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玄幻小说 > 外卖惊魂诡异订单 > 第一章

送外卖狗都不……送,送的就是外卖
嘿,我王浩兼职送外卖都七天啦!这七天,那成果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送错地址六回,接到五个投诉,差评更是多达八条!
外卖站长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从外星球来的怪物一样。他咂咂嘴,忍不住说道:现在的消费者,宽容度也太高了吧!
我一听,赶忙竖起三根手指,急得不行,忙不迭地说:站长,我发誓,我王浩要是再收到一条差评……
话还没讲完呢,手机就嗡嗡地震动起来,紧接着叮咚~飞奔的浩子同学,您收到一条差评!这声音,简直就是我的噩梦,听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站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脸乐呵地说:得嘞,看在你交的罚款让站点伙食改善了不少的份上,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说完,站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认真地跟我说:浩子,今儿可是七月十四,你送完外卖,记着早点回家啊!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没太当回事,不就是个普通日子嘛。继续接了单就出门送餐。
晚上的订单不算多,但也足够让我忙乎了。
快到十二点了,我就想着回家吧。
叮咚!你有新的外卖订单,请注意查收看。我一听就懵圈了。
刚想下班就来单,这平台莫不是出啥幺蛾子了这单子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我心里头直犯嘀咕。不过想归想,生活的压力还是让他麻溜地接了单。
这一单地址在城郊的一个老小区,周围路灯昏暗,时不时还有几只野猫窜过。
我是个外卖骑手,今天不知倒了什么霉,平台竟把我导航到了这鬼地方,说是有一单外卖要送到此处。
那栋楼都荒废几十年了,一个人都没有,送给鬼啊!我忍不住低声咒骂,可订单信息明确指向这里,无奈之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这栋楼。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墙壁上的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黑黢黢的水泥,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鬼脸。
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每走一步,脚下的楼梯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终于爬到了三楼,废楼、傍晚、无人的走廊,这场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按照订单上的电话打过去,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忙音。
我挂掉电话正准备离开,心想这单肯定是恶作剧,哪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
却突然听见背后传来嘎吱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回过头才发现,那道原本紧闭的生锈铁门……
此刻居然打开了!
铁门缝隙里渗出暗绿色的雾气,像活物般扭动着攀上我的脚踝,那触感凉飕飕的。
手机屏幕在这时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未读消息提示音叮咚作响,是平台发来的催单警告——订单已超时二十分钟,即将强制取消。
我攥紧发烫的手机,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门缝后漆黑一片,唯有不知从哪传来的滴水声,啪嗒,啪嗒,在死寂的走廊里荡出诡异的回响。
正当我后退半步时,门后传来布料摩擦地面的窸窣声,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衣角朝我靠近。
是...是送餐的吗
沙哑的女声惊得我几乎尖叫,那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泡了十几年的冷水,带着黏腻的水声。
我这才发现门缝下渗出的液体正在漫过我的运动鞋,泛着青苔般的幽光。
嘿呀,冷不丁地,订单备注栏的内容就跟颗炸弹似的,轰地一下在我记忆里爆开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送到304
,敲门三下,放门口然后往后退五步。
这会儿呢,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瞅,嚯,头顶那楼层牌,上面的数字斑驳得很,还幽幽地闪着荧光,可不就是3F嘛。
瞬间,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顺着脊椎骨就跟小虫子似的,哧溜哧溜滑进裤腰里。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爬楼的时候,居然压根就没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这可太邪乎了,就像整个人是飘着上来的一样,心里那股子害怕劲儿蹭蹭往上涨,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凉飕飕的。
之前听人说过一些类似在奇怪楼层遇到诡异事儿的经历,没想到今儿个让我给碰上了,真有点芭比Q了,这可咋整啊!
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缓缓敞开的缝隙里,一只苍白如纸的手探出,指甲缝里嵌着暗褐色的泥土。
手机就在这时彻底黑屏,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而那道女声又近了些,带着腐烂水草的腥气拂过耳畔:你超时了,要留下来赔我......
对……对不起,我马上把外卖放好就走!我颤抖着声音说道,慌乱中赶紧从车后座拿出那份外卖,按照备注要求,哆哆嗦嗦地走到304门口,敲门三下后,将外卖放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地后退五步。
可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股更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浑身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看不清面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滴着墨绿色的液体。
你为什么超时……她缓缓朝我走来,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滩水渍,那水渍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我想跑,可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得,一种深深的绝望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我不是故意的,导航把我带错路了!我惊恐地解释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
带错路你知道我等这顿饭等了多久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尖锐到几乎要划破这寂静的空气。
突然,她伸出双手朝我扑来,那双手瘦骨嶙峋,指甲又长又尖,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宛如两把锋利的匕首。
就在她的手即将抓到我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我心底爆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我侧身一闪,躲开了她的攻击。
她扑了个空,一头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头。
你别过来!我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可这走廊仿佛没有尽头,我跑了好久,却始终看不到楼梯口。
而那女人在身后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扇门,我想都没想,冲过去用力推开。
门后是一个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破旧的家具,灰尘弥漫,蛛网纵横。
我躲进房间,想把门关上,可那女人已经追了过来,一只手卡在门缝里。
放开我!我用力顶着门,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门被一点一点推开。
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想找个东西来挡住门。
这时,我看到旁边有一把破旧的椅子,连忙抄起椅子,狠狠地砸向她的手。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手缩了回去。我趁机用力关上门,并用椅子顶住。
我靠着门,心脏狂跳不止,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逃脱。
门外传来一阵疯狂的撞击声,那女人像发了疯一般用身体撞击着房门。
每一次撞击都震得门板嗡嗡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撞破。
我惊恐地盯着那扇门,双脚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你逃不掉的,你必须为你的迟到付出代价!女人在门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怒,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让我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凝固。
我颤抖着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其他逃生的出路。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扇窗户,窗户玻璃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但此时这却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跌跌撞撞地朝窗户跑去,途中不小心被地上的杂物绊倒,整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皮,钻心的疼痛袭来,但求生的欲望让我顾不上这些。
我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冲向窗户。
当我靠近窗户时,才发现窗户被生锈的铁条封住了。
我绝望地用手拉扯着铁条,试图将它们掰开,但铁条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门咔嚓一声,像是不堪重负即将被撞开。
慌乱之中,我发现窗台上有一块尖锐的石头,来不及多想,我抄起石头就对着铁条猛砸。
一下,两下,三下……我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但我不敢停下来。
终于,一根铁条被我砸弯了,我又用尽全力将它掰断,然后拼命掰着其他铁条,终于弄出了一个勉强能让我钻出去的洞。
我毫不犹豫地钻出窗户,外面是一条狭窄的窗台,下面是黑漆漆的深渊,不知道有多深。
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吹得我摇摇欲坠。我紧紧地贴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
你以为你能跑掉吗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无尽的阴森。
我惊恐地回头,只见她竟然从房间里爬了出来,像一只巨大的蜘蛛般沿着墙壁迅速朝我追来,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
我加快脚步,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沿着窗台往下滑去。
我惊恐地伸出手,拼命抓住窗台边缘,才没有掉下去。
此时的我,悬在半空中,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而身后那恐怖的女人正步步逼近。
求生的欲望让我顾不上手掌被窗台边缘划破的疼痛,我咬着牙,挣扎着往上爬。
终于,我又爬上了窗台,然后不顾一切地往前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了楼外的排水管道旁。
我顺着排水管道艰难地往下爬,粗糙的管壁磨得我的手生疼,但我不敢有丝毫停留。
当我的双脚终于触碰到地面时,我如释重负,拔腿就跑。
那女人从楼上探出头来,发出愤怒的咆哮:你逃不掉的,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直到跑出了那栋废楼,来到大路上。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上偶尔有车辆经过,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拦了一辆车,告诉司机赶紧离开这里。坐在车上,我惊魂未定,浑身还在不停地颤抖。直到回到家,我才稍微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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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接那些地址奇怪的外卖订单,每当想起那栋废楼和那个恐怖的女人,我就心有余悸。
但这件事也让我明白,有些事情,有些地方,真的不能轻易涉足,否则,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家伙,就过了那么几天,我去小区楼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
结完账,正打算开溜的时候,不经意间一抬头,嚯,对面街道的路灯下,站着个瞅着贼眼熟的身影。
那身影整个一落汤鸡模样,浑身湿哒哒的,头发像八爪鱼的触手似的,紧紧黏在脸上,根本看不清长啥样。
身上那衣服,破得跟抹布似的,还往下滴着墨绿色的液体,可不就是在废楼里追得我屁滚尿流的那个女人嘛!
我当时就被吓得脸跟白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了,手里拿着的东西啪嗒一下,直接就掉地上了。
我这还没回过神来呢,她就慢悠悠地朝着我这边走过来了,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滩水迹,就跟蜗牛爬过留下黏液似的。
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好像都瞎了一样,压根没察觉到她有啥不对劲,还是各忙各的。
我心里大喊不妙,想扭头撒丫子就跑,结果两条腿就跟被灌了铅似的,沉得要命,根本挪都挪不动,就像被钉在了地上。
紧接着,她那阴森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来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那声音,冷得就像从冰窖里冒出来的,我只感觉一股寒意嗖地一下,从脚底直窜到脑门,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便利店此刻咋感觉像个恐怖的牢笼啊!
就好比之前看的恐怖电影里,主角被困在一个所有人都对危险视而不见的诡异场景中,我现在不就这处境嘛,真是欲哭无泪,感觉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咯!
便利店的灯光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黯淡无光,那女人每靠近一步,我的心跳就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嗓子眼。
周围的顾客依旧若无其事地挑选着商品、结账,他们的欢声笑语在此时却显得如此诡异,仿佛与我身处两个世界。
我惊恐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求助的机会。
店员站在收银台后面,正低着头整理账目,对眼前这恐怖的一幕浑然不觉。
我想大声呼救,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那女人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腐臭气息,那味道混合着雨水和水草的腥味,令我几近作呕。
她的双手缓缓抬起,苍白的手指弯曲如钩,指甲缝里的暗褐色泥土似乎在不断掉落。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一个小孩子突然从旁边跑过,不小心撞到了我。
这突如其来的碰撞让我一个踉跄,却也使我从极度的恐惧中短暂地回过神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那女人,朝着便利店的门口冲去。
门外的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来来往往。
我疯狂地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生怕那女人追上来。
突然,一辆汽车为了躲避我,猛地一个急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在街道上回荡。
司机愤怒地探出头来,对着我破口大骂,但我顾不上这些,继续没命地跑。
跑着跑着,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街区。
这里的建筑风格十分陈旧,街道两旁的路灯忽明忽暗,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街边有一些小店铺,大多都关着门,只有几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靠着一面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个恐怖的女人,可当我稍微平静下来,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街边的垃圾桶里时不时传出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动。
而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窥视着我。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
这歌声在这寂静又诡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清脆婉转,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
我顺着歌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路的尽头。
她的头发长长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苍白的下巴。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可双脚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她走去。
越靠近她,那歌声就越清晰,同时,我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可这花香中却夹杂着一丝腐臭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当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时,她突然停止了歌唱,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睛空洞无神,嘴唇却红得如同鲜血。
哥哥,你为什么要跑呀她的声音稚嫩,却让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是谁我颤抖着问道,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女孩却突然朝我扑了过来,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躲避。
就在她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这时,我才发现地上有一滩墨绿色的液体,和那女人身上滴下的一模一样。
嘻嘻嘻……女孩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笑声在街道上回荡。
我惊恐地看着她,拼命往后爬。突然,我的后背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她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黑牙,你看,我们又见面了,这次,你可没那么容易跑掉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警车呼啸着驶来,刺眼的警灯照亮了整个街道。那两个恐怖的身影在警灯的照耀下,竟然渐渐消散,只留下一股浓浓的腐臭味。
警察从车上下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先生,你没事吧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行为异常。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警察,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警察们面面相觑,显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安慰我可能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并开车送我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两个恐怖的身影,还有那充满腐臭的场景。
大半夜的,那叫一个安静,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就我房间里那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跟重锤敲在我心窝子上似的。
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跟黏在天花板上了似的,死死盯着。
虽说身子骨累得跟散了架似的,可只要一闭眼,那俩恐怖女人的模样就跟放幻灯片似的,在眼前晃悠。
冷不丁地,窗外传来一阵沙沙声,就好像有人在那轻轻摩挲窗户玻璃。
我一下子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警觉起来,心脏砰砰砰地狂跳,缓缓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窗户。
月光透过窗帘的小缝儿洒进来,在窗玻璃上影影绰绰勾勒出个模糊的轮廓,咋看咋像个人形。
我当时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感觉全身的血都跟结冰了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就一个念头在脑袋里疯狂打转:完犊子,她们又找上门了!
我哆哆嗦嗦地起身,顺手捞起放在床边的棒球棍,这玩意儿可是我经历废楼那事儿后,特意备着防身的家伙事儿。
我一步一步,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小心翼翼朝着窗户挪过去,每走一步,心跳就跟打鼓似的,又快了几分。
等好不容易挪到窗前,我深吸一口气,唰地一下猛地拉开窗帘。
嘿,窗外啥都没有,就一棵树枝在微风里轻轻晃悠,刚才那沙沙声,闹半天就是树枝扫玻璃弄出来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丢丢。
可就在我转身打算回床上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楼下街道上有个身影一闪而过,那湿漉漉的头发,破破烂烂的衣服,可不就是在便利店出现的那个女人嘛!
我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丫子就跟疯了似的冲到楼下。
街道上冷冷清清,空荡荡的,就那昏黄的路灯散发着点儿微弱的光,跟鬼火似的。
我站在原地,眼睛跟雷达似的,四处乱瞅,心脏跳得那叫一个响,感觉整个世界都能听见。
突然,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种不祥的预感唰地一下就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哭声,声音是从旁边小巷子里传出来的。
那哭声,凄惨得要命,哀怨得很,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浑身直冒冷汗。
理智告诉我赶紧麻溜儿离开这鬼地方,可好奇心跟心里头那股恐惧搅和在一起,就跟有只无形的手似的,推着我慢慢地朝着小巷子走过去。
一进小巷子,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就跟炸弹爆炸似的,扑面而来,比之前闻到的味儿还要冲。
我赶紧捂住口鼻,顺着哭声的方向,摸索着往前走。
月光洒在小巷的石板路上,映出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水洼,在水洼的倒影里,我瞅见一个小女孩正蹲在角落里哭呢。
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红色连衣裙,头发跟个鸟窝似的,乱蓬蓬地遮住了脸。
小朋友,你咋在这儿呢我强忍着心里头那股害怕劲儿,问道。
小女孩压根没搭理我,哭声反倒越来越大。我一点点靠近她,就想瞅瞅她长啥样。
等离她就剩几步远的时候,小女孩跟被施了定身咒突然不哭了,然后慢悠悠地抬起头。
好家伙,她脸上全是绿色的黏液,眼睛空洞洞的,一点生气都没有,嘴里还不停地往外吐黑色的虫子。
叔叔,你为啥来找我呀……小女孩用一种怪里怪气的声音说道,说话的时候,那些黑色的虫子跟不要钱似的,从她嘴里不停地往下掉,掉到地上还扭来扭去地蠕动着。
我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扭头就跑。
结果刚跑没几步,砰地一下撞到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瞧,竟然是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她张开俩胳膊,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好像要把我死死抱住。
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女人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那声音在这狭窄的小巷子里来回回荡,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手里的棒球棍跟抽风了似的,朝着女人身上一顿乱挥。
可女人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压根不在意,还是慢悠悠地朝我逼过来。
就在我感觉彻底没指望,绝望透顶的时候,老远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原来是一群年轻人正朝着小巷这边走过来,他们有说有笑的,手里还拿着啤酒瓶。
我一瞅见这场景,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扯着嗓子大声呼救: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
那群年轻人听到呼救声,一窝蜂地朝这边跑过来。
等他们看到小巷子里这一幕,全都跟被点了穴似的,愣住了。
这……这啥情况啊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满脸惊讶地说道。
就在这时候,那女人和小女孩好像察觉到啥不对劲儿,身影一闪,嗖地一下就消失在黑暗里了,就留下一股浓浓的腐臭味,熏得人直犯恶心。
那群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胆子大点儿的走上前问我:哥们儿,你没事儿吧刚才是不是喝高了产生幻觉了这哪有啥奇怪的人啊
我瞅着他们,心里头又是庆幸,又是无奈,知道就算跟他们解释,他们也肯定觉得我在说胡话,不会相信。
在众人那疑惑的眼神里,我拖着又疲惫又惊恐的身子回了家。
经过这一晚上,我心里明白,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必须得把这一切背后的真相给弄个水落石出,不然,我这辈子都得活在恐惧的阴影里,那日子可没法过了。
第二天,我请了假,开始到处打听那栋废楼还有附近区域的事儿。
我这儿问问周边的居民,那儿跟老人们唠唠,甚至还跑到当地的图书馆和档案馆,就盼着能挖出点儿线索来。
嘿,还真让我在图书馆那堆旧报纸里发现了点门道。
一篇旧报纸上的报道吸引了我的目光。
这报道年头可不短了,纸张泛黄,字迹也模糊得很,不过大致内容还能勉强辨认。
报道说的是多年前,咱这片儿发生了一起离奇命案。
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年幼女儿,就在那栋废楼附近失踪了。
当时警察可是大规模搜寻,结果啥都没找着。
直到几天后,在废楼地下室才发现她们的尸体,那死状,简直恐怖至极。
母女俩身体扭曲得不成样子,身上像是被啥腐蚀性液体给侵蚀过,周围还布满了奇怪的墨绿色痕迹。
这案子一出来,附近居民可都吓坏了,各种诡异传闻也跟着四处散播。
有人说大晚上能听见废楼里传出女人和孩子的哭声,还有人声称看到俩浑身湿漉漉的身影在附近晃悠。
可没办法,因为一直找不到关键线索,这案子最后就成了悬案。
日子一长,大家慢慢也就忘了这事儿,可这片区域却好像被诅咒了,时不时就发生些怪事。
看到这报道,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激动起来,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事情的关键。
我寻思着,我最近碰到的这一系列恐怖事儿,说不定就和当年这命案有着紧密联系。
没准儿那对母女死得冤,心里怨念太重,所以才以这么恐怖的形式出现在我身边。
为了弄清楚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我打算去拜访当年负责这案子的老警察。
费了好大劲儿打听,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址。
老警察退休好些年了,头发全白了,但精神头还不错。
我跟他一提起那起多年前的命案,他脸色唰地就变凝重了。
唉,那案子啊,我记得太清楚了。当时可把我们折腾惨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就跟凭空消失似的。等找到尸体的时候,那场景……老警察回忆起当年,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完,他从一个旧箱子里翻出些案件旧资料递给我。
资料里有些现场照片,虽然颜色都褪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能看出当时有多惨烈。
我仔细瞅着照片,发现尸体周围那些墨绿色痕迹,跟我之前好几次见到的液体颜色一模一样。
老警察还跟我说,当年调查的时候,问过附近居民,有人说案发前几天,瞧见一个奇怪男人在废楼附近频繁出现,行为举止特别诡异,可惜后来也没找到这男人更多线索。
从老警察家出来,我就更坚信自己的判断了。
我觉得这个神秘男人很可能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我决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下去,哪怕前面充满未知和恐惧,我也绝不打退堂鼓。
我开始在周边到处打听,见人就问,有没有人还记得当年那个奇怪男人长啥样,有啥相关信息。
嘿,还真让我找着点儿眉目。
在一家小杂货店里,我碰到个上了年纪的老板。
我跟他描述完那男人特征后,他琢磨了一会儿,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当年是有这么个男人,看着神神叨叨的,老在废楼那块儿晃悠。
听说他好像在搞什么邪门实验,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关。
后来那母女俩出事儿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一震。
搞邪门实验
难不成这所有恐怖事件都是他搞的邪术
我决定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说不定就能彻底揭开背后真相,摆脱这一直缠着我的恐惧。
我谢过杂货店老板后,立刻马不停蹄地接着去打听。
我继续在周边地区四处打听神秘男人的下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
从杂货店老板那里得知,有人曾在离废楼不远的一个废弃工厂见过这个男人出没。
抱着一丝希望,我决定前往那个废弃工厂一探究竟。
当我来到废弃工厂时,一股衰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生锈的铁门半掩着,周围杂草丛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仿佛这里已经被时间遗忘。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嘎吱一声,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打破了某种尘封已久的禁忌。
走进工厂内部,昏暗的光线让一切都显得影影绰绰,大型的机器设备东倒西歪,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兽。
地上满是灰尘和杂物,每走一步都扬起一阵尘土。
我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留意着是否有关于神秘男人的蛛丝马迹。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金属上的声音。
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响,让人难以分辨其具体来源。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摸索过去,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一个巨大的机器后面,我发现了一摊墨绿色的液体,和我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液体还在不断地从机器的缝隙中滴下,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冷风袭来,紧接着,一个阴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不该来这里的……
我猛地转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然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双眼睛正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强忍着恐惧,大声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搞这些恐怖的事情
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但我知道,那个神秘男人一定就在附近。
我开始在工厂里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工厂的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缓缓地靠近小屋,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当我终于来到门口时,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屋里摆满了各种奇怪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颜色各异的液体,有些还在冒着气泡。在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本日记。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日记的纸张已经有些破损,但字迹还能勉强辨认。
日记的主人正是那个神秘男人,从日记的内容中,我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多年前,这个男人痴迷于一种能够操控生死的邪术,他相信通过某种仪式,可以让死去的人复活。
为了完成这个仪式,他需要找到一对纯洁的母女作为祭品。
他在废楼附近观察了很久,最终选定了那对不幸的母女。
在一个夜晚,他将母女俩骗到了废楼的地下室,残忍地实施了他的邪术。
然而,仪式并没有如他所愿成功,反而引发了一系列诡异的现象。
母女俩虽然死了,但她们的怨念却被困在了这片区域,无法消散。
而我,不知为何,成为了她们怨念的目标。神秘男人在日记中还提到,他试图通过各种方法解除这个诅咒,但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他因为害怕被报复,逃离了这个地方。
看完日记,我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终于知道了这一系列恐怖事件的缘由;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想要摆脱这个诅咒,将会无比困难。
但我并没有放弃的打算,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一定要想办法解除这个诅咒,让那对母女的灵魂得到安息。
就在我准备离开小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一群黑影正朝着工厂的方向快速移动。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行动敏捷,不像是正常人。
我心中一惊,难道是那对母女的怨念引来了更多的邪物
还是神秘男人的邪术造成了其他的恶果
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日记,决定先躲起来观察情况。
那群黑影很快就来到了工厂内部,他们分散开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其中一个黑影朝着我所在的小屋走来,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当黑影走到门口时,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黑影停在了门口,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黑影的脚下有一滩墨绿色的液体,和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些黑影和那对母女的怨念有关
还是说,他们是神秘男人邪术的产物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冷不丁地,黑影哐当一下就把门给推开了,一股子浓烈得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腐臭味呼地一下就扑了过来,熏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线,我好不容易才看清黑影的模样,哎呀妈呀,竟是个身形扭曲得不成样子的人形。
那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青灰色,就好像在啥液体里泡得太久,都浮肿变形了。
它那眼睛空洞洞的,一点神采都没有,可又感觉像是能把我一举一动都瞧得清清楚楚似的。
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听着就像是积攒了无尽的怨恨,正一股脑儿地往外宣泄呢。
我下意识地就把手里的日记攥得紧紧的,就好像这日记能变成啥厉害武器似的,虽然我心里明白,这估计没啥用,但好歹能给自己壮壮胆。
黑影慢慢地朝我逼过来,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我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直到后背砰地一下撞到了墙壁,这下可真是退无可退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旁边架子上摆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
根本来不及多想,我伸手就把瓶子抓过来,使出全身力气朝着黑影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玻璃瓶碎了,里面的液体溅到黑影身上,滋滋地响,还伴着一股刺鼻得要命的烟雾冒起来。
黑影嗷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身子晃了几下,总算是暂时停下了脚步。
就趁着这个空当,我啥都顾不上了,撒腿就朝着门口冲过去。
哪知道,其他黑影听到动静,刷地一下就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我在那些错综复杂的机器设备中间左躲右闪,拼命想要甩掉它们。
这些黑影动作快得很,紧紧追在我屁股后面,还时不时发出那种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叫声。
慌乱之中,我瞅见了一条通到工厂楼顶的楼梯。
想都没想,我拔腿就往上冲,心想着说不定能在上面找到其他出去的路,或者找个有利的地势跟这些邪乎玩意儿对抗一下。
等我爬上楼顶,月光洒下来,四周空荡荡的,压根儿就没有能躲的地方。
我转过身,看着追上来的黑影们,心里头一下子就涌起一阵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楼顶边缘有根生锈的铁棍,赶紧跑过去把它拔了起来,紧紧握在手里,当作武器跟黑影们对峙着。
黑影们排成个半圆形,慢慢地朝我靠近,包围圈是越缩越小。
我死死地握着铁棍,手心全是汗,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跳得那叫一个厉害,感觉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突然,领头的那个黑影一下子就朝我扑了过来,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我赶紧侧身一闪,同时挥动手里的铁棍,使足了劲儿朝着黑影身上砸过去。
黑影被我这一下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不过它很快又站直了身子,再次朝我猛扑过来。其他黑影也跟着一起上,一下子,我就陷入了一场苦战。
打着打着,我渐渐感觉体力有点跟不上了,身上也被黑影们抓出了好几道伤口。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老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鸡鸣声。
那些黑影像是听到了啥可怕的信号,身子开始不停地颤抖,紧接着,它们就慌慌张张地朝着楼下退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头又是庆幸,又是后怕。
看着身上的伤口,还有地上那一滩滩墨绿色的液体,我知道,这场跟未知恐惧的斗争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呢。
歇了一会儿,我咬着牙艰难地站起身来,决定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
回到家以后,今天这一番经历可把我吓得够呛,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