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裁员综艺?我直接摆烂！
林小鱼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机械地敲着键盘,眼睛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凌晨两点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头顶的日光灯滋滋作响,仿佛在嘲笑她的加班命运。
五彩斑斓的黑……她喃喃自语,盯着甲方发来的第27版修改意见,胃里翻涌着一股熟悉的恶心感,这需求是人能想出来的?
叮——
邮箱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
主题：恭喜您被选中参加《极限职场》综艺录制！
林小鱼眯起眼睛,怀疑自己熬夜熬出了幻觉。她点开邮件,一行加粗的黑体字跳了出来：
淘汰者将获得N+3补偿,冠军直接晋升集团副总裁！
哈！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戳着屏幕,公司为了裁员,连综艺剧本都敢写?真当打工人是傻子?
她正要关掉页面,余光瞥见邮件最下方的一行小字：拒绝参加视为自动离职,无任何补偿。
林小鱼的笑容僵在脸上。
第二天早上九点,公司大堂挤满了人。摄像机、灯光、戴着耳麦的PD来回穿梭,几个明星嘉宾站在中央,笑容灿烂地对着镜头打招呼。
林小鱼缩在角落,工牌上外包两个字格外刺眼。
各位精英们！制片人拿着喇叭喊道,《极限职场》今天正式开录！第一项任务——完成客户‘五彩斑斓的黑’的提案！
全场哗然。
明星嘉宾们面面相觑,而真正的员工们则集体露出果然如此的冷笑。
林小鱼！秃头总监王振国突然从人群里精准地锁定了她,大步走过来,把一叠文件摔在她桌上,你的策划案呢?客户等着要！
林小鱼慢吞吞地抬起头,看了眼桌上那堆被反复打回的废纸,又看了眼王振国那张油光满面的脸,突然笑了。
王总。她指了指自己的电脑屏幕,您要的五彩斑斓的黑,我给您P了个图。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纯黑背景,上面用荧光彩字写着：您是不是有病?
办公室瞬间安静。
王振国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你被裁——
但如果是综艺效果的话……林小鱼突然举起手机,晃了晃直播界面,这段观看量破百万了耶?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这姐们敢怼总监?！】 【她工牌上写的是外包啊！节目组玩这么大?】 【五分钟！我要这姐的全部资料！】
制片人脸色大变,狂奔过来：直播事故！等等……这段流量怎么比明星嘉宾高十倍?！
林小鱼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
【滴！检测到社畜怨气值爆表,激活‘咸鱼翻身’系统！】
【现在开始,您每摆烂一次,将随机获得以下奖励：】 【1. 甲方撤回需求】 【2. 老板秃头面积增加】 【3. 工资卡到账十万】
林小鱼：……?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银行APP突然弹出一条通知：
【您的账户到账100,000元。】
王振国还在咆哮：保安！把她给我拖出去！
制片人一把按住他,压低声音：王总！她现在是流量密码！观众爱看这个！
林小鱼缓缓抬头,看了看暴怒的总监,又看了看手机上突然多出的六位数存款,嘴角一点点翘了起来。
王总。她慢悠悠地合上电脑,我突然觉得……这综艺还挺有意思的。
弹幕再次炸穿服务器：
【这姐要搞事了！】 【打工人之光！】 【节目组快给她加鸡腿！】
制片人擦了擦汗,小声对PD说：快！给她安排单人镜头！这素人要爆！
林小鱼伸了个懒腰,在无数镜头的聚焦下,慢悠悠地走向休息区,往沙发上一瘫。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宿主成功摆烂,奖励已发放——】 【王振国的秃头面积增加10%！】
远处,王振国突然感觉头顶一凉,伸手一摸——
一撮油腻的头发,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掌心。
2 当黑红也是红
林小鱼翘着二郎腿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指尖划拉着手机屏幕。微博热搜榜上,打工人怒怼总监、五彩斑斓的黑、极限职场素人姐三个词条赫然在列,后面都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
林小姐,能做个简短采访吗?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场记小妹怯生生地凑过来,话筒上贴着番茄台的logo。
采访?林小鱼懒洋洋地抬眼,行啊,不过我现在是休息时间,得按加班费算。
场记小妹手一抖,差点把话筒摔了。耳机里传来导播的咆哮：答应她！这段播出去绝对有效果！
没、没问题！小妹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计算器,按三倍工资算可以吗?
林小鱼嘴角一勾。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你就是那个外包的?一个染着银发的年轻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林小鱼瞥了眼他胸前的名牌——顶流爱豆程诺,节目组重金聘请的明星嘉宾之一。
有事?林小鱼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程诺脸色一沉：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那段即兴表演,节目组把我准备好的开场秀剪掉了一半?他猛地拍向沙发扶手,一个外包的也敢抢镜头?
林小鱼慢悠悠地坐直身子,突然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冰美式。
你要干什——
哗啦！
整杯咖啡精准地泼在程诺限量版球鞋上。休息室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咖啡滴落的声音。
哎呀,手滑。林小鱼眨了眨眼,要不我给你擦擦?说着抓起程诺的袖子就往他鞋上抹。
你疯了吗?！程诺尖叫着后退,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叮！
【检测到宿主完成高级摆烂行为】 【奖励：微博热搜第一位（维持4小时）】
几乎是同时,林小鱼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她低头一看,程诺被素人泼咖啡已经空降热搜榜首,后面跟着的爆字红得发紫。
诺哥！诺哥！程诺的经纪人冲进来,脸色煞白,品牌方刚打电话问那双联名款球鞋怎么回事！
程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小鱼的鼻子：你给我等着！说完摔门而去。
场记小妹已经看呆了,结结巴巴地问：林、林小姐,这段能播吗?
播啊,为什么不播?林小鱼伸了个懒腰,记得给我打码,毕竟我没签肖像权。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个穿高定西装的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写满不耐烦。
你就是那个把节目组搞得鸡飞狗跳的外包?男人冷冷地问。
林小鱼眯起眼睛。这人她认识——公司最年轻的副总裁陆沉,传闻中雷厉风行的活阎王。
陆总好。她故意拖长声调,找我这个小外包有什么事?
陆沉皱眉看了眼满地咖啡渍：程诺是节目组重要嘉宾,你知道得罪他会给公司带来多少损失吗?
林小鱼突然笑了：陆总,您是不是没看数据?她调出后台统计,我那段'手滑'的播放量,已经是程诺开场秀的二十倍了。
陆沉盯着屏幕看了三秒,突然转身对跟进来的制片人说：给她换间单人休息室。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林小鱼瘫在新休息室的大沙发上,掏出手机查看银行余额——昨天到账的十万块安静地躺在那里。
叮咚！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小姐,有兴趣聊聊合作吗?我是程诺的对家经纪人。】
林小鱼正要回复,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宿主即将卷入娱乐圈斗争】 【特别奖励提前发放：甲方撤回五彩斑斓的黑需求】
几乎是同一时刻,公司大群里弹出一条通知：【重要客户撤回最新提案需求,项目终止】。
群里瞬间炸锅,而林小鱼笑倒在沙发上。她顺手回复那条短信：合作可以,先打钱。
手机还没放下,休息室的门又被敲响。这次是节目组导演,手里拿着一沓新合同,脸上堆满笑容：林小姐,我们想给您调整一下通告费...
林小鱼看了眼合同上的数字,后面的零多得让她眼睛发花。
行吧。她随手签下名字,不过我有个条件。
导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您说。
把王总监调去扫厕所。林小鱼笑眯眯地说,我看他挺适合的。
当晚,程诺对家接触素人姐、五彩斑斓的黑被撤回、职场综艺变宫斗剧三个话题再次屠榜。而林小鱼躺在床上,看着系统新跳出的提示：
【明日任务：在团建活动中睡觉】 【奖励：工资卡到账20万】
她关掉手机,满足地闭上眼睛。明天,又是摆烂的一天。
3 系统BUG变金手指
清晨六点,节目组的保姆车就停在了林小鱼家楼下。她顶着一头乱发拉开车门,发现陆沉居然坐在里面,西装笔挺得像是要去参加葬礼。
陆总亲自接人?林小鱼打了个哈欠,毫不客气地瘫进真皮座椅,这么早,是赶着去投胎吗?
陆沉太阳穴跳了跳,把平板电脑推到她面前：自己看。
屏幕上显示着实时数据：《极限职场》昨日播放量破亿,其中78%的观众停留时长集中在林小鱼的镜头段落。热搜前十里,有六个和她相关。
所以?林小鱼眯着眼瞥他。
所以今天录制你必须配合流程。陆沉冷着脸说,团建活动是重要环节,不准再搞即兴发挥。
林小鱼突然凑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陆总,你黑眼圈好重啊,该不会连夜开会讨论怎么控制我吧?
陆沉猛地后仰,后脑勺咚地撞在车窗上。
【检测到宿主完成精神攻击】
【奖励：陆沉今日每发一次火,秃头面积增加5%】
林小鱼差点笑出声。她决定今天要好好观察这位高冷总裁的发际线。
拍摄现场搭起了户外拓展设施,明星嘉宾们正在做热身运动。程诺看见林小鱼就黑了脸,故意撞了下她肩膀：今天可是体力活,某些人别拖后腿。
放心。林小鱼伸了个懒腰,我肯定比你持久。
导演拿着喇叭喊：第一个项目,信任背摔！两人一组,程诺和林小鱼先来示范！
全场哗然。程诺脸色瞬间惨白——他恐高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林小鱼利落地爬上高台,回头看了眼抖成筛子的程诺：要不你站下面接我?
开、开什么玩笑！程诺声音都变调了,我怎么可能接得住你！
那换陆总来?林小鱼目光扫向场边。
陆沉正要拒绝,制片人已经小跑过来：陆总,直播间观众突破两千万了,都在刷弹幕要看您接人...
五分钟后,陆沉板着脸站在垫子前。林小鱼站在两米高的台子上,突然大喊：陆总,我重120斤！
少废话。陆沉不耐烦地张开双臂,快跳。
林小鱼闭眼往后一倒——
【检测到宿主完成摆烂行为：团建睡觉】
【奖励发放：工资卡到账20万】
她在空中调整姿势,像条咸鱼一样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砰！
陆沉被砸得一个踉跄,两人一起栽进缓冲垫。林小鱼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舒服地蹭了蹭：这垫子不错,我睡会儿。
陆沉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你给我起——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头顶一凉。一阵微风吹过,几根黑发轻飘飘地落在他眼前。
林小鱼憋笑憋得浑身发抖,假装关切地伸手摸他头顶：陆总,你头发...
别碰我！陆沉触电般弹起来,结果动作太大,又有几缕头发随风而逝。
弹幕已经疯了：
【卧槽陆总秃了?！】 【哈哈哈哈这是新型惩罚游戏吗】 【素人姐是有什么诅咒能力吧】
程诺趁机落井下石：陆总,要不要我介绍我的植发医生给你?
陆沉眼神如果能杀人,程诺现在已经被凌迟了。他咬着牙整理西装,转身就走。
林小鱼慢悠悠地爬起来,突然发现手机震动。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想知道陆沉的秘密吗?今晚8点,蓝湾咖啡见。——节目组内鬼】
她挑了挑眉,正想删除,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告：
【检测到阴谋线触发！】
【紧急补偿奖励：获得陆沉办公室监控权限24小时】
林小鱼眼睛一亮,立刻点开实时监控。画面里,陆沉正在办公室疯狂打电话：立刻给我查林小鱼的背景！她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外包！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陆沉突然僵住：什么?董事长要求给她安排单独化妆间?
林小鱼差点把手机捏碎。董事长?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集团老大?
林小鱼！导演的喊声把她拉回现实,第二个项目要开始了！
下午的录制是分组辩论赛,辩题是996是否是福报。林小鱼被分到反方,对面正好是程诺。
程诺得意洋洋地开场：年轻人就该奋斗！我每天只睡四小时,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林小鱼直接趴在桌上开始打呼噜。
全场寂静。
导演快哭了：林小姐,您好歹说两句...
林小鱼抬起头,睡眼惺忪：啊?说到哪了?哦对,996...她突然指向程诺,你刚才说你每天睡四小时?
当然！程诺挺起胸膛。
那你怎么还有时间买水军黑我?林小鱼调出手机截图,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三点,你的工作室买了二十万条骂我的弹幕。
大屏幕同步播放出程诺工作室的聊天记录,连转账截图都清清楚楚。
程诺面如死灰：这、这是P的！
【检测到宿主完成致命打脸】
【奖励：程诺所有代言解约】
几乎同时,程诺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他接起来听了两句,直接瘫坐在椅子上：香奈儿...解约了?
录制被迫中断。林小鱼溜达到休息区,突然被人拽进楼梯间。陆沉把她按在墙上,声音压得极低：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小鱼能闻到他呼吸里的咖啡味,还有头顶若隐若现的反光。她忍住笑：陆总,你再这样我要喊非礼了。
陆沉猛地松开手,咬牙切齿：董事长刚才亲自打电话,要给你开专属综艺。
哇哦。林小鱼眨眨眼,那我能指定搭档吗?
谁?
你啊。她伸手拍了拍陆沉开始稀疏的头顶,秃头CP,多有看点。
陆沉的表情像是生吞了只苍蝇。他转身就走,结果太激动又扯掉几根头发。
林小鱼打开手机,看到银行到账提醒和系统新消息：
【明日任务：在董事会上睡觉】
【特别提示：检测到宿主即将解锁身世线索】
她望着陆沉狼狈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4 马甲掉落大反转
董事会当天,林小鱼特意穿了件印着我很贵字样的T恤,搭配睡裤就进了公司大门。前台小姐刚要拦她,董事长秘书突然小跑过来：林小姐,这边请！董事们都在等您了。
电梯直达顶层。林小鱼推门进会议室时,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齐刷刷站起来,动作整齐得像军训。
坐啊,站着干嘛?她随手拉开主位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会议室鸦雀无声。陆沉站在角落,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董事长轻咳一声：今天临时召集各位,是要宣布一项人事任命。他转向林小鱼,眼神突然变得慈爱,经董事会一致同意,任命林小鱼女士为集团特别顾问,直接对我负责。
啪嗒一声,财务总监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林小鱼翘起二郎腿：工资多少?
月薪五十万,外加分红。董事长笑眯眯地说,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吧。她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会儿,你们继续。
【检测到宿主完成史诗级摆烂：董事会上睡觉】 【奖励：解锁身世记忆碎片x1】
突然,一段陌生记忆涌入脑海——五岁的小女孩在豪宅花园里追蝴蝶,一个男人温柔地唤她囡囡。林小鱼猛地睁眼,发现董事长正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等等。她直起身子,您该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
会议室大门突然被撞开。王总监满脸是汗地冲进来：董事长！不好了！媒体挖出林小鱼的黑料,说她靠潜规则上位！
陆沉第一个拍桌而起：胡说什么！
是真的！王总监举起手机,有人爆料她高中就...
董事长缓缓起身,龙头拐杖咚地砸在地上：王振国,你知道造谣我孙女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空气凝固了。
林小鱼嘴里的矿泉水喷了出来：啥?
董事长颤抖着手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小女孩穿着碎花裙,站在游乐园门口,正是五岁的林小鱼。
二十年前,你父母车祸身亡后,你被人贩子拐走...老人眼圈通红,我找了你整整十五年。
林小鱼大脑一片空白。她突然想起系统给的那个记忆碎片——原来那不是幻觉。
王总监已经瘫软在地：董、董事长...我不知道...
滚去人事部办离职。董事长看都没看他一眼,顺便告诉那些媒体,谁敢发我孙女一个字的不实消息,就等着收律师函。
陆沉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他僵硬地转向林小鱼：所以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个鬼。林小鱼翻了个白眼,我也是刚听说自己突然变成富三代了好吗?
【检测到宿主完成身份升级】 【系统进化：解锁资本的力量技能】 【当前可用技能：强制收购任一公司（每日限一次）】
林小鱼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王总监：对了,我刚才用手机查了下,王总监好像偷偷在外面开了家公司?
王总监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现在它是我的了。林小鱼点开系统面板,按下强制收购按钮。
三秒后,王总监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两句,直接跪在了地上：我的公司...被恶意收购了?
董事长欣慰地拍拍林小鱼肩膀：不愧是我孙女,做事雷厉风行。
陆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董事长,那综艺的事...
哦对！老爷子一拍脑门,小鱼啊,爷爷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会议室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起预告片——《霸道总裁与摆烂千金》,主演名单上赫然写着：林小鱼、陆沉。
噗——林小鱼又喷了,这什么鬼名字?！
陆沉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董事长,这恐怕...
片酬五千万。老爷子淡定地说,税后。
陆沉立刻改口：我认为这个企划非常有创意。
林小鱼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给那个内鬼发了条短信：【今晚的约会取消,改天请你喝我爷爷82年的拉菲】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检测到宿主完成阶级跃迁】 【终极任务更新：成为首富（进度1%）】 【温馨提示：您的秃头惩罚技能已自动升级,现在可以对任意目标使用】
林小鱼的目光缓缓移向陆沉的头顶,后者条件反射地捂住发际线：你想都别想！
陆总。她甜甜一笑,从今天起,请叫我林董。
当晚,微博服务器再次瘫痪。热搜第一：极限职场素人姐竟是百亿集团继承人,第二：陆沉秃头照全网疯传,第三：求王总监心理阴影面积。
林小鱼躺在董事长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看着系统新跳出来的消息：
【明日任务：收购一家上市公司】 【奖励：解锁父母车祸真相线索】
她盯着车祸真相四个字,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5 摆烂成顶级资本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时,林小鱼正蜷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刷手机。热搜榜上关于她的词条已经霸屏三天,最新一条是林氏集团股价暴涨200%。
林董,您的咖啡。秘书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放下一杯手冲瑰夏,陆总在门外等了一小时了...
让他再等会儿。林小鱼懒洋洋地划着平板,屏幕上显示着天辰传媒的股价走势图,先把这个给我收购了。
秘书手一抖：天辰?那可是市值三百亿的...
有问题?林小鱼抬眼。
没、没有！秘书落荒而逃。
三分钟后,系统提示音响起：
【检测到宿主完成资本操作】 【奖励：父母车祸现场监控录像（片段）】
林小鱼猛地坐直身体。屏幕上跳出一段模糊的监控画面——漆黑的雨夜,一辆黑色轿车被货车撞击前,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在轿车刹车线上做了什么...
林小鱼！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陆沉大步走进来,西装笔挺,头顶却戴了顶可疑的针织帽,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公司都在传我要入赘林家?
林小鱼慢悠悠地收起平板：怎么,委屈你了?
这是原则问题！陆沉咬牙切齿,我陆沉是靠实力...
哦?她突然调出一份文件,那你说说,去年第三季度财报作假的事,算不算你的'实力'?
陆沉脸色瞬间煞白：你怎么可能...
现在,林小鱼站起身,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当我综艺CP；第二,我让爷爷看看这份文件。
陆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片酬怎么分?
林小鱼笑出声,正要说话,办公室门又被撞开。程诺顶着一对黑眼圈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林董！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让香奈儿恢复我的代言吧！
起来说话。林小鱼皱眉,你膝盖下面是我想收购的那家公司财报。
程诺连滚带爬地挪开,突然掏出一份合同：这是我工作室51%的股份转让协议！只要您签字,我就是您的人了！
陆沉冷笑：你倒是会抱大腿。
陆总别酸啊。程诺谄笑着递上钢笔,要不您先签?我听说林董在招上门女婿...
林小鱼被逗乐了,随手在合同上签了字。系统立刻弹出提示：
【检测到宿主完成娱乐圈资源整合】 【奖励：解锁舆论操控技能】
她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主意：程诺,去开个直播,就说你要爆料《极限职场》黑幕。
程诺傻了：可、可是节目组现在归您所有啊?
所以才要爆料。林小鱼眨眨眼,记得重点提一下王总监是怎么压榨外包员工的。
一小时后,职场综艺压榨素人引爆全网。林氏集团官微趁机发布公告：将成立反996基金会,所有参与过《极限职场》的外包员工获得十倍工资补偿。
网友集体高潮：林姐杀疯了的话题直接登顶。
董事长推门进来时,林小鱼正躺在钱堆里——字面意义上的。老爷子让人搬了五百万现金铺满会议室,说是给孙女玩玩。
小鱼啊,老爷子笑眯眯地说,爷爷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大屏幕上亮起股权转让书——林氏集团51%的股份,价值七百亿。
陆沉手里的咖啡杯啪嗒掉在地上。
不过有个条件。董事长突然严肃起来,你得查出你父母车祸的真相。
林小鱼握紧平板,那段模糊的监控画面在她脑海中闪回：您也怀疑那不是意外?
老爷子沉重地点头：这些年我一直在查,但对方做得很干净...
【终极任务更新：查明父母死因】 【特别奖励预支：获得凶手生物特征扫描（嘴唇左下方有颗黑痣）】
林小鱼瞳孔骤缩。她缓缓转头,看向正在捡咖啡杯的陆沉——他的嘴唇左下方,正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怎么了?陆沉察觉到她的视线,疑惑地抬头。
没什么。林小鱼突然笑了,陆总,我们的综艺明天就开拍吧。
当晚,林小鱼站在集团顶楼,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系统在她眼前展开全息投影——陆沉二十年前的照片、行车记录仪碎片、一份被烧毁的合同残页...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手机突然震动,是陆沉发来的消息：【综艺剧本看了吗?第一场是婚礼戏份。】
林小鱼冷笑着回复：【好啊,记得多涂点遮瑕膏】 【遮你那个黑痣】
发完这条,她静静等待。三秒后,手机疯狂震动起来,陆沉直接打来电话——
而她按下系统面板上那个猩红的按钮：【启动全面收购：陆氏控股】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系统提示音如同天籁：
【恭喜宿主完成阶级跃迁】 【当前身份：顶级财阀（首富进度87%）】 【最终任务已更新：让真凶血债血偿】
林小鱼望着城市夜景,轻声说：爸妈,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