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遇心弦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在许栀的课本上投下一片暖融融的光斑。她习惯性地缩在图书馆最角落的位置,这里很少有人来,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梧桐叶沙沙的声响。对于许栀来说再这样恰到好处是时光打开窗户抬头静静的看着风吹树叶的波动就是幸福。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宁静。许栀抬起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生正朝这边跑来。他穿着白蓝相交的夏季校服衬衫,校服上的排扣松松垮垮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同学,能借我一支笔吗男生在她面前站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忘带文具了,马上要考试。
许栀愣了一下,慌忙从笔袋里掏出一支黑色水笔。她的手有些发抖,差点把笔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许栀一和男孩子说话就会莫名的控制不了的害羞脸红,所以一般许栀就很少和男生接触,男生接过笔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谢谢你,我叫徐牧野。他晃了晃手中的笔,考完试还你。
许栀张了张嘴,小声的说这没事,可以不用还我。她看着徐牧野转身跑开的背影,阳光在他肩头跳跃,像是撒了一层金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想起自己连名字都没说。
那天之后,许栀开始注意到徐牧野。他很高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每次训练都能吸引一大群女生围观。他喜欢在课间和同学打闹,笑声总是能传遍整个走廊。
许栀把这些都记在了日记本里。她知道自己和徐牧野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像太阳一样耀眼,而自己只是角落里的一株小草。但每次在走廊遇见,徐牧野都会朝她微笑,那笑容像春天的第一缕阳光,温暖得让人心颤。
2
图书馆情愫
转折发生在深秋的一个下午。许栀照常去图书馆看书,却发现徐牧野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他低着头,笨拙地翻着书页,他好像不是在怎么经常爱看书。
你......许栀下意识开口。
徐牧野抬起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呐,我是来还你笔的哦。他晃了晃手上的笔,我也是来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个位置哈。
许栀咬了咬嘴唇说：笔其实可以不用还给我的。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脸颊烧得通红。但徐牧野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太感谢了！他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你叫什么名字
许栀。她小声说,在徐牧野身边坐下。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让她心跳加速。
从那天起,他俩时长一起在图书馆看书,她发现徐牧野其实很细心,每次都会提前帮她占好位置,还会给她带热奶茶。他们渐渐熟络起来,徐牧野会跟她讲篮球赛的趣事,会吐槽物理题太难,会分享他最喜欢的周杰伦的歌。
3
雪夜初吻
许栀的日记本里不再只有观察,开始有了对话,有了笑容,有了属于两个人的回忆。她知道自己沦陷了,却不敢说出口。只能默默的把爱藏在心里,直到那个飘雪的傍晚,徐牧野在图书馆门口拦住她,眼睛亮晶晶的：小栀子,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那一刻,许栀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心跳的声音。她点点头。徐牧野突然牵起了她的手,干脆的把她搂进怀里,最后徐牧野低头吻向了怀里的小人儿,那一刻,她懵了、震惊了,这是她的初吻,居然在这样的场景下。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许栀想,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味道。
4
雨中真相
在某一天许栀去小卖部的路上经过转角处,突然,她听到转角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不就拿下了,回头记得转账啊,就说我肯定能拿下她。徐牧野的声音带着笑意,不就是个书呆子吗,借支笔就上钩了。
许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雨水溅湿了她的裙摆,凉意顺着小腿爬上来,她却感觉不到冷。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温柔的眼神,体贴的举动,甚至初见时那支钢笔,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她不过是他和朋友之间的一个赌注,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
许栀转身跑进雨里,泪水混着雨水模糊了视线。她听到身后传来徐牧野的呼喊,但她没有回头。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那天之后,许栀开始变得沉默。她不再拒绝徐牧野的约会,她变得学会无条件的顺从,但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开心地笑。她清楚地知道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沉沦。
徐牧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但他什么都没说。他依然温柔体贴,却从不提公开关系的事。每当许栀想要靠近,他就会巧妙地拉开距离。
许栀开始变得卑微。她会因为徐牧野的一条消息开心一整天,也会因为他迟迟不回消息而辗转难眠。她开始频繁地查看他的社交动态,试图从中找到他爱她的证据。
但什么都没有。
每次许栀满怀期待地提起公开两人的关系,徐牧野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公开多麻烦,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
许栀看着徐牧野闪躲的眼神,心中满是失落,可她还是舍不得放手。许栀牧野真的好狠好狠他可以若无其事的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拎着笨重的行李箱发上长长的阶梯,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他们的关系,可是明明你是我的男朋友啊,终于搬到楼梯的尽头,明明自己可以搬上去的可是为什么那么难过呢眼泪也在那一刻偷偷流下来,他们说当你仰望天空45°角眼泪就不会流下来,许栀已经验证过很多次了,无论是45°角还是180°眼泪还是会倒流下来。
她就像在黑暗中独自摸索的旅人,紧紧抓住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终于有一天,积压已久的委屈、不安与失望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5
异地心结
许栀泪流满面地看着徐牧野,崩溃地喊道：我们分手吧！
徐牧野愣了一下,随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挽留,仿佛这段感情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如今游戏结束,他便可以轻松离场。
分手后,许栀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试图用学习和社团活动填补内心的空洞。可每当夜深人静,徐牧野的身影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脑海。她开始刻意避开徐牧野可能出现的地方,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有时不经意间一抬头,便能瞥见徐牧野的身影,这时,她会立刻低下头,加快脚步匆匆离开。一个月后的一天,徐牧野突然出现在许栀面前。他满脸憔悴,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懊悔：许栀,分手后我才发现,我早就爱上你了,我们复合吧。
许栀望着眼前这个曾让她爱得刻骨铭心的人,心中五味杂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心一软,答应了他。
复合后的两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甜蜜时光。一起在校园的樱花树下漫步,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肩头；一起为了考试熬夜复习,互相鼓励,给彼此加油打气。他们以为这份美好会一直延续下去,可命运的齿轮再次无情地转动。高考结束后,填报志愿时,两人因梦想和家庭的因素,选择了不同城市的大学。异地的距离如同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
许栀留在南方那座充满文艺气息的城市,她的大学坐落在一片古老的街区旁,校园里满是爬满青藤的老建筑。而徐牧野则奔赴北方,那座繁华忙碌的都市,他的学校有着现代化的高楼和广阔的校园。刚进入大学的那段时间,他们靠着电话和视频维持着感情,每天分享着各自生活中的点滴。许栀会兴奋地跟徐牧野讲自己参加的社团活动,那些有趣的新同学和充满创意的社团项目。徐牧野也会笑着诉说自己在大学课程里的新奇发现,以及参加各种学术讲座的收获。
然而,距离带来的不只是空间上的隔阂。许栀所在的学校课业繁重,经常需要熬夜完成各种作业和小组项目。有一次,她为了准备一个重要的课程展示,连续几天都忙到凌晨。而徐牧野那边,因为加入了学生会,各种活动和会议让他应接不暇。有一回,许栀在完成展示后累得瘫倒在床上,满心期待着徐牧野的安慰,可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后来才知道,徐牧野当时正在学生会组织的活动现场,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手机。那一刻,许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她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异地恋的艰难。
许栀本就缺乏安全感,如今见不到徐牧野,每天只能依靠电话和信息维系感情,她变得愈发患得患失。徐牧野在新的环境里,也被各种事务缠身,无法及时给予许栀足够的关心和陪伴。争吵开始频繁上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总是不回我消息我在忙啊,你别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
一次次争吵,一次次伤害。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失落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许栀在学校生病了,一个人去医院挂号、看病、拿药,看着身边同学都有朋友或者恋人陪伴,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她给徐牧野发消息说自己生病了,徐牧野只能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关心,叮嘱她按时吃药,多喝水,却无法真正出现在她身边照顾她。而徐牧野在学生会竞选部长失败,心情低落的时候,许栀也只能通过文字安慰他,无法给他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
在许栀的大学里,有一个叫顾阳的男生,和她同班。顾阳注意到许栀总是一个人,似乎在这座城市没有太多依靠。在许栀生病那次,顾阳主动帮忙,陪她跑上跑下,拿药缴费。之后的日子里,陈宇也总是在许栀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一起做小组作业时,顾阳会细心地帮许栀分担任务；许栀在社团活动中遇到困难,顾阳也会给出中肯的建议。渐渐地,许栀和顾阳变得熟悉起来,她开始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随时提供帮助,可是许栀只是把顾阳当成伙伴。
6
北方的她
与此同时,徐牧野在北方的大学也遇到了一个女生开朗大气的林依悦。林依悦是徐牧野参加社团活动时认识的,她性格开朗活泼,对徐牧野很有好感。林依悦经常主动找徐牧野聊天,约他一起参加各种社团聚会。在一次社团组织的户外拓展活动中,林依悦不小心摔倒受伤,徐牧野出于关心,一路照顾她。从那之后,林依悦对徐牧野的依赖更甚,而徐牧野也在不知不觉中,和林依悦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他发现自己对林依悦的感情越来越复杂,一方面,他享受着林依悦的陪伴和依赖,林依悦的开朗活泼也让他在忙碌的大学生活中感受到了许多快乐；而另一方面,他心里始终放不下许栀,那些和许栀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时常在他脑海中浮现。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痛苦之中。
在一次社团聚会上,林依悦看到徐牧野又在发呆,她知道徐牧野是有女朋友的。但是林依悦还是说出来那句：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能带给你快乐。徐牧野听到林依悦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林依悦真诚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犹豫不决,不仅伤害了许栀,也伤害了林依悦。他对林依悦说：依悦,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陷入了这样的境地。你是一个很好的女生,值得更好的人去爱你。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希望你以后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之后的林依悦也还是没有放弃接着追求徐牧野,在许栀的悲观主义衬托下,徐牧野也开始越发的欣赏林依悦,更过分的是再一次篮球赛中他受伤了,徐牧野的室友告诉了栀子,栀子焦急的拨通了徐牧野的电话,可是紧接着那边传出来的是一个少女的声音,你是你好,我阿野的朋友,阿野,你好我是他的女朋友,他现在在哪里,是栀子吧,嗯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我一会儿帮你转达,我这边有点忙先挂了,拜拜栀子林依悦匆匆的挂断了栀子的电话。
阿野,那原本因该只属于我的,栀子越发的没了安全感,再加上学校团建是她和班委们一起负责的由于种种原因没去成可是场地费提前订了交了钱现在不退,班上的所有人把责任都推到栀子的身上,需要她去赔付班级的损失,在种种的背刺下,许栀几乎感觉自己的力气全都快花光了。
7
抉择与泪
栀子买了一张北下的机票,来到了他所在的城市。她来到他的学校,走着他走过的路。当徐牧野看到栀子的那一刻,他愣住了。栀子走上前去,看着徐牧野的眼睛说：你还爱我吗徐牧野说：你怎么过来了,我想来看看你,阿野,我知道林依悦,你们关系很好哈哈哈哈我和林依悦是朋友,朋友对呀,此时的徐牧野也分不清对栀子是爱还是愧疚,栀子当然懂他,率先的说出来那句思量了很久很久的话,我们分手吧我知道,我们还是过去了是吧,随后不等徐牧野开口说话栀子就跑了,这一次徐牧野也没有追上去,任由栀子逃走,此时徐牧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分手后的许栀,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她常常在深夜里,翻看着徐牧野的社交软件,看着他分享的生活点滴,心中满是思念与痛苦。她又后悔了,也尝试着给他发去信息,而徐牧野仿佛抓住了许栀的软肋,也时不时回复她发的消,只要你来找我,我们就复合。见面聊聊,说不定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单纯的许栀一次次相信,一次次赴约,却每次都被徐牧野无情地欺骗。
有一天,栀子在体育课上晕倒了,是顾阳陪送她去的医院,在经过一系列检查中,医生以为顾阳是栀子的男友边告诉他,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她都怀孕2个月了,还这么剧烈运动,当栀子听到这些话时她的眼泪又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医生接着说,是留着还是做掉,看你们这么年轻是学生吧,怎么不搞好安全措施,顾阳也瞬间脸红,栀子有气无力的说：我在想想,栀子其实不想放弃她和他的爱情结晶即使分手了,他也不想失去,顾阳顿了顿口说：你准备生下来你告诉他了吗是的,没有,顾阳真的很生气栀子如此作践自己,顾阳这件事你先替我保密吧。
没想到,命运却跟她开了一个如此残酷的玩笑。
许栀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一旦传开,将会面临怎样的风暴。她不敢想象如何向家人开口,父母一直对她寄予厚望,期望她能在大学好好学习,将来有个好前程。如今未婚先孕,这无疑是对他们的沉重打击。还有那些朝夕相处的朋友,她该如何面对他们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议论。许栀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之中,无数个夜晚,她躲在宿舍的被窝里,无声地哭泣,泪水浸湿了枕头。
8
秘密之中
在经过无数次痛苦的挣扎后,许栀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
退学生下这个孩子。她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尽管这个决定意味着她将放弃自己的学业,放弃原本美好的大学生活,面对未知的艰难未来,但她的心中却有一股母性的力量在支撑着她。而此时也只有顾阳陪着她
9
生命之痛
她开始悄悄地准备退学的事宜,办理各种手续。在这个过程中,她总是小心翼翼,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她向学校谎称自己身体不好,需要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希望能办理休学手续。学校的老师和领导虽然感到疑惑,但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叮嘱她好好养病,早日回来。
离开学校后,许栀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她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开始了一个人的孕期生活。没有家人和朋友的陪伴,她只能独自面对身体和心理上的种种不适。孕吐让她吃不下任何东西,夜晚的失眠让她精神疲惫不堪,但她还是坚强地熬了过来。她每天都会抚摸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轻声对宝宝说：宝贝,你要健康地成长,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而此时,远在它校的徐牧野,对许栀怀孕的事一无所知。他依旧过着自己的大学生活,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和朋友们聚会,他还和林依悦在一起了,在他们分手后的三天之后他们在一起了,在此期间栀子给他发信息他也照旧回了,他一直在欺骗她,他享受着两个女人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栀子后悔了,后悔还爱着他。
他不知道,许栀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和煎熬,也不知道,一个小生命正在悄然孕育。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栀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变得越来越不方便。但她依然坚持每天去市场买菜,自己做饭,努力让自己和宝宝吃得营养健康。她开始学习各种育儿知识,为宝宝的到来做准备。她在房间里布置了一个小小的婴儿床,买了一些可爱的婴儿用品,看着这些,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幸福。顾阳也会在假期时不时的来看望栀子,在邻居眼里顾阳就是那位远在外地工作回来的丈夫,他很细心的照顾着她和孩子,栀子也觉得挺对不起顾阳的,一直这么不辞辛苦的照看她们。
终于,十个月的漫长等待迎来了尽头。许栀被推进了手术室,她的心中既紧张又充满了希望。她期待着能早日见到自己的宝宝,想象着宝宝可爱的模样。然而,命运再次对她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生产过程中,许栀出现了严重的失血过多,下了好几次濒危通知书,顾阳也害怕了,害怕栀子撑不下去,于是顾阳的通知下栀子的父母赶了过来,医生们竭尽全力进行抢救,但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她年轻的生命。
当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护士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婴走了出来,而许栀却永远地留在了那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岁。这个刚刚来到世界的小生命,还没来得及感受母亲的温暖怀抱,就失去了自己的妈妈。
栀子的父母再次见到女儿确实在冰冷的停尸间里,白发人送黑发人。
9
永恒的悔
不久之后,徐牧野也和林依悦分手了,决定去当兵。五年后,退伍归来的徐牧野,他想起了栀子。他四处打听许栀的消息,可得到的却是她生下他们的孩子就早已离世的噩耗。那一刻,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颤抖着来到许栀的墓前,手中紧紧捧着一束洁白的菊花。站在墓碑前,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缓缓蹲下,将菊花轻轻放在墓碑前,声音哽咽：许栀,我错了,你能听到吗我爱你……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的墓园,和那被风吹动的树叶沙沙声。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化作了无尽的悔恨,而这份悔恨,将如影随形,伴随他的余生,成为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他找到了栀子的父母,看着那个和栀子长得相似的孩子,仿佛看到了许栀的影子。他知道,自己将永远无法弥补对许栀的亏欠,而这个孩子,将成为他余生中永远的牵挂。
虽然许栀已经离开了,但她的爱却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了下来。每当他们看着孩子那可爱的脸庞,就仿佛看到了许栀的笑容,心中既有伤痛,也有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