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悦,第一次见到裴望州,是在池天屿的生日宴上。
水晶灯璀璨如星,名流们衣着光鲜地交谈,而他坐在角落,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西装,低调却掩不住周身的上位者气息。池天屿凑过来介绍:这是我小舅舅,裴望州。他抬眼,眸中似有寒潭,只淡淡颔首,那瞬间的目光交汇,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从那之后,我开始有意通过池天屿增加与他的接触。得知他常去那家私人美术馆,我提前研究了他所有投资的艺术项目,在他出现的那天,精心挑选了一袭素白连衣裙,站在那幅他最爱的抽象画前。
这幅画的张力,在于色彩下隐藏的欲望。我装作不经意开口,余光瞥见他停步。他走近,身影笼罩过来,声音低沉:你看出了什么欲望我转身,眼神撞上他深邃的眸:对纯粹美的占有欲。他愣神许久,唇角微勾,那抹笑让我知道,第一步成功了。
交往后,他的宠溺如潮水般将我淹没。顶级珠宝、高定礼服,甚至那栋能俯瞰整座城市的豪宅,钥匙都随意丢在我手心。但渐渐的,他的控制欲也如影随形。今天和谁见面怎么没接电话他开始查看我的手机,安排保镖跟随,理由是太在乎。我望着满衣柜的奢侈品,却感到窒息。
某个深夜,我发现卧室角落的微型摄像头,指尖发抖。原来,从一开始,我的生活就被他监控。我决定逃离,收拾简单行李,趁夜下楼。刚出大门,车灯骤亮,他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他走出来,西装未扣,领带松散,眼神却锐利如鹰:想去哪
我握紧行李箱:裴望州,你太可怕了,这不是爱,是囚禁。他逼近,将我抵在车门上,气息滚烫:林悦,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从池天屿第一次说起你,我就查了你的所有。那场美术馆的相遇,你精心策划的每一步,我都清楚。我瞪大眼,他却轻笑,拇指摩挲我唇瓣:但我甘愿沦陷,因为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他继续:那些监控,不过是怕失去。你要星星,我都摘给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他的眼神从未如此坦诚,带着近乎偏执的深情。我忽然想起他每次看我时,那隐藏在冷漠下的炽热。原来,这场博弈里,先动心的是他,而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手松开行李箱,他趁机将我拥入怀中。别逃了,悦悦。他低语,像在祈求又像在命令。我叹口气,环上他的腰:裴望州,你这是耍赖。他笑出声,抱起我走向车:对,我耍赖,一辈子都不放开你。
回到豪宅,他将我放在床上,眼神温柔却带着侵略性:知道吗你每次算计我的样子,都让我更想把你锁在身边。他吻住我,舌尖纠缠间,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乌有。原来,在这场爱与权力的游戏里,我早已顺水推舟,成为他情网中最甘愿的囚徒。
日子继续,他的宠溺有增无减。带我出席顶级晚宴,介绍给所有人:这是我太太,以后有事找她,等同找我。看着众人羡慕又敬畏的目光,我窝在他怀里轻笑。他握着我的手,指环上的钻石璀璨,那是他亲自设计,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然而,平静下仍有暗流。池天屿某次喝醉,嘟囔:小舅妈,你知道吗舅舅为你推了多少合作,就因为对方让你不高兴。我愣住,想起那次商业酒局,某个老板对我动手动脚,第二天就听说他的公司被裴望州联合其他资本围剿。
我找裴望州对峙,他却满不在乎:敢碰你,就要付出代价。我无奈又感动:你这样会树敌。他却将我拉到腿上,捏着我下巴:我裴望州的女人,谁敢动树敌又如何,我护你一辈子。那眼神中的霸道与深情,让我彻底放下心防。
渐渐的,我不再抗拒他的控制。因为知道,那每一份束缚下,都是他满得要溢出来的爱。他会在出差时,每隔一小时发消息报平安;会在我生病时,推掉所有会议守在床边;会在我偶尔任性时,笑着纵容:我的小姑娘,怎么开心怎么来。
某个清晨,我在他怀里醒来,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他睁眼,吻吻我额头:早安,我的宝贝。我笑着问:裴先生,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他挑眉: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是你的专属囚徒。说罢,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如急雨。
窗外,城市在晨光中苏醒,而我们在爱里沉沦。这场以算计开始的感情,早已在时光里酿成最甜的酒。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这个男人,将是我一生的羁绊,而我,亦愿在这情网中,与他共赴每一个明天。
后来,裴望州带我回他的老宅。高干世家的威严扑面而来,可他牵着我的手,对父母介绍:这是林悦,我要娶的女人。裴母打量我,眼中有审视,但在我得体应对后,露出微笑:的确配得上我们家望州。裴父则点头:小子眼光不错。
从老宅出来,我靠在他肩上:你不怕我应付不来他捏捏我脸:你那么聪明,当然行。而且,有我在,谁也不能让你受委屈。那语气,是绝对的信任与护短。
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融入他的世界。参加商业论坛,听他在台上从容发言,掌控着千万资金的流向;陪他出席慈善晚会,看他低调捐款,只为帮助那些贫困孩子。我发现,他的冷酷只对敌人,对我,永远是无尽的温柔。
某夜,我们站在豪宅露台上,望着满城灯火。他从背后环住我:悦悦,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着我摇头,他轻笑: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我转身吻他,所有的答案,都在这个吻里。
在这复杂的世界里,我们的爱或许不完美,但足够热烈。他以他的方式,将我紧紧圈在身边,而我,亦在这深情陷阱里,甘之如饴。因为知道,这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偏爱与守护。而我,林悦,将与裴望州,在这爱与权力的交织中,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
我是破折号————
林悦被绑架的那天,乌云压城。她刚从精品店出来,还未来得及品尝手中的焦糖玛奇朵,就被几个蒙脸人强行拖进一辆无牌面包车。意识模糊前,她听到为首之人阴恻恻开口:裴望州不是手眼通天吗那就让他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此时,裴望州正在董事会上,手机屏幕闪烁着林悦的号码,他眉峰微动,刚按下接听键,对面就传来粗哑的男声:裴总,想让林小姐毫发无损,就把明天招标会的资料交出来,否则……嘟——裴望州直接挂断电话,周身气压骤降,冷眸扫过众人:散会。他抓起西装外套,阔步而出,同时拨通助理电话:调动所有关系,查!
林悦在潮湿的地下室醒来,手腕和脚踝被粗绳捆绑。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余光瞥见角落生锈的铁钉。她侧身挪动,后背蹭过粗糙的墙面,终于够到铁钉,一点点磨着绳索。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闭眼装晕。还没醒绑匪凑近查看,林悦突然睁眼,膝盖猛地顶向对方腹部,趁其弯腰时,用磨断一半的绳索勒住他脖颈。但毕竟势单力薄,很快被其他绑匪制住。
臭娘们,敢反抗!为首者扬起手,眼看就要落下,砰的一声,铁门被炸开。裴望州持枪冲在最前,身后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他眼神猩红,看到林悦安然无恙后,紧绷的神经才稍有松懈。动我的人,活腻了。他声音冰冷,扣动扳机的瞬间,保镖已制服所有绑匪。
林悦被送往医院检查,并无大碍。深夜,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裴望州坐在床边,低头吻她泛红的手腕:疼不疼林悦轻笑:你来了,就不疼。他却抬起头,眼中满是后怕:悦悦,嫁给我。不等她回应,他继续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裴望州的妻子,动你,就是与我整个家族为敌。他掏出丝绒盒,里面是一枚镶嵌着粉钻的戒指,我母亲说,这枚戒指要留给我最爱的女人。
林悦眼眶湿润,点头应允。婚礼定在三个月后,全城轰动。裴家老宅张灯结彩,政界名流、商业巨擘云集。林悦穿着定制婚纱,裙摆上绣着万千珠翠,挽着裴望州的手步入礼堂。他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你彻底逃不掉了。她笑着瞥他:我早就不想逃了。
婚后,裴望州的控制欲换了种形式存在。他会在林悦出差时,派两个保镖暗中跟随;会在她参加聚会时,提前确认宾客名单。但林悦不再抵触,某次宴会,她笑着对他说:裴先生,你这是把我当瓷娃娃护着他挑眉,将她拉进怀里:你是我的命,自然要护好。
某个雨夜,林悦在书房翻旧相册,发现裴望州少年时的照片——清俊冷傲,与现在无异。但夹在相册里的一张纸条让她愣住,上面写着:林悦,第一次见你,在慈善晚宴,你给流浪猫喂食的样子,让我心动。原来,早在她策划相遇前,他就已注意到她。
她拿着纸条去问裴望州,他正靠在沙发上处理文件,看到纸条后,唇角微勾:瞒不住了。其实从池天屿带你去见我时,我就认出你。那次晚宴,我观察了你整晚。林悦震惊:那你还任由我算计他放下文件,将她拉到腿上:因为我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结果发现,我早已陷进去,舍不得让你停。
窗外,雨渐渐停了。林悦环住他的脖颈,吻上那抹轻笑。在这充满博弈与算计的世界里,他们的爱曾如惊涛骇浪,如今却细水长流。但不变的是,裴望州的眼神始终炽热,仿佛在说:林悦,你是我永远的偏爱,这张情网,我们要一起织就,直至永恒。
1
情网难逃:裴望州的深情陷阱(再续)
婚后的日子如蜜里调油,却在某个清晨被一则爆炸性新闻打破。
惊!裴氏夫人靠心机上位,感情背后藏商业算计!自媒体的头条配图,是林悦与池天屿早年的合照,那时她正为接近裴望州而刻意与池天屿交好。舆论瞬间沸腾,裴氏集团的股价随之下跌,董事会里也传来不少质疑声。
林悦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发凉。裴望州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脸色阴沉如
stormy
sea(暴风雨中的海),他拨通助理电话:查清幕后黑手,立刻。转头看向林悦,眸中满是心疼:别往心里去,他们动不了你。但林悦深知,这次危机若处理不好,不仅影响裴氏,更会成为两人关系的隐患。
她深吸一口气:望州,这次我来应对。
精心准备后,她召开记者会。镁光灯闪烁,她身着素黑套装,从容开口:没错,我曾为接近裴先生做过策划。
台下一片哗然,她却继续道:但心动是真的。从第一次在美术馆见到他,看他专注于画作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会是我一生的羁绊。
她顿了顿,眼神坚定,后来的相处,让我彻底沦陷在他的深情里。
然而,仍有记者追问:是否借此谋取商业利益
就在这时,裴望州大步踏入会场,西装笔挺,气场全开。他揽过林悦的肩,声音低沉却有力:我的太太,她的每一步我都清楚。若这是算计,我裴望州甘之如饴。我爱她,她亦爱我,这便足够。
他示意助理播放一段视频,画面里是竞争对手与爆料者的交易记录,妄图用这种手段打击裴氏,未免太小看我们。
舆论迅速反转,网友们开始谴责恶意抹黑者,裴氏股价回升。危机过后,裴望州带林悦回到他们初遇的私人美术馆。站在那幅画前,他轻声道:那时的你,像只小狐狸,狡黠又迷人。
林悦笑着仰头看他:那你就是等着被我骗的大笨熊。
他低头吻住她,唇齿间满是深情:以后无论什么风雨,我们一起扛。
日子继续向前,林悦发现自己怀孕了。当验孕棒显示两条红线时,她手都在发抖。裴望州得知消息后,先是愣住,继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悦悦,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从那以后,他更是将林悦捧在手心,不许她受一点累。
宝宝出生那天,裴望州在产房外
pacing(踱步),直到听见婴儿的啼哭。护士报喜:是个千金。
他走进产房,看着虚弱却笑着的林悦,眼眶泛红。小女儿躺在婴儿床上,他轻轻握住那只小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随着女儿长大,裴望州的控制欲又有了新方向。宝宝去上幼儿园,一定要选最好的。周末的亲子活动,推掉所有会议。他甚至亲自设计女儿的婴儿房,每一处细节都饱含爱意。林悦笑着调侃:女儿奴。
他却认真道:她是我们的小公主,自然要给她最好的。
某个周末,一家人在花园里玩耍。女儿跌跌撞撞地跑向裴望州,他张开双臂迎接。林悦靠在门边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温暖。曾经那个冷酷的资本大鳄,如今在女儿面前温柔似水。夕阳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夜幕降临,女儿睡熟后,裴望州与林悦坐在露台。他揽着她,望着星空:悦悦,有你和女儿,我这辈子无憾。
林悦转头吻他: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微风拂过,带着远处的花香,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永恒的誓言。在这纷繁的世界里,他们的爱历经风雨,却愈发深沉,如同陈酿的酒,越久越香。而那张开的情网,早已将三人紧紧相连,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在时光里继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2
番外
岁末的阳光斜斜铺在蒙特梭利幼儿园的走廊,林悦看着玻璃上自己呵出的白雾,忽然想起六年前那个在美术馆精心策划相遇的清晨。如今她穿着双面羊绒大衣,手里攥着岁岁的手工作业——用金箔贴成的小皇冠,边角还沾着女儿调皮抹上的草莓果酱。
裴岁岁妈妈,请这边走。老师的声音打断回忆。活动室里,裴望州正屈着长腿坐在儿童椅上,西装裤脚悬在离地十厘米的位置,却专注地看着岁岁用积木搭城堡。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眸中映着暖光:你看,岁岁说这是给我们的宫殿。
塑料积木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林悦忽然想起婚礼那天,裴望州在誓词里说要给你建造一座不会崩塌的城堡。她蹲下身,指尖抚过女儿卷翘的睫毛:城堡里要有爸爸的书房和妈妈的花房。岁岁咯咯笑出声,金黄的碎发蹭过她手腕:还要有好多好多草莓蛋糕!
3
暗流与私语
傍晚的裴氏大厦顶层,落地窗外飘起今冬初雪。裴望州盯着投影上跳动的股价曲线,听着市场总监汇报竞争对手的恶意并购案,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袖扣——那是林悦送他的结婚周年礼物,内侧刻着望悦二字。
裴总,对方这次来势汹汹。助理的声音带着焦虑。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林悦在衣帽间对着镜子试穿新一季高定,转身时裙摆扫过衣柜底层的旧行李箱——里面压着她初遇时穿的素白连衣裙,领口还留着那年美术馆的香氛味。
启动‘银杏计划’。他忽然开口,唇角勾起一丝冷意,把当年制药厂并购案的旧资料,匿名寄给证监会。会议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只有他知道,那叠资料里夹着一张便签,是林悦去年生日时写的万事胜意。
深夜回到家,衣帽间传来窸窣响动。裴望州推门而入,看见林悦正对着穿衣镜调整珍珠项链,睡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的小痣——那是他上周吻过时留下的浅红印记。
怎么还没睡他走过去,指尖替她扣好睡袍系带。她转身,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岁岁半夜说梦话,喊着‘爸爸不要走’。手指轻轻划过他眉峰,明天陪她去滑雪场吧
他忽然将她按在衣柜门上,吻落在她唇角:好。雪松与玫瑰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纠缠,镜中倒映着他松开的领带,和她散落的长发。远处,岁岁的房间传来一声模糊的爸爸妈妈,两人相视而笑,像偷尝禁果的少年般分开。
4
往事的碎片
滑雪场上,岁岁裹得像只糯米团子,正举着塑料铲子向裴望州发起进攻。雪球砸在他定制滑雪服上,炸开一片白,他却故意踉跄着后退:哎呀,小公主赢了!林悦靠在休息区的落地窗前,看着父女俩在雪地上追逐,忽然想起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他也是这样,用身体替她挡住所有恶意。
林女士,需要热可可吗滑雪场服务生的询问打断回忆。她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杯壁上的水珠,忽然看见远处雪道上,某个穿墨绿滑雪服的男人正盯着他们。那人转身时,后颈露出的纹身让她瞳孔骤缩——是当年绑架案中绑匪的蛇形图腾。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裴望州发来消息:三点钟方向,戴黑色滑雪镜的男人,是证监会新来的调查员。她低头轻笑,原来他早有防备。指尖在屏幕上回复:知道你为什么总赢吗因为你连浪漫都藏着算计。
雪仗结束时,岁岁趴在裴望州肩上睡着了,睫毛上还沾着雪花。他伸手替女儿拢好围巾,指尖划过她红扑扑的小脸: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滑雪吗你穿错雪靴,摔进我怀里,还说‘裴先生,你比雪还冷’。
林悦望着他被寒风吹红的耳尖,忽然想起那年在北海道,他整夜守在她床边,因为她逞强说我能自己滑雪,结果扭伤了脚踝。雪场广播响起,是岁岁最爱的童谣,她忽然伸手,握住他戴着手套的手:其实,你比阳光还暖。
5
黎明的约定
岁末的最后一个周末,裴望州在书房整理旧文件,忽然发现夹在法律合同里的信纸——是林悦三年前写的离婚协议书草稿,墨迹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签名处的林悦二字,还带着当时的用力痕迹。
他记得那天,她因为绑架案后遗症整夜噩梦,醒来后哭着说怕拖累你。此刻指尖抚过纸面,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林悦端着热牛奶进来,发梢还沾着浴室的水汽:在看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悦悦,你知道吗你每次说要离开,我都怕得要命,怕你真的像那年在美术馆,转身就消失在人群里。她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着台灯暖光,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带她见家长时,裴母说望州从小就像块冰,直到遇见你。
不会了。她吻他喉结,指尖划过他西装内袋,那里永远装着她送的银杏叶书签,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你是我的归处。
晨光初绽时,他们站在卧室窗前,看岁岁在花园里追逐飘落的初雪。裴望州忽然开口:等岁岁上小学,我们去欧洲自驾吧沿着当年你在日记本里写的路线。她转身,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她大学时的旅行手账,封面上画着歪扭的埃菲尔铁塔,旁边写着和爱人一起去。
雪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在他眉峰的旧疤上镀了层金边。林悦忽然明白,所谓适合的节奏,从来不是刻意的快慢,而是像此刻——他记得她所有的小小心愿,而她懂得他藏在冷漠下的温柔,在时光的长河里,彼此呼应,彼此成就。
这张用爱织就的情网,早已不再是束缚,而是让他们在浮世中安心沉沦的港湾。就像窗外的雪松,历经风雪,却愈发挺拔,枝叶间藏着的,是永不凋零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