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魔法少女物语 > 第10章 前往地下

熔炉的火焰突然诡异地蜷曲成猫耳形状,卡壳猫们趁机叼起冒热气的齿轮胚胎,摇摇晃晃往隧道深处跑去。学徒慌忙捧着培育土紧随其后,却在拐角处被一丛会发光的绒毛绊倒——那是从熔炉炉灰里逃出的胚胎,表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蒲公英般的绒毛,只是每根绒毛末端都顶着迷你齿轮,像戴错了帽子的小卡壳酱。
“它们在偷学我的培育术!”学徒惊呼着捡起歪扭的胚胎,发现绒毛根部渗出的不再是金色汁液,而是混着饼干渣的焦糖色黏液。当她把黏液抹在培育土上时,地面突然冒出齿轮状的嫩芽,叶片边缘刻着初代古语的现代译音:“烤焦的饼干能让齿轮发芽”——正是她刚才分给卡壳猫的发霉饼干碎屑在作祟。
沈三山的星盘指针突然指向铁匠铺方向,齿轮间的焦饼干触须竟开始模仿铁锤的节奏敲打盘面。“缺陷熔炉在给铁匠铺输送能量!”她看着星盘投影出的画面:铁匠铺的铁砧上,原本敲歪的剑刃正在自主扭曲,刃口处凝结的不再是完美的魔法符文,而是卡壳酱绒毛般的不规则凸起。
雪花的冰锥在隧道墙壁划出冰道,冰镜映出铁匠铺内景:老铁匠正对着新出炉的“卡壳剑”发愁,剑鞘上的蒲公英图腾突然活了过来,绒毛卷着齿轮胚胎往剑柄里钻。她的冰锥尖端凝结出齿轮形的冰楔,往剑刃的凹痕里轻轻一敲,冰晶竟与胚胎表面的焦糖黏液融合,发出烤饼干般的“滋滋”声。
闪闪的速写本被卡壳猫们用尾巴顶开,笔尖自动画出铁匠铺的混乱场景:学徒把培育土塞进剑柄裂缝,沈三山用扳手校准剑刃的卡壳角度,雪花用冰镜碎片给剑鞘的蒲公英图腾镀上冰晶,而她自已正把卡壳猫踩出的梅花印拓在剑格处当防滑纹。“这把剑会记住每个使用者的失败。”她摸着画纸上剑刃反光处的饼干渣倒影,突然想起现实中总握不稳的马克笔,此刻却在魔法世界变成了独特的祝福。
地下水脉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脆响,学徒手中的齿轮胚胎突然裂开,跳出只核桃大小的机械蒲公英——金属叶片上刻着她。“它们在给阳光调味!”她把绒毛撒进培育土,土堆里立刻冒出顶着齿轮帽的迷你蒲公英,叶片上歪扭的叶脉竟组成了“下午茶时间到”的字样。
沈三山的星盘突然发出蜂蜜般的黏稠声响,齿轮间的焦饼干触须正将卡壳剑的共鸣频率转化为导航信号。“魔法学院的钟楼在召唤我们。”她看着星盘中央浮现的立l地图,卡壳观景台的标记旁,新出现了用饼干渣勾勒的茶杯图案,“初代们在钟楼里藏了会卡顿的魔法钟,现在成了居民们的缺陷下午茶据点。”
雪花的冰锥在铁匠铺的铁砧上凝结出冰电梯,冰镜映出魔法学院的走廊:学生们正用画错的分镜纸折成风车,挂在钟楼的齿轮间;楼梯拐角的自动贩卖机里,除了标准魔法药水,还多了“烤焦饼干味魔力补充剂”,包装上印着闪闪画崩的卡壳酱表情包。当她的冰电梯抵达钟楼顶层时,迎面扑来的不是魔法粉尘,而是混着黄油香的饼干渣暴风雪。
“欢迎来到卡壳下午茶会!”魔法学院的新生们举着缺角的饼干杯欢呼,杯沿沾着的盐粒在冰镜光线下折射出彩虹。闪闪的速写本刚翻开,就被卡壳猫们用尾巴蘸着融化的焦糖酱,在纸页上画记歪扭的茶具——茶壶是齿轮形状,茶杯上印着学徒的盐粒笑脸,而糖罐里装的竟是烤焦的饼干碎。
学徒突然被机械蒲公英拽向钟楼中央的巨型齿轮钟,钟摆上刻着初代古语的现代涂鸦:“每卡壳十次,就奖励自已一块饼干”。当她把培育土抹在钟摆的齿轮缝隙时,钟面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初代秘密——不是完美的计时核心,而是个锈迹斑斑的饼干盒,里面装记三百年前的失败咒文残页,每张残页上都画着未完成的卡壳酱绒毛。
“她们把钟楼变成了失败记忆的八音盒。”沈三山转动星盘校准钟摆,焦饼干渣掉进齿轮间的瞬间,钟楼竟奏响了跑调的民谣,旋律正是学徒刚才哼的、漏了三拍的摇篮曲。雪花的冰锥在钟面凝结出冰雕,不是常见的魔法阵,而是四个女孩手忙脚乱修补齿轮的场景,冰雕边缘还挂着真实的饼干渣冰柱。
闪闪的笔尖在速写本上捕捉下这幕:魔法学院的学生们围着钟楼,用烤焦的饼干当指挥棒,指挥卡壳钟的跑调旋律;沈三山蹲在钟摆旁记录咒文残页,齿轮项链残件与钟楼核心共鸣,发出饼干渣摩擦般的沙沙声;雪花用冰镜碎片给每个学生的饼干杯镀上防完美化的冰晶,而学徒正把机械蒲公英的绒毛插进钟楼的刻度盘,让每个整点都飘出烤饼干的香气。
地下水脉的暗流突然带着书页翻动的声响涌来,学徒掌心里的齿轮种子裂开,露出里面嵌套的迷你钟楼模型——钟摆是她的盐粒笑脸,钟面是闪闪的画错分镜,而钟楼顶端,竟站着举着缺角饼干的初代001虚影。当模型发出,即将在烤焦的信标光芒中开启。没有人知道四只魔兽的真正目的,也没有人知道初代们还有多少秘密埋在地下水脉,但至少此刻,四位女孩明白:当完美成为威胁,最强大的魔法,永远藏在那些烤焦的饼干里、画错的分镜中、还有每一次勇敢面对失败的笨拙里。而齿轮城的齿轮,终将带着这些不完美的伤痕,继续转动,在裂缝中寻找属于自已的、带着焦香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