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华哥欲言又止:“他们......”
“说!”沈初霓双眼怒红。
华哥,“我们不想惊动二老,就半夜潜进屋去,不巧被老太太撞见,我们就出来了,老太太被吓到了,晕倒送去了医院,画是等他们走后我们去取的......”
沈初霓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浸满了寒意,“很好,你和你的那帮兄弟,一起滚蛋,以后不用跟着我了!”她语气不容拒绝,华哥连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沈初霓把手机扔在一旁,对周助理道,“去问问老太太吓成什么样了,派人好好去安抚。”
周助理想到萧闻说的,他现在不想被沈初霓打扰的事,犹豫了一下,没把老太太正在这家医院的ICU的事说出来,只道:“我让人去查。”
沈初霓又冷声道,“把乔清叫来!”
周助理从她此刻的反应看得出,乔清已经成为弃子了。一是他居然敢脱离沈初霓的掌控,擅自吩咐沈她的人做事,而且还是做的这种触碰沈初霓底线的事,二是,正主回来了。
她给乔清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来京市的缘由,只说沈初霓找他,乔清听说沈初霓住院了,以为是她脆弱得需要陪伴,感觉自己表现的机会又来了,就屁颠屁颠的往京市赶。
他没想到,看到沈初霓的第一眼,自己就领了一个大耳光。
“谁让你去骚扰萧闻的家人的!”沈初霓坐在病床上,浑身的怒火仿佛要把战战兢兢的乔清烧成灰烬。
乔清第一次被女人扇,莫大的屈辱让他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他只能暗暗咬了咬后槽牙,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初霓,我是为你好,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些画吗,我也是想帮你拿回来而已。”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手?你还真当你是萧闻啊?!就你做的这种龌蹉事,连他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沈初霓又在咆哮了。
自从乔清出现以后,她越发觉得萧闻是多么的无人能及。
他的爱和他的好,都是纯粹的。
眼前这个人就算姿态再像萧闻,也始终差他十万八千里!自己怎么会瞎了眼把他带在身边!
她冷声吩咐一旁的周助理,“给他一笔钱,送他走!”
乔清这下慌了,眼泪霎时往下掉:“初霓,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以为那样做你会高兴而已,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赶我走!”
沈初霓之前最见不得他扮可怜的样子,可是如今只觉得聒噪厌烦,对他更加的反感:“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拿了这笔钱,今后从哪儿来滚哪儿去,你要是再胆敢出现在我面前,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走!你真以为我是图你的钱吗?相处这么久,我对你的感情你真的看不到吗?初霓,就算我知道自己永远也比不上他,永远也代替不了他,但我真的只是想要待在你身边!”
沈初霓靠在床上闭着眼,对周助理道:“支票。”
周助理把一张支票放到了乔清面前:“乔先生,沈总需要休息,请你离开。”
乔清扫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额,八百万。沈初霓资产以忆为单位,想不到打发男人这么小气,难怪会当寡妇。
这笔钱靠他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但是想到沈初霓的庞大身家,他不甘心,结果支票毫不犹豫的撕掉,然后声音落寞的对沈初霓道:“我说了,我不是图你的钱,如果你真的要我离开,我一分钱也不会要。你心情不好,我先不打扰你。”
他转身出了病房。
沈初霓眼皮都没掀一下,唇边带着嘲讽的笑对周助理道:“我怎么现在越看他越像是演员呢,是不是演得有点过了?撕支票?脑残剧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