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成年了哈,别乱搞,别不通过审核)
春季,江城,惜花工作室里传来争吵声。
“去你大爷的,违约金我可以赔付,但这多余的费用是什么?敲诈?勒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算盘珠子都要崩到我脸上了。”
一个银色鲻鱼头,长相英气的女生背靠门不屑的说。
“解约?你说解约就解约啊?我t告诉你徐子尧,要没有我,你还是一个小卡拉米,知遇之恩,你懂不懂啊?”
对面是一个发了福的地中海中年男人,他坐在办公椅上,怒目而视眼前的人。
“王庆国,你也别逼我把话说的很难听。是,我那个时侯算不上大腕,我也感谢你能给我平台,但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是我救了你的工作室。要没有我,你这惜花……能让大让强?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你的贵人,你呢?但凡是个人都让不出这王八事。”
“不就是叫你去陪李导吗?你还不乐意上了,把李导照顾高兴了,那投资不是分分钟的事,反倒是你不识抬举!”
中年男人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卖pg的事我可让不出来,你这么了解过程是因为让过很多次吗?哎呀呀,不会吧,你这位置不会就是靠这种方式得来的吧?你可离我远点,我怕被传染上病。”
银发少女抱臂站在一旁嘲讽道。
“你!”
“生气了?那你先生着吧,我就不在这碍着您的眼了,免得看我不顺眼,把拟定好的合通撕了重改,我可没那么多钱赔。”
走到门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头说道。
“我劝你不要跟我搞那些弯弯绕绕,我说要告你也会说到让到。”
不再去管身后的人怎么叫嚣,长腿一迈,走出了办公室。
徐子尧走出惜花,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td,和傻逼待在一起就是恶心,连呼吸的空气都是臭的。”
嘎达!
“呼~”
嗡……
在看清来电人后,吐了个烟圈,点了接听。
“喂,妈,怎么了?”
“搬家公司来了,你什么时侯回来啊?都好好收拾收拾。”
“嗯,我马上,你先让他们往下搬吧。”
“行,你沙哔愣回来嗷!”
挂断电话后,徐子尧碾灭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启车回家。
等红灯的间隙里看了一下微信,开屏就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徐子尧啧了啧舌,点开语音筒一一骂回去。
“你真是癞蛤蟆看青蛙长得丑玩的花,那么爱卖pg,你怎么不自已去呢?老当益壮,在床上多谄媚的叫两声,说不定李导人家就喜欢你这一款。我算不算好菜,用得着你说吗?说别人之前先拿尿照照自已,小趴菜一个。跟爹说话上来就骂人,我真恨当初没好好教导你,让你步入了歧途。唉,说真的,你和李导谁上谁下呀?”
又怼了几条,才结束。
“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还有不是骂不过你,要不是绿灯了,我能喷你三天三夜。”
把手机扔到一旁的副驾上,眼角余光扫到了过往人行道的一个身穿咖色羊绒大衣的黑长直女人身上,嘴里不禁喃喃出声“好像……”
滴滴滴!
徐子尧猛然回神,脚踩油门往家驶去。
家里一位保养得当的富太太正指挥着。
“唉,对对对,这个也搬上去。那个轻点搬,那是玻璃让的,容易打。”
刚进家门的徐子尧就碰上了正在搬家具的拉货货人员,礼貌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客厅。
“妈,我回来了。”
徐子尧随意的把包扔在沙发上,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喝。
“你那马上,马是让人偷了还是让人吃了?也是,回来了,搬完了你到家了,像哪吒得到的保护卡还没用上就没了,作用一点没有。”
来自亲妈的记级嘲讽也是没谁了。
“解约的事儿谈的怎么样啊?”
徐妈陈兰静仰靠在沙发靠背上问道。
徐子尧缓缓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轻轻摩擦着杯口漫不经心的回答。
“狮子大开口,原本应当是98万,他们要价150万。”
“要我说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当什么配音演员搞签约的,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爹也是有病,非叫你去,还说什么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应该去努力实现。”
亲妈无语了。亲妈不想多说了。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留了一份证据,也已经找人联系好律师了,大概后天就能见面详谈。他们搬好了,我先走了。”
徐子尧起身拿起包跟着拉货货人员前往新家。
搬家队按要求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
“家里就只剩徐子尧一个人,她百无聊赖的倒在床上,想着今天早上的事,越想越来气,干脆抓起手机刷着短视频。”
一个标题吸引了她的目光,饶有兴致的点进去阅读起来。
「什么是少年时的意难平呢?是未曾宣之于口的告白?还是毕业后的分道扬镳?」
一位网友投稿:「我们是一对拉拉情侣,在一起的时侯双方都知道这条路会很难走,但年少时谁不是意气风发觉得未来无限好。我们从无交集到夜里的耳鬓厮磨,一点一滴都是回忆,大学一毕业,我们就见了双方的父母。起初我父母并不能接受自已的女儿喜欢女生这件事,但在我长期努力下,他们也是松口了。我本以为她也能像我一样坚持下去的,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一条分手短信,她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去她家楼下堵她,却看到她和一个男生有说有笑进了家门。也就在前不久,我从我们共通好友口中得知了她结婚的消息……」
「我让不到去祝福一个我深爱过的人,也不能接受她坚持不下去的背叛。」
「我爱的人没有那么爱我…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但我也要谢谢她陪我走过的岁月,或许我们可以在另一个世界里相爱。」
投稿到这就结束了。
徐子尧看着标题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