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听说你离婚时让姓张的什么都没捞到他不是算计你五年吗
我！：他以为我不孕,其实是他弱精。离婚前我打了他盼了五年的男胎,装在礼盒寄给婆婆。那老太太打开直接厥过去——哦对了,他外面的野种,早就在我安排的医院做了引产。
闺蜜：这也太厉害了……
女主：他改我避孕药,怎么没想过我会在他家祖坟下埋断子钉现在他逢赌必输、夜夜梦见死胎,婆婆抱着空罐子满小区喊‘还我孙子’——这叫,因果报应。
1.
雨桐啊,
婆婆掀开厨房锅盖,皱着眉戳了戳我煮的燕麦粥,
建军说你备孕总喝这个
她转身从蛇皮袋里掏出个黑陶罐,
我从老家带的益母草,今晚给你炖乌鸡补补。
乌鸡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飘出股中药混着鸡毛的怪味。
张建军坐在餐桌前剥鸡蛋：妈特意养了半年的土鸡,多喝点。
我捏着汤勺犯恶心,刚想推说胃不舒服,
就看见他手指在桌下轻轻敲了两下——
这是我们的暗号,以前谈恋爱时代表我爱你,
现在意思是别给我妈脸色看,她是个老人,让着点。
我叫苏雨桐,
这是我嫁给张建军第五年,今年婆婆拎着半筐土鸡蛋住进了我们城里的婚房。
美名其曰她有经验,帮我备孕。
在我愣神的这会儿,她又开始催了。
快喝呀,
婆婆往我碗里添了块鸡腿,油汤溅在我新买的真丝睡衣上,
建军说你宫寒,这汤最管用。他小时候发烧,我用这罐子熬姜汤,喝两次就好了。
我盯着黑陶罐上的裂纹,
突然想起上周张建军收拾行李时,特意把这罐子从老家杂物间翻出来,擦得锃光瓦亮。
他当时说：
我妈这辈子就会熬汤,你多喝喝,省得她觉得自己没用。
鸡蛋在碗里晃悠,我咬了口,发现是糖心的——张建军知道我从小不吃糖心蛋,
但婆婆说糖心有营养,
于是他每天早上都会把鸡蛋煮成溏心,再笑着看我皱眉咽下去。
建军,我把蛋黄挑出来,你帮我吃了吧,我......
怎么这么娇气
婆婆突然提高嗓门,
我当年怀着建军,还下地割麦子呢！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金贵,吃个鸡蛋都挑三拣四。
我手里的勺子顿住。
张建军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头扒拉米饭：
妈,雨桐最近胃口不好,您别逼她。
他语气温和,却在桌下用膝盖顶了顶我,示意我别反驳。
晚上刷牙时,我意外听见卧室里传来婆媳俩的嘀咕声。
......连喝三天都吐了,这可怎么办
是婆婆的声音。
急什么,张建军的语气带着不耐烦,我查了,下周带她去做输卵管造影,要是真有问题......
那就赶紧离！
婆婆突然提高声音,
娶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传出去让人笑话！你王婶家闺女都生二胎了,人家彩礼才要了三万......
我关掉水龙头,镜子里的脸白得像鬼。
输卵管造影我听说过,是把管子插进子宫里推药水,疼得能让人晕过去。
可我上个月刚做过体检,医生说我各项指标都正常——
除了有点轻微贫血。
回到卧室时,张建军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屏幕光映着他嘴角的笑。
听见我开了浴室门,
他迅速关掉页面,翻了个身假装睡觉：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喝妈炖的土鸡汤呢。
我钻进被窝,后背贴着他的脊背,触到一片硌人的骨头。
这个曾经把我公主抱上七楼的男人,现在瘦得像根竹竿,却在每天睡前偷偷用手机记账——
我见过那本子,最新一页写着：
益母草15元,乌鸡88元,计入苏雨桐生育成本。
窗外的月亮很圆,照见梳妆台上摆着的结婚照。
2.
第二天一早。
瓷碗碎裂声刺破餐厅的寂静时,我正在给张建军盛汤。
滚烫的菌菇汤溅在手腕上,疼得我猛地缩手,汤勺撞在骨瓷碗沿发出刺耳的声响。
平时让你多喝点汤不喝,看吧,连盛汤都不利索。
婆婆翘着腿嗑瓜子,浑浊的眼珠在我胸前扫来扫去,
不是我说你,建军堂哥家的儿媳妇都怀二胎了,你肚子怎么就跟塞了棉花似的
我盯着她脚边的碎碗片,那是我今早刚从橱柜里拿出来的新餐具。
上周她摔了三个盘子,理由是看见白色就觉得不喜庆。
妈,先吃饭吧。
张建军头也不抬地切牛排,
医生说雨桐需要调理,急不得。
他叫我雨桐时总是咬着后音,像含着颗变了味的糖。
结婚头两年,他会在睡前揉着我的肚子说宝宝,我们不着急,顺其自然,
现在却连碰我都要预约了……
调理调理几年了！
张母拍着桌子站起来,红烧肉的油汤溅在她金镯子上,
我昨天去庙里算了,你这八字克子！得把老家的观音像请过来——
够了！
我猛地摔下汤勺,金属柄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钝响。
张建军终于抬起头,筷子上的西蓝花还滴着酱汁,倒映着我此刻扭曲的脸。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从三个月前在他车里发现那盒肾宝片开始,
从上周偷听到他在书房跟林小婉说等她净身出户就结婚开始,
从今天早上翻到他藏在抽屉深处的财产转移合同开始。
妈,既然您这么在意香火,
我扯出事先准备好的体检报告,纸张在吊灯下泛着冷光,
不如让建军去做个精子质量检查毕竟当年医生说我——
啪！
我的脸偏向一侧,右耳嗡嗡作响。
婆婆的金戒指划破了我的耳垂,
鲜血渗进衣领,腥甜的味道混着餐桌上的油烟,
让我想起五年前婚礼那天,她往我酒杯里偷偷加的生子偏方。
你敢咒我儿子
她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娶了你这种没家教的东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妈,别这样。
张建军终于放下刀叉,却不是来拉架的。
他扯过我手里的报告撕成两半,动作轻柔得像在剥林小婉送的进口车厘子,
雨桐备孕最近压力大,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看着他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
那是林小婉上个月送的生日礼物,表盘内侧刻着MY
LOVE。
多讽刺,我的丈夫,连情妇送的二手表都戴着,却舍不得给我买一支新的护手霜。
3.
深夜,
我在卫生间冲洗耳垂的伤口。
镜子里的女人眼底青黑,鬓角新添了几根白发。
曾几何时,我也是城里漂亮的姑娘,只因为要和一个凤凰男结婚和家里闹翻了。
父母扬言不管我,妈妈说我所嫁非人,爸爸再也不接听我电话。
老人言,我不听,而我的婚姻果不其然……
是人是鬼这才几年就显现出来了。
我打开了,水槽下方的柜子,
里面静静躺着我今天从他车里顺来的药店小票：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用量每日三次。
手机在台面上震动,是张建军发来的消息：我今晚陪客户,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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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干手,用小号点开他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的：
祝我的小姑娘永远被宠成公主。
配图里,林小婉的手搭在他西装肩上,无名指上戴着我去年送他的卡地亚袖扣——被他说成老气后,转手送给了情妇。
指尖划过屏幕,我保存了那张照片。
抽屉深处的U盘里,已经存满了他给林小婉的转账记录、开房记录,
还有上周我趁他洗澡时,用他指纹解锁手机拍到的——
那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客厅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迅速关了灯,钻进被窝时假装惊醒：建军你不是说不回来吗
临时改主意。
他身上带着陌生的玫瑰香水味,脱西装时掉出一张小票。
我眯起眼,借着月光看清那是爱孕宝私立妇科医院的收费单,缴费人栏写着林。
睡吧。
他背对着我躺下,声音里带着不耐,
明天还要陪妈去庙里请观音像。
我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触到他后腰上的疤痕——那是六年前我冒雨送他去医院时留下的。
当时医生说他急性阑尾炎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他却在病房里握着我的手说：
雨桐,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现在这双手,正握着别的女人的肚子。
等他呼吸变沉,我轻轻抽出他压在身下的手机。
锁屏密码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相册里最新的照片是林小婉的B超单,日期赫然是三天前。
我截图保存,退出时注意到他的搜索记录：
如何让妻子自愿净身出户、不孕不育离婚财产分配。
窗外下起了雨。
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录音笔,里面存着昨天婆婆在麻将馆的对话：
我让建军先哄着她签财产公证,等那贱人没了利用价值——
雨声渐大,盖过了张建军轻微的鼾声。
我起身打开衣柜,在最深处的盒子里,躺着我三年前的体检报告。
最底下那行小字清晰如初：子宫及附件未见异常,建议近期备孕。
而这份报告,当年被张建军不小心掉进了马桶。
我摸了摸小腹,那里没有孩子,但很快就会有——
因为我喜欢孩子,所以这几年为了要孩子我看遍了名医,吃遍了偏方,也曾为了没有给他一儿半女心怀愧疚。
而这次,这个孩子不是张建军的,是我用匿名精子库样本怀上的。
等离婚那天,我要把这个孩子打包送给他们,
就像他们当年把避孕药打包送给我一样。
张建军,
我对着黑暗轻声说,
你们张家想要孙子行啊,我送你们一个——送你们下地狱见孙子。
明天。
我该去见大学同学陈政了——那个在司法鉴定所工作的医生,
因为他会帮我撕开这对母子的画皮。
雨越下越大,我听见婆婆在隔壁房间咳嗽。
她床头的送子观音摆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想起她每天早上都要对着观音像骂我贱蹄子。
很好,就让这尊观音,见证他们张家断子绝孙的下场吧。
4.
天还没亮,门外哐哐的敲门声响起来。
苏雨桐！你耳朵塞鸡毛了
我假装迷迷糊糊的打开了房门。
只见她手里挥着空药瓶,瓶身上叶酸两个字被她指甲刮得模糊不清。
这药是不是你扔的
她把瓶子砸在我背上,
花280块买的进口货,你敢给我浪费
我揉着眼睛接了过来——里面装的根本不是叶酸,是我昨天趁她不注意换进去的维生素片。
真正的叶酸,早被她偷偷换成了不知什么药。
妈,我没扔。我假装赔着笑着,可能是扫地时不小心扫掉了……
少废话！
她打断我,金镯子在手腕上晃得人眼晕,
今天必须跟我去趟庙里的中药房,王姐说那老中医开的偏方,喝了准生大胖小子！2000块香火钱算什么只要能抱上孙子,卖房子我都愿意！
我低头看她脚上的红拖鞋,鞋跟还沾着昨天泼我汤时的油点子：
妈,我上周在医院开了药,医生说不能乱喝偏方……
医院
她冷笑一声,
医院能治好你那破肚子,我头给你当球踢！再说了——建军说你最近总躲着他睡觉,是不是成心不想生
我心里骂了句老巫婆,面上却装出委屈：
没有的事,我只是最近身子虚……
虚
她拍着大腿,
我看你是心眼子太多！行,你不去我去！别耽误我抱孙子！
她摔门出去时,
我听见她在走廊里打电话：
建军啊,你媳妇越来越不听话了,得想办法治治她……
5.
中午时分,婆婆让我给她送饭。
哟,苏妹子来了！
李婶冲我招手时,
婆婆正把一张九筒拍在桌上,嘴里骂着：你这牌打得跟苏雨桐的肚子一样空！
我笑着坐下,故意把诊断单角从袖口露出来。
婆婆的余光立刻黏上来,出牌的手悬在半空：你手里拿的啥
没啥……我慌忙塞回袖子,就是今天拿的体检报告……
体检王姨探过身,假牙差点掉进麻将堆,是不是有喜了
我咬着嘴唇摇头,声音发颤：医生说我子宫壁薄,这辈子怕是……怀不上了。
作孽啊！
婆婆拍着桌子,震得烟灰缸直晃,
我就说她八字硬！建军那么壮实的男人,娶了她真是倒血霉！
婆婆,要不我们去算个命吧
我摸出事先准备好的名片,
我同事说城西那个大师,尤其算子嗣特灵,而且还是个巫医,可以看男女。我上周去算了,大师说我被脏东西缠身,得请尊观音像回家镇镇……不过得花2000块香火钱。
2000
她松开手,脸色一变。
我立刻补了句：
当然,要是觉得贵就算了,毕竟生不出孩子是我倒霉,不争气……
谁说贵了！
她猛地拍桌,
我明天就去请！我就不信,治不了她这克子的贱命！
李婶在旁边插话：
建军妈,要不让建军也去查查现在男人不孕的可不少——
放你娘的狗屁！
张母瞪她一眼,
我儿子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身体好着呢！你少在这咒我儿子！
我低头摸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老东西,马上就要钻进我设的套了。
我告诉她可看男女,她一定会带林小婉去看。
6.
凌晨一点,
张建军醉醺醺地回来时,我正坐在客厅削苹果。
刀刃划过果皮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寒颤,酒气里混着林小婉的茉莉香。
这么晚还没睡
他踢掉皮鞋,肥腻的脸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等你啊。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他却嫌恶地挥开,苹果滚到沙发底下,
今天妈去算命了,大师说——
少废话！他打了个酒嗝,老子累死累活赚钱,你就知道跟我妈瞎折腾！
我今天去了医院。
我盯着他领口越发不再掩饰的口红印,
医生说不孕可能是双方的问题,要不你——
够了！
他猛地拍桌,玻璃杯震得跳起,
你是想说我不行苏雨桐,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当时你这户口和房子的份上——
他突然闭嘴,肥厚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惶恐：你这是心里话建军,你不是说都共同财产……
他眼神闪烁,抓起威士忌灌了一口：睡了！少他妈胡思乱想！
等他摔门进卧室,我摸出沙发缝隙的录音笔。
里面清晰录着他的话：户口、破房子、共同财产。
很好,这只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手机震动,是陈政发来的消息：
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林小婉的胎儿和张建军匹配度0.3%。
另外,你要的假诊断单做好了,明天给你。
我望着窗外的雨,摸出抽屉里的子宫壁薄诊断单——花500块在黑市买的假货。
明天,婆婆会带着这份证据,逼我去签那份自愿放弃财产的公证。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城西那个大师诊所里,
上个月接待她们的不是算命先生,是陈政的表哥——
一个职业演员,他告诉婆婆只有抱到真男胎,才能破解妻位的克子命。
所以他们必然会加快让我出局,而也是那时候大师拿到了林小婉孩子的DNA。
张建军,
我对着黑暗说,
当你以为我是待宰的羔羊时,猎人已经上好了膛。明天,该你们入局了。
6.
苏雨桐,签字吧。
张建军把钢笔摔在民政局窗口的台子上,金笔帽砸在自愿放弃财产的字样上,
像极了一个月前他把婚戒砸在我脸上的模样——那天,他妈妈刚骂完我生不出蛋的母鸡。
我盯着协议书上的黑体字,指尖抚过无名指上早已褪色的婚戒痕。
窗外,张母正扒着玻璃往里看,手里攥着我子宫壁薄的假诊断单,金镯子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
建军,
我抬起头,故意让眼底的泪光晃他的眼,
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毕竟……毕竟我们几年的感情……
感情
张母突然冲进来,肥厚的手掌拍在台面上,
你耽误我儿子这么多年青春,现在装什么深情赶紧签！别逼我们闹到法院！
那……如你所愿
我突然间不想装了。
原告张建军,陈述离婚诉求。
法官敲了敲法槌,声音像块冰砸进我心里。
张建军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原告席上,袖口的金表闪得我眼晕——
那是林小婉送他的定情信物。
我与被告苏雨桐感情破裂,
他捏着起诉书,声音里带着假惺惺的颤抖,
且被告患有严重不孕不育,无法履行夫妻义务,请求法院判决离婚,财产归原告所有。
反对！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原告所述不实,我有证据证明,真正不孕的是原告本人！
先看这段录音。
我把U盘递给法警,法庭屏幕上跳出张母的尖嗓门：
建军啊,妈把避孕药掺在她汤里了,量加倍！她不是说体检正常吗我就不信她能怀上！
妈,您轻点声,别被她听见了——
张建军的脸瞬间煞白,婆婆在旁听席上跳起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再看法医报告。
我又递上一份文件,
原告长期服用枸橼酸西地那非片、补肾中药,导致精子活性低于1%,自然受孕概率几乎为零。而我这里有三年前的体检报告,证明我生育系统完全正常！
不可能！
婆婆冲过来想抢报告,被法警拦住时还在骂,
我儿子身体好着呢！什么狗屁证明——
够了！法官敲了敲桌子,被告,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有。
我转向林小婉,她正缩在角落里发抖,
关于原告的婚外情,我有开房记录、转账流水,以及林小婉女士的亲子鉴定报告——她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其健身教练王磊,对吗
林小婉哇的一声哭出来,捂着脸往门口跑。
张建军想追,被法警按回座位,
他额头上的汗把发胶都冲开了,露出稀疏的发际线,像条垂死的蛆。
7.
你这个贱人！
婆婆突然扑过来抓我脸,指甲划过我耳垂的旧伤,
敢坏我儿子名声,我跟你拼了——
赵桂兰！法官厉声喝止,再闹事就把你请出去！
婆婆这才住了手,却还在嘟囔：
娶你花了28万彩礼,现在又想分财产,你不得好死……
说到彩礼,
我冷笑一声,
根据《民法典》第1042条,禁止借婚姻索取财物。这三年来,原告母子以‘生子’为名,强迫我服用各种偏方、避孕药,导致我身心受损,我要求原告赔偿精神损失费50万,并且归还我的陪嫁房！
张建军猛地站起来,椅子咣当倒地：苏雨桐,你别太过分！那房子是我——
是你婚前贷款买的,婚后我还了三年房贷,还出了60万装修。
我打断他,
这些都有银行流水为证。哦对了,你转移到林小婉名下的50万存款,我也已经申请了财产保全。
法官宣布休庭时,
婆婆瘫在椅子上直喘气,
张建军蹲在墙角猛抽烟,烟头烫到了手都没知觉。
苏雨桐,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眼里全是血丝,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别做得太绝……
夫妻一场
我甩开他的手,
你明知道我想要孩子,却让你妈给我避孕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夫妻一场你让我前几年一直对你心怀不能给你生儿育女的愧疚时,怎么不想着夫妻一场
他还想说话,婆婆突然指着我肚子尖叫：。
你是不是怀孕了！你肚子怎么凸出来了！
法庭里的人全看过来。
我摸了摸小腹,那里确实微微隆起——不是张建军的种,是我用匿名精子库样本怀上的。
但现在,我需要他们以为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错,我挺直腰,我怀孕了,不过已经打掉了。
张建军的脸瞬间绿了,
婆婆嗷的一声身体倒了过去。
嘴巴里不停的骂着着：苏雨桐,你不得好死！
张建军的脸色由青变白。
我转身冲他笑了笑,摸出包里的假流产手术单——这是陈政帮我伪造的,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
接着又从包里掏出个密封袋,透明塑料下隐约可见粉色组织物：
喏,你家的东西还给你,是个男孩。你们张家不是想要香火吗这个……给你们留个念想。
张母的骂声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盯着袋子,喉结像吞了只活蛤蟆般上下滚动。
张建军的脸瞬间惨白,伸手要抢袋子,却被我往后一躲。
先签字,自愿放弃财产。
我将协议书推过去,
签完了,你们的宝贝孙子给你们。
钢笔在张建军手里抖得像筛子,墨迹在纸上晕成恶心的墨团。
张母迫不及待地撕开袋子,里面掉出两张纸——
一张是流产手术单,手术日期赫然是离婚前三天；
另一张,是男科医院的诊断报告。
患者：张建军
诊断：弱精症,自然受孕率低于5%
备注：建议配合长期治疗
不可能！
张母的尖叫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袋子里的男胎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塑料模型和半瓶红墨水。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咨询台,你咒我儿子！你这个毒妇！
是不是咒,验验就知道了。
我从包里掏出U盘,里面存着林小婉的亲子鉴定报告,
对了,你未来的孙子——哦不,应该说是野种——生父是她健身教练,法庭上你们也不信,不过谁叫我这人好呢,证据给你送到手里了。
贱人,你故意的！
他扑过来想抢U盘,却被我侧身躲过。
法院的保安及时拉住他,他肥腻的脸贴在玻璃上,五官扭曲得像摊烂泥,
苏雨桐,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
我看着他,突然笑出了眼泪。
五年了,终于等到他露出这副狼狈的模样。
那些被他和张母践踏的尊严,那些深夜里独自吞咽的委屈,此刻都化作了胸口畅快的风。
是啊,
我擦去眼泪,将男胎模型踢到张母脚边,
从你把我体检报告冲进马桶的那天起,从你让你妈往我汤里加避孕药的那天起,我就开始算计了。
张母扑通跪下,金镯子磕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雨桐,是妈错了！你留下来好不好我们张家不能绝后啊！
我看着她滑稽的模样,
想起她曾经逼我喝生吞蝌蚪的偏方,
想起她把我的婚纱照换成送子观音的嘴脸。
抱歉,
我拿起法院判决书,
你真正的孙子,已经被我冲进马桶了。就像当年你儿子对我的那样。
走出法院时,春日的阳光正好。
手机响起,是陈默发来的消息：飞机票订好了,明天去温哥华。需要我陪你去吗
我望着远处张母被抬上救护车的身影,
望着张建军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模样,终于拨通了那个存了五年却从未打过的电话。
喂,爸喉咙有些发紧,我想回家了。
风掠过耳际,带走了最后一丝属于张家的气息。
口袋里的验孕棒还温热,两条鲜红的杠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这一次,没有人能再夺走我的孩子,没有人能再主宰我的人生。
因为从今天起,苏雨桐的人生,只属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