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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财富可以用金钱衡量。
但对于最顶级的富豪而言,金钱只是枯燥的数字。
他们真正掌控的,是秘不可言的资源,权力。
是那些无论多少金钱,都无法买来的东西。
这样的顶级富豪,世界上仅有五人,互为联盟。
而凭借这枚,印有他们五个家族各自图腾的徽章。
能在瞬间调集的财富,何止万亿
得知此事,穆铮的下巴久久没能合上。
这是他活了三十五年,从未见识过的世面。
此前狂妄至极的财阀们,再无一人敢出声。
他们不想招惹麻烦。
更不敢叫板夏知薇背后之人。
有眼尖的,认出徽章上的图腾。
许家,是许家!
你是说,财力全球前三的许氏家族
财阀们面面相觑,皆倒吸一口凉气。
想不通前一刻还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夏知薇,怎么和许家攀上了关系
甚至有人仓皇地捡回刚推出去的筹码。
穆铮还试图劝阻:
怕什么,难道还被一个章子吓破胆
可他想要拉住的人,立马嫌弃地甩开他的手。
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可别带上我!
其他财阀也着急忙慌地离席。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家。
今天的赌局跟我没关系,我还有事,也先走了。
因为他们清楚,自己看似在各自领域叱咤风云,是新闻中的常客。
但在刻意低调,于任何新闻中都保持隐身的许氏集团面前,他们不过是小卡拉米。
豪华赌局瞬间作鸟兽散。
他们以为只要紧急刹车,就能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真是天真至极。
只听大厅上空响起一记响指。
所有门窗立即应声关上。
前一刻嘈杂的赌厅瞬间噤声。
施华洛世奇折射出的璀璨灯光下,我身着一袭剪裁利落的小黑裙,缓缓走下楼梯。
细高跟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踢踏声,像审判降临的节奏。
所有人心跳都莫名漏了一拍。
我径直走到夏知薇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放心,有我在。
她回头看向我,疲惫的眼里泪光闪烁。
有太多委屈,想要告诉我。
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该哭的,更另有其人!
我勾起唇角,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赌局没结束前,谁也走不成。
众人不敢造次,纷纷屏息凝神重新落座,生怕动作慢点惹我生气。
我环顾四周,轻咳一声。
好几个男人身子跟着一抖。
我皱起眉头。
这么严肃做什么怎么不笑了都天生不爱笑吗
闻言,对面几个老男人率先挤出笑脸。
褶子挤得眼睛都看不见,比哭还难看。
我只觉晦气,打了个响指,示意赌局开盘。
可出乎财阀们意料的是,荷官朝我90度鞠躬后离开。
取而代之的,是赌厅老板亲自服务,捧了一把左轮手枪上来。
晨晨躲到穆铮身后。
再顾不得装清纯,吓得嘤嘤怪叫:
你老婆背景这么深,你怎么不早说!
穆铮也紧张得声线颤抖,壮起胆子质问:
你,你,你要做什么
杀人可是犯法的!
哦
原来他也知道,这世界是讲法律的
其他财阀连连赔礼道歉:
今天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道夏小姐和您是朋友,不知者不怪嘛。
许小姐,有话好好说,我们可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往左轮手枪的六个弹巢中,随机放入五颗子弹。
良民威胁绑架,逼迫拍摄,买卖妇女,强制拘禁,甚至企图搞身体实验......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是良民能干出来的事
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日里西装革履,戴着虚伪的面具,享受社会的光环。
实际是满脑子龌龊的道德败类。
随便拉一个出来打靶,都绝不冤枉。
我利落地抬手,拨动轮盘。
机械转动的清脆声音,吓得在座所有人瑟瑟发抖。
普通的轮盘赌钱,太没意思。
要玩就玩个大的,俄罗斯轮盘,赌命!
我将手枪往赌桌上一拍,笑容温柔又可亲。
朝他们一字一顿:
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