“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岂能轻易借人?”
西门和雍神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道:“殿下,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眼下情况紧急,我也是迫不得已。”
陈行绝语气有些冷淡:“相国大人,你这么说话,我会以为你是来打秋风的。”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江承付我替你杀了,你回去解决之后的事情,你怎么会忽然要武器?你这么说,是想和我撕破脸?”
西门和雍闻言,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殿下误会了,老夫绝非此意。”
“只是......只是老夫眼下确实有难处啊。”
说到这,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几枚子弹,放在桌上。
“殿下,你可还记得此物?”
陈行绝看了一眼,淡淡道:“这不是你之前交给我的子弹吗?”
“不错。”
西门和雍点了点头,“殿下可还记得,你当初曾说过,只要我助你一臂之力,你便与我墨国友好相处。”
“这子弹,便是你当初给我的信物。”
陈行绝点了点头:“我是这么讲过,没错。”
“好吧。”
“既然你并无恶意,我便听听你要做什么。”
说着,他将桌上的子弹拿了回去。
“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子弹既然给了我,那就代表你要用信物交换,用了这次,以后再请我帮忙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西门和雍闻言,神色一凛,但还是咬牙道:“老夫知道,但此次事情关乎我墨国生死存亡,不得不为之。”
陈行绝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说吧。”
西门和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前几日,我墨国王君已自动禅位,他为太上皇,而我则扶持小王君进城为新的王君。”
陈行绝闻言,眉头一挑:“这不是都成了吗?”
西门和雍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苦涩:“虽然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但中途还是出了一些问题,没有处理好。”
“什么问题?”陈行绝问道。
西门和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江余伟......他居然逃了。”
陈行绝闻言,神色一冷,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盯着西门和雍:“逃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都处理好了?”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和怒气。
西门和雍被他盯得心头一颤,连忙解释道:“殿下息怒,此事确实是我疏忽了,但我已经派人全力搜捕,相信很快就能将他抓住。”
“啧啧,相国大人,没想到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陈行绝冷静下来,他坐回去,然后说:“江余伟是个太子,他要是出去在外面说你西门和雍以及江锦程谋权篡位,那可真是背上了无数骂名。”
“之后你们想要安定百姓和朝堂只怕没那么顺利了,这徒增无数烦心事啊。”
西门和雍脸色通红,有些尴尬,但是这事已经发生了,他也无法改变。
“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如今也只能尽快将他抓住,以绝后患。”
陈行绝瞥了他一眼,心中冷笑。
这西门和雍还真是忙中出错,谋朝篡位也就罢了,竟然还给自己找了个这么该死的隐患。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他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