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仙鹤山秘闻
故乡,这不仅是一个名词,更多的是一颗神圣的赤子之心吧！鲁迅先生把自己的情感和封建社会下普通百姓的艰苦生活与思想交给了《故乡》,我心里总不是滋味。于我的故乡,我又该说点什么呢
我的家乡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房屋修建得也不集中,呈阶梯状,座落于半山腰上。山脉像一只白鹤,所以它就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仙鹤山。与仙鹤山相望的也是一座山,只是隔着一条很深很深的山涧,地势较平,海拔大概只有仙鹤山的一半左右,又因原来山上都是一大片的禾梨树,便叫禾梨坪。这座山上也坐落着十几户人家,是胡神两姓。具体是什么时候搬迁而来的,我忘记了。在我印象中,记得父辈们提过,我们寨子迁来比较早,是在我祖爷爷的那一代,大概是明末清初吧！
我们寨子现在的名字有点奇葩,叫雷打岩。我识字的时候问过父亲,村子为什么叫这名字,因为好像与其他寨子的名字不同,究竟有什么不同,那时的我又说不出来,总觉得怪怪的。父亲抖了抖旱烟杆,吧嗒的吸了一口烟,冲我笑了一下。他说原来我们寨子不叫雷打岩,叫大蟒岩。听后,我颤抖了一下。大蟒岩,更吓人,我赶紧抱紧父亲的裤腿。我的举动把父亲逗乐了,他拍了拍我头说,哈崽呀,不要看不起我们寨子的名字噻,这可是一块风水宝地咯！至于我们现在的名字,那是大有来头噻,既然你想知道,老子就说给你听噻,听听是不是大有来头咯！父亲指示我搬来小板凳,像坐在教书先生的前头听讲一样。我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家的后山上有几块巨石垒积的岩石,像一只巨型猫头鹰坐在那里。高四米左右,长七八米许,在巨石下面还有一块三十平米的石块。小时候,常常喜欢把牛放在那里,也经常爬上巨石的顶端大声的咆叫。每每被寨子里的大人们看见了,或是听见了,隔得老远就是一阵呵斥,声音不断的在山谷回荡。又或是在下面的石块上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或是抛石子,或是躺在晒太阳。经常玩得忘记自己在放牛,牛把庄稼吃去了一半都不知道。伙伴们就因这事,小时候没小挨打,挨骂。但是,总是不能阻挡我们对这里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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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天降
父亲告诉我,我们寨子的由来,源于这几块石头。那时这里还没有这几块巨石,都是一大片树林,旁边还有一条小溪流下山涧,不过现在干涸了,只是涨水的季节,能看见水从山涧涌出。
大概是在我祖爷爷的父亲那一代人的时候,在一个炎热的夏夜,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村子的所有人都好像疲惫不堪,早早的就睡下了,甚至连家禽,畜生都是静悄悄的。在夜半时分,我祖爷爷的父亲躺在床上直冒汗,屋子里好像闷得出奇,总感觉外面好像和原来不一样,心中莫名的有一些恐惧。他也不知道还怕什么,心里老是砰砰的跳。他推了推身边的老伴,老伴没有反应,好像睡得很香。他也只好又躺下了,但老是睡不着,总觉得外面有事情发生。所幸,卯足了勇气,连鞋都没有穿,蹑手蹑脚地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看向天空,顿时傻了眼,愣是好久才回过神来。父亲说到这里,停住了。我听得入神,急忙问,看见了什么这时父亲眼睛里透露出微笑,吸了几口旱烟,烟雾袅绕,就像仙气一般。哈崽,莫急噻。
他看见天上有无数块巨石在飞来飞去,每块石头都有一幢房子这么大。祖爷爷的父亲回过神来,腿脚不停的哆嗦,大气不敢出。他朝屋内轻轻地喊了几声老婆子,出怪事了,出怪事咯。声音也是颤抖的。不过她的老伴好像睡得很沉,没有反应。祖爷爷的父亲感觉后背一阵冰凉,但他愣又是卯足了胆子,慢慢地爬出房门,爬向院子,顺着天上巨石飞去的方向。他看见了这些石头已经从仙鹤山架起了一座桥到对面山去了,而且没有桥墩。祖爷爷的父亲顿时吓得全身发软,像一坨烂泥般瘫倒在院子里了,眼睛傻傻地看着这没有桥墩的天桥。就在他瘫倒的那一刻,鸡叫了。突然一道强力的电光划破了漆黑的夜,把天空分成了两半,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天桥瞬间倒塌了。但是巨石却稳稳地着地,并没有翻滚,即使在这座非常陡峭的山上。就是这声巨响,惊醒了寨子所有的人,都起来看个究竟。奇怪的是,公鸡不叫了,夜夜更加的黑了。当祖爷爷的父亲的老婆惊醒时,发现老伴不在身边了。摸着黑用打火石点燃了灯火,看见房门是开的,喊了几声,不见老伴答应。后来才发现祖爷爷的母亲晕倒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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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打岩传说
第二天清晨,乡亲们才发现后山多了很多的巨石,还有许多的折断了的树木,谁都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祖爷爷的父亲把昨晚所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眼神都非常的诧异。这个故事渐渐地在十里八寨传遍了,后来就把故乡的寨子称作叫雷打岩。寨子里的人也没有异议,后来一直就用这名字了。
后来,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把这个故事写进了作文里,语文老师给我打了98分,而这位语文老师正是我们对门山上的胡老师,想必他也知道这个故事。这98分也就成了我读书以来的最高分了,至于评语是什么,我记不起来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觉得我们村的名字有什么别扭了,而是有一种自豪感,每逢和同学玩的时候,我都会把这个故事得意的告诉他们。就从那时起,我也迷上了听故事。每逢晚上,我都会叫父亲给我讲故事。父亲是一个庄稼人,小学刚毕业,为了生活,就辍学了,他知道的这些故事,其实就是在寨子里大爷爷那里听来的。
寨子里大爷爷,从小就浪迹江湖,当过脚夫,抽过老千,学过巫术等等,常年在外面跑,见多识广。从记事起,都没怎么看见他干过农活。有的人说,大爷爷会干农活,有的说不会,究竟会不会,也无人知晓了。每当大爷爷在家的时候,他喜欢烧一炉火,用洋瓷缸煨茶喝,不管是春夏秋冬,都如此。大爷爷个子很大,身体很结实,面慈眉善,平易近人。喜欢讲故事,说《三国演义》,讲《水浒传》,谈《隋唐英雄传》,还有一些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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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大爷爷在家的晚上,我就会叫父亲陪我去大爷爷家玩,听爷爷讲故事。当时的我对《三国》《水浒》《隋唐》理解不了,只知道打架的场面很热闹,脑里也没有画面感。每每听到害怕的鬼故事时,我都会吓得把头钻进父亲的怀里。哈仔,胆子这么小,还是老子的崽不咯！父亲这么一说,都会逗得满屋欢笑。大爷爷讲了很多故事,许多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记得清楚的一个故事,就是关于我们家族先辈的故事。这个故事,也就是我听大爷爷讲的最后一个故事了。12岁后,我便一直在外求学,很少回家。回家的时候,要么是大爷爷不在；要么大爷爷在家的时候,我没回来。没来得及听大爷爷再讲故事了,他就驾鹤西游了。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大概我八九岁的时候,在一天傍晚,大爷爷也刚从外地回来,我知道了,饭都没有好好的吃,便叫爸爸和我去大爷爷家玩。大爷爷和往常一样,升了好大一堆火,火旁边同样是煨了一缸茶,还烤着一些红苕。起初,寨子里的人没有几个大人到来,只有一群小孩在院子打闹。我便搬来了小板凳,稳稳地坐在火旁,等待爷爷开讲。大爷爷讲故事有一个习惯,要人多,人少他是不讲的。逐渐的,寨子里的后生们都来了,也有妇女。大家相互问候几句,拉了拉家常。爷爷看了看人,差不多了,整个火堆都围满了人。大爷爷把烟枪架在火堆上,吧嗒吧嗒的吸了一口烟。即使,大家七嘴八舌,大爷爷总有办法把话,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他要摆的农门阵上去。昨晚这个故事,我听得很认真,和父亲讲我们村子里的名字一样的神奇,又是关于我们龙家祖辈的辉煌历史。
我们的祖宗原先不在这坡上,而是在山脚的一块大坪坝上,叫长滩。于是我明白了,为什么每年清明节都要去长滩上坟,原来那里藏着我们的祖宗。那时,人丁兴旺,在十里八寨也算是一大姓,虽然我只是少数民族苗族,能与当时第一大姓杨姓相当。而且人人都有一身的本领,擅长狩猎,骑马射箭,还会武功。当时的寨子在方圆百里都很有名气,每逢元宵节,舞狮大会,都会夺得桂冠。甚至就连山上的强盗都闻风丧胆,其他村寨都没打劫过,唯有我们寨子相安无事。
4
龙天表传奇
有一年,天下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武陵山脉下,百姓为了生存,相互抢夺地盘,最有势力的就是杨姓了,那时人们称作为赶苗夺业。鉴于当时龙姓是一大姓,即使是苗族,杨姓家族没有先赶,而是把其他异姓赶走或收为麾下。不过,这场仗迟早就会来的,其实,杨家早就看不惯龙家了,一心要把这苗族赶走,驱散。这场争夺终于还是来了。
龙杨两姓都有一个半仙之身之人。龙姓就是我的先祖,天字辈的龙天表。杨姓的半仙之人是一个女人,人称杨小姐,其真实的名,无人知晓。
龙天表,从娘胎里一出来就与众不同,别人的孩子是哭,而他则是大笑。脑袋圆,耳朵大,活像菩萨。他的父亲请来算命先生一算,当报上他的八字时,算命先生立即便跪在了他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便走了。问起何故,他只是长长的说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而后,又找来寨子里德高望重的老寨主打听缘故。老寨主也不敢肯定了,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是天上菩萨转世,或是鬼魔投胎。如果是菩萨转世,即大富大贵；如是鬼魔投胎,就必有大难。
眼看龙天表一天天的长大,骨骼精干,头脑灵通,性情乖巧,不过好动。他的父母的担心是鬼魔投胎一说便少了很多。在寨子里的同龄人中,他习武是最认真的,也是最具有天赋的。10岁便能把龙家拳打得出神入化,12岁便能骑马射箭,狩猎。白里帮着父母干农活,晚上掌灯读书识字,鸡鸣三更便起床练武。日日如此,天天如此,不论春夏秋冬。转眼间,便成年了。个子高八尺,两手越过膝盖,后武有力,人也长得眉清目秀。人也非常懂事,谁家有事,都有他的身影,深得寨子里的人欢喜。从此便忘记了他是鬼魔投胎的这一说法。
有一次,他上坡干活的时候,经过后山的响水洞口时,突然听到几声马叫。响水洞这个地方,是当时寨子里的禁地,不许任何人靠近。每逢过年的时候,寨子里的人都会摆上猪头,远远的向这个洞烧纸、作揖叩头。传闻这洞中的水四季不枯,远远的就能水声如洪钟。洞如温泉,夏如冰雪。曾经有人传入,人硬是凭空消失了,畜牲进入,也会消失,所以寨子就立下规矩,不许人进去,而且每逢过年必须朝拜。但龙天表不一样,所谓艺高人胆大,想都没有想,闻声走去。即使是炎热的夏天,走到洞口,浑身还是感觉透骨凉。在洞中他果然看见了一匹马,这匹马很瘦,浑身脏兮兮的。看见龙天表,顿时前双脚跪下,连嘶叫了三声。龙天表一跃,进了洞中,把马牵出了洞外。
就在人和马走出洞口那一瞬间,水流声顿时没有了,洞口也马上塌了。这个洞现在确实存在,不过已经没有水了,上坟的时候和父亲去过几次。他有些诧异,在看看自己牵出的马,才发现这只马有五只脚,另一只是蜷缩在肚皮下的。龙天表也不慌了,心想这是老天赐我的坐骑。那匹马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朝着他又嘶叫了三声。龙天表把马洗干净,一跃上了马背,便回家了。寨子里的人只知道他捡到了一匹不起眼的马,谁都没有注意他的马有五只脚,就是连他的父母亲也不知道。
有一次,他家栽秧,早饭没有肉了,母亲叫他去买肉。他骑着马从寨子里出发,到一百公里外的铜仁城买肉,结果去来只花了1个时辰。他也才发现这匹马用了第五只脚,不是在地上跑,而是在空中沸腾,只听到耳边的风声一阵巨响,不知不觉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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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台悲歌
这时候,杨家的赶苗夺业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家了,那就龙姓家族。方圆都知道龙姓家族里有一个文武双全的老天表,杨小姐就向龙天表下战书。战斗那天,两姓的族人都是全副武装,当然武器也只有长矛,大刀,弓箭之类的冷兵器。龙天表看见是一个女流之辈,便没有战斗之意了。我向来不和女人打。他高喊着。杨小姐哪有这么容易就休战,只听到一声看招,人连马呼的一声便到了龙天表面前。说时迟,那时快,龙天表一跃腾空而起,闪过了杨小姐的一剑。你这女子,怎地不晓得天高地厚噻,看来我必须显个本领让你看看了。只要你追得上我,我龙家人,自己搬出这个地盘。说着,一跃又上了马。杨小姐哪能这么轻易让他跑,立马上马准备抓住他。可惜龙天表的马已经腾空一跃了,而杨小姐一记马鞭,马也腾空而起,紧跟着龙天表十几步距离。龙天表回头看了看,心想这女子还有些本事。经过一座悬崖峭壁时,龙天表一拳打在了石壁上,留下了一个对窝般大的拳头印和马蹄印,想让杨小姐知难而退。杨小姐也不服输,在追赶时,也在石壁上用手指杀了一手,留下很深的三个手指印。后人把他称为仙人计,我也见过,确实有这样的印记。仙人计就在我们坡脚的一个寨子旁的石壁上,称为偏山。后来因修公路,说要凿山,但看见这两个印记,便就改道了,至今也还存在。
龙天表见杨小姐还在紧追不舍,这时前路被一条宽宽的河流给拦住了,没有办法,他只好横河而过。没想到马很轻松的从河面上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跃而过了。杨小姐也下了河,但马在河中越走越慢,河水也慢慢的混了起来,像黄泥泡在了水中。随着水越来越深,马就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很显然,杨小姐败了。后来这条河就叫裹肚塘,现在仍然这么称呼,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记忆中好像在松桃县城郊。就这一战,杨家败了,从此两姓井水不犯河水,不相往来。所以唯一的异族,也就是我们龙姓苗族,留了下来。
虽然家族是保住了,可年成不好,皇帝昏庸无能,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社会秩序不稳定,山贼横行,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没有安宁的日子。在一天晚饭后,龙天表在院中升起了一堆谷壳,叮嘱母亲说：母亲,今晚你给我守哈夜,在鸡叫的时候,如果看见有人赶着一头象路过,你就叫醒我。便去睡了。龙母上了点年纪,硬是熬到了下半夜,但鸡还没有叫,时辰好像停住了。瞌睡愣是很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想要干什么于是想了一个办法,她用起来簸箕走到鸡棚边拍了几下,学了几声鸡叫,果然其他的鸡也叫了。这时呢,正有人赶着一头水牛从屋下走过,龙母便叫醒了儿子。天表,天表,鸡叫了,赶象的人也路过了。龙天表听后,非常激动,取出他从洞中连马一起带来的弓箭,在箭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便朝天拉弓射去。
这一箭正好射到金銮殿皇上上朝的龙椅上中间,可惜此时没有上朝,时辰提前了。原来龙天表示想射死这昏君。当皇上上朝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龙椅上插着一支箭,龙颜大怒,便派人到处打听。经过几个月才发现龙天表在万里之外,有些不可思议,便觉得他是一个神人,又派人下来传旨,要他进京面圣。龙天表怎么也想不通,皇帝为什么还没有死呀。后来才从他母亲那里知道真相。老天表并没有畏惧,骑着自己马,背着弓箭上京了。
皇帝上见龙天表,莫名的一惊,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说：果然是神人,后生可畏呀,龙天表也不下跪,身边的护卫,拔刀准备拿下这个对君不尊的刁民。皇上挥手制止了,说他不是凡人,可以免去一切礼数,交谈了一席话,便叫太监安排龙天表休息。晚上,皇帝怎么也无法睡着,总觉得自己的地位受什么威胁。思来想去,发觉他害怕的正是这个南蛮龙天表。第二天,赏赐龙天表一些金银财宝和一瓶御酒,打发他还乡。龙天表带着御酒踏上了回乡的路途。就在快回到家乡的一座山头,放眼望去,能看见自己的寨子了,这时马不走了,鸣叫了三声。龙天表心想,畜牲呀,难道是你想喝皇帝御赐的酒了,于是取出酒往马的头上滴去,没想到,马的头一下子便爆炸了。
看来畜牲你呀,没福分享受皇帝赐的御酒了！遗憾的看了看自己心爱的马,咕噜一声喝了一壶酒,然后口吐鲜血,死在了这里。后来人们把这座山称作望乡台。此地我也没去过,只听说过,这个地方离我们那里不远,晴天的时候,确实能看到故乡。后来,寨子里的人发现了龙天表的尸体,发现他是中毒身亡的,只明白原来皇帝赐的酒有剧毒。皇帝也担心自己的酒是不是对龙天表有效果,他究竟死了没有,就派人下来打探。寨子里的人也知道这情况,于是用稻草扎了一个草人,在腹中放上一窝蜜蜂,穿上龙天表的衣服,手里捧着一本书,放在楼子上。
皇帝派来的人快马加鞭的赶来,不敢靠近,远远的看见了草人披着龙天表的衣服的草人,非常吃惊,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去禀报。皇上,南蛮龙天表还未死呀,还在楼上看书呢！皇上也失去了方寸,心想,难道是我的酒失效了,于是拿出同样的酒,自己喝一口,结果也中毒身亡了。龙天表出殡的那天,为了不让人发现,挖坟。同时是72副灵柩出门,只有一副棺材是真的,其他装的都是瓦片,石头等其他的。
龙天表的坟现在还在,很多年不垒他的坟,也不会缩小,反而越来越大。我们小时候清明上坟的时候,喜欢爬上坟头跳,因为能发出像鼓发出的声音。听说,长滩村修建学校的时候,挖出了他的石碑,有七七四十九层。后来我也去学校看过,没有字迹,不过现在成学校台阶上的地板咯。据父辈们说,他的碑文还在,在最里层。
龙天表死后,龙姓的力量减弱了一半,为了生存,所以大家都遣散,有一只就是出生的地方,雷打岩；另一只,也在一座山上,叫倒马坎,现在我们是一个乡,时常也还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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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记忆
童年,我在故乡记忆最深刻便是这两个故事。长大后,由于大家为了生计都外出打工了,家里只有几个人在家。风景依旧迷人,屋前屋后四季常春。清晨,微风吹过,野花的香味扑鼻而来。无论什么时候,即使一个哈欠,都会在山谷回荡很久很久。或许故事是传说,不是真实的。我都愿意相信这是真实的,每一个地名,每一个故乡名字都深深的烙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毕竟,我们的祖先,为了家族,为了美好的生活努力付出过,不是吗套用鲁迅的话说吧！故事无所谓真实,无所谓虚假,就像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就有路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