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结果——程颜佑不给她面子，让她颜面扫地，她非常不高兴，所以后果很严重！
手机还在震动。
夏云舒稳定心神，接通电话。
“戴教授，什么事？”
她的语气听不出任何不同，她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因为这样才是强者。
“云舒，你是公司的功臣啊，你才去见了程总，她就给我发邮件说能合作，且只需要半个月时间，比我预想的还要提前半个月。”
夏云舒猛地顿住。
一秒后，她道：“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我也很希望项目能够进展顺利。”
“还是辛苦你了，我昨天跟程总聊了很久，她就一口回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你去了就不一样了，项目的大功臣你当之无愧。”
戴云涵说：“这件事我已经告诉整个项目组了，大家都很激动，你就别忙着来回跑了，先把午饭吃了，下午回公司，我们一起庆祝。”
夏云舒：“好的戴教授。”
电话挂了，夏云舒长舒一口气。
虽然有泄漏的风险，不过那时候，程颜佑恐怕没心情在意这点小事了......
夏云舒约了江沉寒一同吃午饭。
然后走去咖啡厅。
她方才到的时候，让谢湛先等她。
一来她不想谢湛知道她只是来请程颜佑帮忙的，二来是她的直觉。
果然，直觉很准。
不然很丢脸。
夏云舒让自己看起来神色不虞，走到谢湛面前。
谢湛正要问，一看夏云舒脸色：“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说。”夏云舒一副不想多聊的样子。
谢湛知道多半见不到Lugi—X的研发者了，白等这么久，没心情一起吃饭：“算了。”
夏云舒几不可察地皱眉：“我跟沉寒说了我们一起去。”
谢湛想了想，改变主意了：“行吧。”
两人一同出发，夏云舒这才跟江沉寒发微信说谢湛也在。
......
程颜佑突然开了张坚，邵玥一脸好奇，应该这个A大学姐有问题。
“她究竟是谁？”
程颜佑：“先去我定的餐厅，江天一色，一边看江景，一边吃澳龙，我一边跟你说。”
走进定好的包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一眼就能看见绝佳的江景和城市地标建筑，凌空往下望去视觉很震撼。
程颜佑：“晚上来看，景色更好，当然你家天天能看这些夜景。”
弗里小区就是江景房，邵玥的房子还是顶层。
邵玥：“喜欢就去我家住。”
“偶尔去你家过过夜没问题。”程颜佑喝了一口红酒。
邵玥要开车，不喝酒。
程颜佑喝了差不多半杯，把从见到夏云舒，她的表情，说的话，自己又是怎么打她的脸的，一字一句复述给邵玥。
程颜佑说：“夏云舒用下巴看人，眼睛不用捐了呗，不然还以为是个瞎子。我见过不少装腔作势的，夏云舒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跟你前夫是绝配。”
程颜佑观察邵玥的脸色。
她不像上次在赛车场时肉眼可见的沮丧难过，现在的邵玥没啥反应。
程颜佑大着胆子继续道：“我现在明白江沉寒为什么那么对你了，他可能就不喜欢正常人。”
但邵玥的脸色却突然变了：“江沉寒......”
程颜佑以为又戳了邵玥的痛点，暗骂自己不应该提江沉寒这个渣男破坏姐妹心情。
结果下一秒，邵玥担忧道：“他可能会为了夏云舒来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