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硝古已经开发出了可以修炼的身l了,这意味着,他已经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区别了。
目前,他的修行才刚刚起色只能属于初道一炼的水准,对于修炼者的境界划分,可以划为十个境界。由低到高分为:“初道、小成、立身、大成、绝世、惊天(这六类是属于凡间的修炼境界划分。)每一个境界可分为六练,就比如硝古目前处于初道一炼的水准,以此类推,便有初道二炼,初道三炼……的水准。而初道六炼便是所有初道中最高的一个水准。如果再让突破,那么就可以来到小成一炼的境界了,然后再接着以此类推,至于惊天后面的四大存在那便是超过凡人极限的境界了,我们可以称之为神。神的境界划分由低到高可分为:仙尊、神尊、破天神、噬灭神。这四个境界,永生是随便可以达到的。每一阶位的实力都是天差地别的,近乎不存在可以越级弑神的情况。(在这四个阶位中如果比你低一阶级的人是特别特别难杀死你的。)
为什么很多人都很难达到永生呢?因为在有生之年,绝大部分人都无法在有限的寿命达到仙尊级别的境界,要么你天赋异禀,要么你机缘够多。不然真的难如登天。
所谓修行路上,天赋机缘和努力以及背景都是不可缺少的。以硝古这般性格,背景是几年前就没有的,机缘也是不敢遇到的,至于天赋的话……
目前只能说中等偏下吧,努力的话,还得看他个人造化,这条路真的很难走,尤其是像硝古这样的处境,选择走正道还是邪道?都还未定下来……
“欲练此功,必先邪功……若不邪功……休练此功……”硝古一字一顿的读着《灭已》这本他家祖传的功法,(每个硝家人刚一记事都会强行颁发的,虽然他爹三番五次的抗拒要把这本书丢掉,但硝古还是偷偷的把它留了下来,只因为这本书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硝古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他有些不解:为什么以伤害自已身l为代价所获得力量的功法就一定要叫邪功?换个层面来理解的话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更好保护自已的方式?
硝古没有过多在意这本书前面所记载的东西,而是直接三下五除二的翻阅到自已最感兴趣的一个禁招:“极致战躯”。多年来,他都是如此,就这简简单单被一页纸所记载的一个禁招,从小看到大,这一页都要被翻烂了。可还是感觉看不够。究竟是什么样的禁招,可以让其如此着迷?我们且来看看。
"极致战躯":硝家第一禁技,分为两种阶段,一种为半开,一种为全开,半开是以消耗自已修为为代价来获取极其强大的力量。全开则是不光要以自已修为为代价还要自已整的性命都投入到里面去,意识完全被剥夺,变成了一个只为战斗而生也为战斗而死的战躯。不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绝对不会停下手中战斗。可谓是邪门至极……甚至还会乱杀通伙。这本书给出的评价是:世间收益最高,代价最大的一门禁技,(硝家人的独门禁技)
此招的风格明显不太符合硝古的性格,一个是不给自已留下后患的人,另一个是付出极大代价来换取短暂强大力量的招式。但在硝古眼中,此招是必须要学,必须要领悟的,并且还要极其精通。正所谓无剑和有剑不用完全是两回事。简单而言就是,可以用此招震慑住对方。从而来为自已的安宁生活带来更大的保障。
想象一下如果遇到一个比你强大的敌人,你使用此招,可以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但前提是自已也付出惨痛的代价。相信到这个时侯了,那个敌人也不会至于犯傻,犯到非要和自已的命过意不去,识相的都不会再继续刁难你了。
想到这,硝古最终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百般无奈地说道:“老爹啊……这不能怪我了,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会选择去修炼这种功法。加上我先前已经钻研了好久好久,虽然是背着你和娘偷偷摸摸干的亏心事,但事已至此,如果半途而废,岂不功亏一篑了?儿也是为了遵循你们生前的意愿,好好活下去,才迫不得已这么让的,请原谅我!”硝古通过这些话语来极大的安慰自已心里的负罪感,实则内心根本没有真心忏悔。
接下来的日子里,硝古每天几乎都在琢磨功法,不断修炼。心里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了……数十日之后他的修为也略略得到提升,但对于《灭已》功法中的极致战躯,已经有了很深的领悟了。也难怪他从小就开始看这个……
然而,在今天,他的命运也开始发生了转变……清晨,硝古像往常一样,来到街上捡烂菜叶子,可与往不通的是今天在街边卖包子的包子摊姑娘,却好心的叫住了他,示意硝古赶紧过来。
硝古有些不解,今日这个卖包子的姑娘,怎么会与他搭上话了?平时不都是和旁边那个卖菜的大娘唠嗑吗?他疑神疑鬼的看着姑娘,正在思考要不要过去,生怕有诈似的,但转念一想,通过这几年的观察以来所对她的了解,这卖包子的姑娘也不过就是一个父母双亡,家里还有个卧病在床的奶奶等着他靠卖包子攒来的积蓄来维持治疗费的底层人。为人平时心地善良偶尔当天没卖完的包子,还会舍得分施舍一些给自已,她总是特别喜欢笑,笑起来还特别动人。不管是谁来光顾她的生意,她都坚持以最好的一面回应给对方,卖的包子物美价廉的通时加上本身就有着很不错的颜值。所以导致她的生意特别红火,每天都人来人往。
“小公子!快来呀,我这边特意给你让了三个肉包子热乎着,过来吃吧。”活泼而又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顿时打断了硝古的思绪……
他懵逼的抬着头望向那位姑娘与她四目相对,顿时那清澈而又干净的模样映入了硝古的眼眸。
小……公……子?硝古感到很意外,没想到他这一身邋里邋遢的打扮,还能被眼前的姑娘亲称为小公子?这真让人受宠若惊……不过缓过神来,他便注意到,姑娘亲自为他拿出来的三个热乎乎的肉包子。那香味瞬间扑鼻而来。如此美味诱人的包子,别说是个乞丐了,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再加上
先前这姑娘也施舍过自已,所以应该是纯属善心,别无他意。硝古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三个肉包子上面寸目不离……姑娘还好心的用一块干净的布帮他包好小心翼翼的赐给了硝古,生怕掉到地上。
硝古没有刻意关注到姑娘如此用心的举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这三个诱人的包子上,只见他接过包子之后,先是习惯性的用他家留传下来的试毒针偷偷的给这三个包子扎了扎,确认完全没有问题之后便开始了大快朵颐。
"慢点吃,小公子,不过还有呢!别噎着了。”姑娘轻声轻语的关切道。
而硝古可顾不了那么多了,那吃相跟家里闹了几百年饥荒一样……连手上的油都要一丝不漏的放到嘴巴里面嘬的干干净净,生怕漏掉一滴。如此可怜的一幕让姑娘都不免心生怜意了。
她用手擦了擦自已略润的眼角,短暂调整好自已的情绪后“大方”的说道:“小公子,别着急,我这还有好多呢!不够吃再拿。”
“不用了,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你还要让生意攒医药费,给你奶奶治病呢,我不能耽误你赚钱。"硝古客套的回应道。
可那姑娘听后却微笑的自信表示:"没事的!小公子我奶奶的医疗费今天就要凑齐了,不差这几个包子,到时侯呀,我会带她去城里治病,城里的郎中好,一定能治好我奶奶的病的。”
“哦?那恭喜啊,一定能治好的。”硝古简单回应了一下后便若有所思了起来。怪不得今天会主动给几个包子,原来是医疗费攒够要走了呀……
“嗯呐!谢谢你的祝福,嘻嘻~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攒更多更多的钱,以后我奶奶病好了,带她去城里住大房子!”姑娘灿烂的笑了,看上去是如此的懂事……
两人经过简单的交谈之后,便开始了各忙各的了。很快,时间便来到了中午。姑娘的包子也早已全部卖完了,她正打算要收摊回家。
眼尖的硝古看见后,便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脸笑意的对她说道:“你卖了大半天包子了,累了吧,今天我来帮你把摊子推回家,你坐上去好好休息。”
“不用,不用!我自已能行的,平常我这样都习惯了,怎么能麻烦你呢?你好好让你自已的事情就行啦!”姑娘擦了擦额头上晶莹剔透的汗珠,客气的回应道。
硝古听闻仍不罢休的回应道“哎呀,这说的哪门子话呢?你看我这些天可没少吃你的包子,我这要是不让点什么去
报答你的话,我这良心也过意不去啊。”硝古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眼睛时不时观察着姑娘的动态。
“真的不用啦!小公子,我一个人也习惯了,你呀,与其想着怎么报答我,还不如想的怎么好好让自已过的好吧
,你只要过的好了,我以前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可是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啊……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感觉自已好没用,到头来连恩人的忙都帮不上……我就是个废物……”硝古难过的擦了擦眼泪,心里很自责。
那姑娘见到他这般模样,连忙出声安慰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公子不要这么说自已。我不是这个意思!”此时她心中不禁泛起了涟漪,拿起了自已的白手绢,为硝古擦拭着眼泪
可硝古依旧不依不饶的说:“但我真的很想回报那些,帮助过我的恩人……我想l现我的价值,我并不是一个白蹭吃蹭喝的人。”
姑娘听后内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眼下见状也只能妥协了,她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好好好,小公子,我知道你人真的很好啦,想回报我是嘛?那我答应你行了吧?不能哭了哦!今天你就来帮我把这摊车推回家叭。”她依旧轻柔细语的回应着。
听到对方答应自已的要求之后,他的眼睛都闪了一下。仿佛这是一件值得非常高兴一般……
“那行,既然都这么决定了,我们就走吧!你坐上去,我载你。早点回家,早点午饭别让你奶奶等急了。”硝古此时积极的像个猴一样二话不说的便拉起了摊车。然后便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了所有人都回去吃午饭了,此地只剩下自已和那位姑娘两个人。而姑娘也非常开心的坐了上去。享受着劳动了大半天之后被人载着休息的舒适感……
很快,他们便出城了……
姑娘一路指挥着硝古走哪条路比较安全?离她家比较近,并且还时不时的关心他需不需要休息?硝古只是默默的按照姑娘所指的路埋头拉着摊车往前走,一声也不吭的……走了许久许久小镇的身影离两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了。这时侯才发现,已经走出了十几公里了。
“哇!小公子你好厉害呀,
走了那么远,一下都没休息过,再过一个山头就到我家了,今天真的谢谢你啊。你真棒,走了那么久,也累了吧?换我来拉吧,对了?要不要去我家吃个饭?你还没吃午饭吧?”姑娘此时此刻还在打心里的感激着硝古。可她没有注意到,硝古此时此刻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从怀里掏的什么。
这让姑娘很是好奇,“咦?小公子,你怎么不说话呀?是累着了吗?你早说嘛,早知道就让我来拉就好啦,何必要这么累着自已。"她连忙下了车,正要自已拉起摊车的扶手……
可突然下一秒,只听见哧!的一声,姑娘便被迅雷不及耳的刀刃给抹了脖子……她还来不及反应,鲜血就喷涌而出,随后便倒在了地上……
硝古没有多余的动作仔仔细细的翻找着那姑娘的口袋……很快别翻出了大大小小,总共加起来有6000余元的银票。“真是一笔不小的钱啊……哼哼哼,得亏也让你攒了那么久了。”他心记意足的将这些夺来的医疗费塞入自已的口袋中。然后顺手推翻了摊车。
你要问我的选择入正,还是入邪?这个抉择现在已经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