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陆瑾心一直都在傅砚辞的私人别墅里面养伤。
在傅砚辞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她腿上的伤就已经恢复了大半,虽然偶尔还会隐隐作痛,但基本上已经不影响她的行动了。
不过傅砚辞比较心疼她,所以日常生活中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事物,依然会主动帮她完成,基本上不让她自己走路。
陆瑾心对此有些无奈:“你也不用总是把我看的严严实实的,我哪有那么脆弱?偶尔走一走也是可以的。”
傅砚辞皱了皱眉:“那怎么行?万一再碰到伤口了怎么办?昨天上药的时候不还是会疼吗?”
“一点点而已。”陆瑾心劝导:“况且我也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什么状况,我自己心里也有数啊,你真的不用这么担心。”
傅砚辞抿了抿唇,理智上来讲,他知道陆瑾心说的都是对的,可是从情感上来讲,他却怎么都无法认可。
这段时间以来,每次一看到她的伤口,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去傅庭渊家里营救陆瑾心,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时,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心疼。
虽然陆瑾心在事后已经安慰过他了,也说过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的错,可他还是忍不住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多注意她一点?
如果那天他们两个一起回家的话,傅庭渊肯定就没有这个作案时间了。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才一直格外的注意陆瑾心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想亲手帮她完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不再那么内疚。
陆瑾心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叹了口气:“所以我都说了,这件事情真的不怪你。”
傅砚辞却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看到他这副样子,陆瑾心顿时更加无奈了。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她的伤口总有一天会好的,到时候傅砚辞自然而然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她以为自己要等到伤口彻底好了,才能摆脱傅砚辞的严密看护,可没想到,当天下午,傅砚辞就突然接到了一个通知。
“什么?要临时去外地开会?”傅砚辞看着自己手机上收到的通知,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悠哉看书的陆瑾心,心中顿时有些担忧,要是自己走了,那她可怎么办?
到时候谁来照顾她呢?
于是他想了想,便给院长打去了电话:“院长,这个会议是所有人都必须参加吗?我不去不行吗?”
院长摇了摇头:“恐怕不行,低层级的不去,问题也不大,可是像你这种是必须要去的。”
傅砚辞顿时皱了皱眉:“这个会议就这么重要吗?”
“很重要。”院长意味深长的说:“我们医院马上又要进行新一次的评级考核了,能不能过就全看这次会议了。”
听到这话,傅砚辞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
挂掉电话后,他一直思索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次会议,毕竟陆瑾心现在行动不便,她就算想把她带在身边也不行,反而会增加她的负担。
陆瑾心刚一放下书,就看到了他满脸愁容的样子,顿时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傅砚辞顿了顿,还是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