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位上喝着下午茶,被新来的经理开除了。
三天后,经理半夜给我打电话。
李明啊,公司系统出了点问题,你快点过来看看。
我直接挂了电话,继续倒头大睡。
睡醒后肚子饿了,打算出门觅食,在小区门口,被总裁拦住：说涨薪
5000,让我回去上班。
我呵呵的回答：不好意思呀,有人年薪百万邀请我呢。
01
快放十一了,新来的项目经理说请大家喝下午茶,还是最贵的星巴克,我心想这新来的经理还挺大方的,应该人品还不错。
我喝着星巴克检查公司的系统有没有问题。
结果新来的项目经理就站在了我身后,问主管我是谁,还对着电脑发呆。
主管回答到：这是李明,公司的老员工了,主要负责公司的系统。
结果项目经理突然笑起来,公司的系统已经很成熟了,请人维护纯属浪费钱。
说完就趾高气昂的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想这货是在阴养我浪费公司钱吗最初对他大方的好感荡然无存,就觉得他像个疯子。
过了几分钟,那货直接从办公室出来,径直走到我面前：[你被开除了]。
我看了眼显示器上密密麻麻的代码,那是公司核心交易系统的底层架构。这套系统从十年前就开始搭建,经过无数次迭代,已经成为一个庞大而精密的机器。而我是唯一一个完全掌握这套系统架构的人。
项目经理见我不动,便以为我怕他,嘴角露出的全是讥笑。
开始说,虽然你是公司老员工,技术也不错,但公司系统已经很完善了,你的工作完全可以外包给第三方,成本更低。
我攥紧了拳头。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套系统有多复杂。那些年我熬过的夜,解决过的
bug,优化过的架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了眼协议,赔偿金很丰厚,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裁我,然后也没多想,就直接签了协议,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走出公司大楼时,我回头看了眼这座熟悉的写字楼。十年了,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献给了这里。
02
入职十年,第一次有大把时间休息娱乐,我便去四处逛了逛,放松心情,打算开启一段悠闲生活。
逛完回家便看见好多公司同事给我私发消息。
[李工,你真的不干了吗]
[李工,系统之后出问题我们找谁啊]
[李工,你真的就舍得离开工作十年的公司啊]
.......
我看了看,一条都没回复,决定好好把之前没补的觉补上。
我从小就不太善于和人打交道,于是大学报考专业时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
IT
行业。
毕业后虽然也收到不少大厂邀请,但还是选择了很普通的公司。
进入公司后就开始负责公司的系统搭建,当时想着系统完善后,会更加方便一些。
我对公司的系统感情很深,加班加点的只为早日完成系统。
如果不是项目经理那货非要开除我,我应该会一直在这个公司待着。
但我怎么想不通为什么这货刚来就要对我发难,我怀疑是绩效的原因,于是就给管财务的刘姐发了消息,想问一下我的绩效。
很快,刘姐给了我回复,说项目经理刚来就看了所有人的工资和绩效,也特别询问了我的绩效,为什么那么高。
刘姐说,他回答项目经理的是因为工龄长,又管着公司的核心系统,自然绩效就高了。
才有了后来给丰厚报酬,开除我的这一幕。项目经理在短痛和长痛之间选了短痛,所以拿了一笔钱让我走人,免得一直拿高薪养着我。
我回答,就这他怕是个傻子吧。
刘姐说,还有个原因是,你是公司的老员工,和大家关系也好,有什么问题,大家也愿意听你的,怕你影响到他的权威了,因此他先下手为强,给大家一个下马威了。
我本来还想去争论一下,现在想想大可不必,还是好好让自己放个长假,愉快休息吧。
03
三天后凌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公司前台的号码。
李工！出大事了！电话那头传来小王带着哭腔的声音,系统全面崩溃了！交易全部中断,客户数据丢失,现在整个公司都乱套了！
我猛地坐起来,你们没找外包公司吗
糟了！但他们根本搞不懂系统架构！项目经理现在急得团团转,让我一定要联系你......
我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凌晨三点。让他们等着吧。我挂断电话,重新躺下。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香甜。
清晨六点,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项目经理亲自打来的。
[李工,你立刻回公司]。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系统完全瘫痪了,客户数据丢失,交易系统停摆,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完了！
我慢条斯理地回答：[这才六点,我还没睡醒,而且我已经不是公司员工了。]
然后我挂完电话,又倒头睡了下去。
再次被电话吵醒,已经九点了,这次是总裁打来的。
[李工,你现在回公司解决问题,三倍工资],命令的语气让我更不是爽了。
我听到总裁这句话,直接被气到[我已经不是公司员工了,没必要牺牲我的睡觉时间替公司解决问题]。
因为我知道,公司开除十年以上的老员工,是需要总裁同意签字的,因为我被开除,少不了总裁出的一份力。
然后又睡了下去,等我彻底睡醒,已经中午了,太阳已经晒满了我的整个床铺。
我才意识到,生活可以不仅仅是忙忙碌碌,还可以有闲情逸致。
再次打开手机,全是之前员工对项目经理和总裁的吐槽。
[我要辞职,不想跟傻子共事]
[公司系统出了问题,找的外包公司搞了一晚上,都没搞好,真的是蠢]
[公司系统出问题,维修费用还要从我们工资里扣,真的是不知道怎么会选这种人当经理]
.......
想着是辛辛苦苦一手建立的系统,决定还是去公司看一看。当我慢悠悠地走进公司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笑出声。
总裁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头发也乱了。会议室里坐满了外包公司的人,一个个愁眉苦脸。
[李工,快看看系统],总裁几乎是扑了过来,
我坐到熟悉的工位上,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十分钟后,我找到了问题所在。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三个关键节点同时崩溃,导致系统连锁反应。]我指着屏幕,
[能修好吗],总裁急切地问。
[能,但是......]我停下敲键盘的手,
[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张总说
我转过身,直视着总裁的眼睛,第一,我要技术总监的位置。第二,外包合同全部终止。
总裁的脸瞬间涨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不可能！董事会不会同意的！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那您另请高明吧。
等等！总裁拉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我皱了皱眉。我……我去和董事会商量。
03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是李明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
[外卖放在门口就好,我一会回去取。]
温和的女生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我是星辰科技的
CEO,想邀请你来我们公司任职,薪资和待遇可以面谈]。
星辰科技,行业龙头,市值是我们公司的十倍。我早就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但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接触。
[可以。]我简短地回答,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总裁。[总裁,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
我来到约定的私人会所,位于市中心的高层,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星辰科技的
CEO
陈总亲自接待了我。他看起来四十出头,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毛衣,笑容温和,但眼神锐利。
[李工,久仰大名。我们一直在关注你。这次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他开门见山
我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递过一份合同[我们愿意给你
CTO
的位置,年薪
200
万,外加期权。而且,我们尊重技术人才,绝不会发生你们公司那种事。]
我翻开合同,条件确实诱人。不仅薪资丰厚,还有独立的技术决策权和充足的研发预算。更重要的是,合同里明确写着：技术团队的核心成员将享有公司期权,并参与重大决策。
[为什么是我]我合上合同,抬头看他。
[因为我们知道,真正的技术人才,不是靠钱就能留住的。我们需要的是像你这样,既能写代码,又能带团队,还能看清技术趋势的人。]陈总笑了笑。
我思考了一会,便回到陈总办公室.
[陈总,合作愉快,未来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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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在之前的公司,和我一同负责系统的只有王工了。
我本想打电话告诉王工这件事,但又想到他母亲刚刚生了场大病,他还有个
7
岁的女儿要抚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之前的公司王工的福利待遇还没什么变化,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维护系统,说不定还能升职加薪。
如果现在我就就把他挖过来,我还没在新公司站稳脚,一旦他跟着我走却失败了,这个责任我可完全负担不了。
突然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总裁打来的。
[现在有没有空再来公司一趟,我们再谈谈。]
看着对面就是旧公司的楼,我答应了。
[董事会不同意给技术总监的位置,不过我和董事会争取了,每个月多给你加
3000
的工资,其他的待遇都不变,李工,这样如何]见面总裁说。
我笑了笑,[不用了,既然是这种待遇,更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总裁瞬间脸色大变,[李工,不要给脸不要脸,这已经是公司最大的让步了。]
我准备起身离开,总裁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李工,我要在业内封杀你,我就不信还有公司会录用你。]
我本打算直接走掉,但着实忍不了了,[我等着被你封杀,别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说到做不到。]直接回怼。
然后我就开始去星辰科技上班,新建公司系统,开启了年薪百万的生活。
至于之前出故障的公司系统,听说总裁四处求人,花费几十万找到一个国外高手修复了,但依然没有根治,随时都能再次爆发风险。
05
和项目经理、旧公司总裁再次见面,是在一家国外公司的招标会上。招标的内容就是公司内部的安全系统,哪家公司的安全系统做的越好,就能获得上千万的招标。
[这不是我们公司的李工吗怎么还想拿到国外公司的招标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我笑了笑,[当然不配啦,大学都没读完靠裙带关系当上总裁的你最配了,加油中标,草包。]
项目经理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便默默地走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旁边的陈总看了看我,[温柔的李工也有出口怼人的一天,真是想不到。]
没一会,安全系统招标会议就开始了。招标的流程也很简单,就是参与招标的各公司依次派代表上去展示公司的安全系统,招标的公司安排黑客进行攻击,限时十分钟,十分钟内被攻击次数最少的公司获得招标。
轮到前公司啦,总裁把公司安全系统拷到电脑上,准备打开,我一看,还是我之前在公司设计的安全系统,都没进行升级加工,肯定一会被黑客攻击的惨不忍睹。
旁边的陈总问我[这套系统怎么样,会不会给公司造成威胁]
[放宽心,这套系统是我十年前开发的,早就过时了,成不了什么大事]我说到
果然,前几分钟系统还稳若金汤,在第
8
分钟的时候,就被黑客攻击的难以言说。
项目经理只能灰溜溜的下台,但下台还没忘记瞪我几眼。
轮到我们公司啦,我上台拷系统,进行安全测试,十分钟时间系统毫无损伤,一次攻击都没有,自然相比其他公司拿到了招标权。
[这可是几千万的大单啊,李工,太厉害了,回去就给你升职加薪]陈总说。
06
回去后,我就跟陈总说,[我想把原公司和我负责安全系统的王工招过来,和我一起负责这次项目。]
[好,按你想法来。]陈总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然后我就立即给王工打电话,让他来帮我。
在电话里,王工同我说到,不知道其他合作的公司从哪里听到公司的安全系统漏洞很大,被黑客攻击的不成样子,都在纷纷闹着解除合同呢。
我内心好爽,原来看讨厌的人遇到困难是这种感觉,哈哈哈哈。
当天,王工就辞职过来帮我啦,有了王工的帮忙,我的工作压力又少了不少。
本以为会这样风平浪静的一过下去,结果没多久我收到原公司的起诉书,说到我违规窃取公司系统,要求赔偿一千万的损失。
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就去找陈总,请求陈总帮一个忙。
陈总,[如果是官司问题,我会帮你请最好的律师,绝对不会让你败诉。]
我摇了摇头,[陈总,是这样的,既然他们要起诉我,想这样玩,可以请陈总以星辰公司的名义发一张挑战书,挑战原公司,直播证明是谁窃取谁]
陈总笑了笑,[以后可不能这样对我,我的公司可禁不起这样重创。]
很快,星辰官网、官博都发出了挑战书,原公司碍于面子也只能答应,但偏偏和我一同负责安全系统的王工又被我挖走,我倒想看看谁能来应战。
三天后,挑战在网络直播如期进行,还不到十分钟,原公司的安全系统就已经彻底瘫痪,也不知道在前总裁王总在哪里找的人,这么垃圾。
与此同时,陈总还发布了之前在招标公司上原公司项目经理侮辱我、上场展示的视频,被网友骂的更加狗血淋头。
[原来是气不过开除的人更好啊。]
[自己安全系统那么差,好意思说是别人盗窃。]
我看着直播下面的评论,又添了一把火,开始哭诉到辛辛苦苦十年开发公司系统,结果却被裙带关系的人开除了,现在还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太委屈了,还晒出了起诉书。
结果辱骂原公司的声音越来越多了,项目经理气不过,打算自己出门说几句澄清。
[这就是那个草包项目经理啊]
[要点脸吧,还起诉人家,人家不起诉你都不错了。]
[这家公司的员工快走吧,说不定哪天被裁的就是你了。]
项目经理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认栽了。
07
本以为经过这件事,项目经理会安分一些,结果又开始在微博上各种造谣我。
说我是因为和公司高层有不正当关系,才能在顶头公司一个人负责公司开发项目。
又开始说是我先违背竞业协议,泄露公司机密,才被公司开除的。
人嘛,都有吃瓜的天性,由于星辰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公司,更被大家关注。
越来越多人开始涌入关注后续发展。
这一次,我决定直接让项目经理身败名裂,绝不给一丝反击机会。
首先我开始发布项目经理让我辞职的视频,让大家看看究竟是谁的错
还好当时留了个心眼,才不至于让自己孤立无援。视频上,前总裁王总的谩骂,讥笑,让好多打工人共情,开始辱骂；
其次便是我和星辰总裁联系的时间线,是在前总裁王总开除之后,才产生联系,入职星辰,和其他人毫无关系。
最后,把前公司安全系统和现任安全公司进行对比,但凡懂点
IT
的人,都知道不是一个级别的,还说什么竞业协议。
最后,我再次开启直播,讲述我在曾经公司的遭遇,并晒出聊天记录、就诊纪律、工作打卡时长,让人看到真正的真相。
[这种公司,太不要脸了。]
[这项目经理肯定脑子有病。]
[自导自演这一出戏,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公司苛待老员工啊]
项目经理彻底坐不住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李工,多少钱你能停止直播]
我开了外放,直播间更热闹了。
[狗急跳墙了啊]
[现在想用钱来平息事端了。]
前公司的股价直线下降,一堆合作公司也纷纷解约,而对比星辰,不仅股价水涨船高,而且合作多的接不完。
我真的是在心里笑开了花,而且年薪涨到了五百万。
08
董事长见事态发展不妙,只能亲自出面解决问题。
先是在官博上发布了处罚项目经理和总裁的通知,平息舆论。
后来又开始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的内容是承认公司对员工的不当之处,并愿意为我提供更多的补偿金。
最后是宣布涨薪全体员工涨薪
20%,以留住老员工。
慢慢的原公司股价有所回升,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彻底平息的时候,我们公司的安全系统却被人偷窃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项目经理和总裁干的。就在我想要报警的时候,却被陈总拦了下来。
[公司有内奸,先把内奸抓住再报警。]
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和陈总的引蛇出洞计划便开始了。
我们对于公司安全系统丢失的事情只字不提,没多久,前公司开始开发布会,说重新聘请了
IT
人才,重新建立了一套安全系统,邀请广大用户进行测试。
我伪装成工作人员也参与了此次测试,这哪里是新开发的安全系统,不就是我带领团队开发的嘛。
但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星辰公司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还是按部就班的完成工作。
直到有一天,我晚上回家发现工作文件掉落在了办公室,决定开车回去拿时。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前总裁王总搂着陈总秘书,我才彻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拿出手机拍下照片发给了陈总。
刚进公司,发现陈总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便敲了敲门进去了。
[没想到内奸居然是跟我了好几年的秘书啊。]陈总讥笑到
[先别惊动任何人,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公司的安全系统我已经升级完成了,我们也可以召开发布会。]我说。
[李工,你去制造一个安装病毒的升级系统,然后给我。]陈总说
我瞬间明白了陈总的意思,第二天专门挑有秘书在的时候送去给陈总,并再三同陈总强调这是升级版的安全系统,价值不可估量,务必要保管好。
陈总转身就把安全系统放进了保险箱,但是秘书知道陈总的所有密码都是陈总女儿的生日,毕竟陈总是个女儿奴。
之前陈总考虑到隐私问题,所以就拒绝了在办公室装监控系统,结果却酿成了大祸。所以在发现秘书和前总裁王总之间的关系后,陈总就在很隐秘的角落安装了好几个电子监控,作为证据。
当天下午陈总和我借着要去其他公司谈项目合作离开了办公室,实际上是找了一家咖啡店休息,静待秘书动手。
09
果然,我们走了不到两小时,秘书就开始打开保险箱,用自己
U
盘进行复制。
当初我怕病毒直接全部加在
U
盘里会让秘书发现问题,于是就设置了只有复制没有病毒,但只要开始使用,病毒就会开启的模式。
[李工,你太厉害了。]李总开始夸我。
复制安全系统足足耗费了秘书两小时的时间,复制完成后,秘书又把
U
盘原封不动的放回了保险箱。
她自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却殊不知,她的所有行为我们都尽收眼底。
而不到一周的时间,IT
行业安全系统协会要开始竞选新一届的安全主席,竞选主席的方式也不复杂,就是各家公司拿出最顶级的安全系统进行比拼,持续守擂、攻擂,最后的擂主就会新一届安全主席,可以享受每家
IT
公司总利润
2%。
所以每家公司都倾尽全力想要获得擂主,拿到利润。
因此陈总和我猜想,前总裁王总一定会拿他窃取的安全系统进行参赛。
竞选主席会议如期而至,星辰作为行业大佬自然也在受邀之中。
于是陈总和我坐在座位上,打算看前公司上演一场打脸戏码。
而且为了这场戏更加好看,我还向陈总提议,秘书跟着你多年了,这次也带她来见见世面。
陈总笑了笑,便同意了。
前几家上台的公司在擂台上没有坐到三轮,便换人了,就这样持续了好几个小时。而前公司抽到倒数二个,运气确实不错,但心眼不好,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前总裁王总刚登上守擂台拷系统时,一切平安无事,他便以为自己赢定了,结果刚开始被对方攻击了,还不到十分钟,病毒就被触发了,然后不得不下台来。
最后是我们星辰公司,我拿着再次升级的系统上台,准备应对各种攻击,结果却毫发无伤,我们赢得了
IT
行业安全系统协会的协会主席,可以躺平享受
2%
的利润。
陈总开心的不得了,[李工,你真是我们公司的福星啊。]
10
我因为肚子有点痛,便想从后门溜出去找厕所。
在厕所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在争吵,这声音好熟悉,是前总裁和秘书。
[你不是说系统万无一失吗怎么会这样]前总裁质问
[我也不清楚啊,复制过来之后我就没有碰过了。]秘书回答。
[这次的损失你承担的了嘛真的被你气死了]前总裁又继续
[还不是因为你要投机取巧,才会有这种结果。]秘书质疑。
[别想嫁入我们家了,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货色]前总裁接着说
[你要不是有你老子,你就是个废物,看你怎么办]秘书也毫不退让。
我在厕所听到这一幕,真的差点被笑岔气。
回去后,我和陈总讲起这趣事,陈总说,开始窝里斗了啊。
不过我们也并不打算放过秘书,毕竟她吃里扒外,也违背了公司原则,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于是我们直接起诉了秘书,并把监控里的视频一起提交了上去,但却没有告诉任何人。
没多久,就有警察介入调查这件事,秘书怎么可能是个善茬,为了减轻自己的惩罚,便把前总裁王总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也说自己是被蒙蔽的,才做出了这等罪恶之事。
然后王总因为偷窃他人系统、违背行业规则,不仅被罚了高额罚金,还在整个行业变得臭名昭著。
而秘书因为受他人指使的原因,虽然情有可原,可依然被处罚了不少。
而且祸不单行,本来好不容易被董事长救得起死回生的公司,经过总裁这一番折腾,算是于事无补了。
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口碑现在只能直线下降,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股价现在怕是跌破冰点,本来就危急存亡的公司现在只能宣布破产了。
11
而至于我,劝说陈总趁公司低价,去收购原来的公司,进行重组开发,实现新一轮商业版图的扩充。
陈总大手一辉,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自己去收购,然后自己去营业,把原公司改为星辰旗下分公司,让我自己独立运营、管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收购了原公司
80%
的股份,成为了董事长,开启了新公司之旅。
看到我以董事长身份回来,原公司的员工都开心的不得了。
而我迅速召开了会议,布置好了接下来公司的计划,并宣布所有员工工资翻倍,享受带薪休假,而且拒绝加班。
员工都高兴的跳了起来,并说大家随便点下午茶,我买单。
会议结束后,我坐回了之前被王总开除的凳子,打开电脑依然对着公司安全系统发呆,决定开始拯救曾经陪伴我十年的公司系统。
和技术人员耗时两个月,终于把之前安全系统的
bug
彻底修复,再也不会出现之前的问题了。
而我,也终于把系统完完全全的握在了自己手中。
再次见到前总裁王总和秘书,是在一年以后,他们由于曾经作恶种种,最终只能沦落到在餐厅里面当服务员维持生计。
而我却向阳而生,拼出了自己的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