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夫人的手段他们都听闻过,哪里敢违背。
许初颜被压着跪在地上,那些人动作粗鲁,膝盖被按得生疼。
她顾不得自己疼,挣扎想起来,“不要给他捂着,他会透不过气的,信我,我真的是医生,我考了证的!”
她想从药箱里找出自己的证件,但那些人根本不给她动的机会。
一动,整个人被压在地上。
脸颊碾着地板,如同对待死刑犯。
白芝遥看见这一幕,身心舒畅,她当然知道许初颜考了医师证,还是陆瑾州给安排的!
她嫉妒的要命!
从前跳舞时,许初颜就压她一头,她永远是第二,当不了主席。
现在她出家了还学了个什么中医!想凭借这个留在瑾州身边!
做梦!
她就要踩着许初颜上去!
她就是要虐她的儿子,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她就是要下毒,要他们母子相残!
“奶奶,你快看啊!这个女人拿针扎小悔!”
白芝遥拉开小悔的衣服,露出上面的针眼。
那是扎银针留下的痕迹。
还很明显。
在孩子细嫩的皮肤下显得触目惊心。
像极了被虐待的痕迹。
老夫人的理智被挑衅,她最在乎的就是陆家子嗣问题,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一个玄孙,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现在却被人虐待?!
“毒妇!你这个毒妇!罪该万死!”
老夫人气急攻心,叫来人将许初颜抓起来,并驱散了所有佣人,严禁他们通知任何人。
“遥遥,带小悔出去。”
白芝遥差点压不住脸上的幸灾乐祸,很想留下来看,又不敢让老夫人生疑,便抱着小悔,满是心疼的走了。
当门关上没多久。
她听见了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听得她心花怒放。
低头看着小悔,露出狞笑。
“小,杂,种,听见了没?你亲妈在里面受罪呢,听着真好听呢。”
小悔紧闭双眼,无知无觉。
房里里。
老夫人站着冷眼旁观。
而许初颜被脱掉衣服,只穿着内里的贴身衣物,被按在地上。
而她的管家手握银针,一下一下的扎进她的身体里。
根根入肉!
那种疼痛,惨绝人寰。
白嫩的皮肤上冒出血点,随着银针落下,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抖。
那管家明显是练过手,最清楚哪里疼痛,专门往那里扎。
很快,她已经疼的没有反抗的力气。
她趴在地上,贴着冰冷的地面,吃力的往上看,想要看看老夫人为什么这么狠......
可当她对上老夫人满目森冷的视线时。
刹那间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老夫人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