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家难抉择
家中的经济状况十分拮据,实在是难以承担三个孩子上大学的费用。无奈之下,儿子在初中毕业后,便毅然决然地选择出去当学徒,学习厨艺。他心中怀揣着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依靠这门手艺,在未来能够养活自己,为家庭减轻负担。
我和媳妇儿沈静凤含辛茹苦,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供侄子侄女读完了大学。之后,我们俩儿便开始盘算着,再努力攒攒钱,为儿子开一家小吃店,让他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事业起点。
然而,侄子侄女得知我们的这个计划后,完全不顾及我们多年的供养之恩,竟跑到我们家大吵大闹。他们在屋子里一顿乱砸,将家里弄得一片狼藉。
我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满是疑惑和痛心,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曾经的侄子侄女是那么的懂事听话,每到放假的时候,总会上门来看望我们,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乖巧可爱啊,可如今却完全像是换了一副面孔。
侄子郑海理直气壮地说道：舅舅,我和郑玲可是我们郑家未来的顶梁柱啊,我郑海作为郑家的长子长孙,肩负着兴起郑家的重任。我和郑玲现在才刚刚毕业,工作还没有着落呢。你们家既然还有钱,为什么不把钱给我们,让我们可以找找关系,进一个不错的单位。等你们老了,还不是要靠我和郑玲来给你们养老吗
侄女郑玲也在一旁颐指气使地附和道：难不成你还能指望你那个初中毕业就去当学徒的废物儿子吗他能有什么出息！
听到他们如此伤人的话语,我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火冒三丈。
我愤怒地吼道：我和你舅妈这些年供你们读大学,事事都以你们为主,就因为你们是郑家长子长孙,你们的爷爷奶奶便要求我们举全家之力来供养你们俩读书。我儿子就因为上学比你们晚,家里实在是没钱了,所以才上到初中就没再继续往上考了呀！
媳妇儿也忍不住跟着说道：我们原本就觉得对不住儿子,想着留一笔钱给他,等他学手艺出师后,还能开家店,好歹能养活他自己。就这你们还要来要钱,我们真是养了两只白眼狼啊！
2
重生之痛
说着,媳妇儿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哭得撕心裂肺。我也深深地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儿子,心中又是痛心又是不甘,一时气血翻涌,两眼一黑,便栽倒了下去。
脑袋一阵阵地疼痛过后,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打量着周围的房间。我不禁喃喃自语道：嘶～我记得我在家里正发着火呢呀,这是哪嘶～怎么这么熟悉！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声音：爹～爹～我听到这声音,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我儿子的声音啊
我又仔细地重新看了看周围的装饰布置,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我们搬家以前住的老屋子嘛！！！
等儿子进门后,我赶忙问道：儿子,现在是哪一年啊
儿子一脸关切地回答道：1970年呀！爹～你这都记不清了吗你发烧烧得好严重啊。
说着,他又朝着屋外大喊：娘！娘！爹烧糊涂了,得去看大夫！！！
我连忙安慰道：大山,别嚎了！你爹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看大夫,刚刚问你这个问题是在考你呢～
说话间,媳妇儿沈静凤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里屋。我看着眼前年轻了几岁的媳妇儿和儿子,眼眶微微湿润了,心中思绪万千。
想到自己为了供养那两个白眼狼,让媳妇儿和儿子跟着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心绪难平。
媳妇儿走到我身边,关切地问道：老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啊
我回应道：媳妇儿,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去看大夫了～
媳妇儿嗔怪道：那行吧。下次你要不舒服就直说,别憋着,你看看你,病着还敢一直干活。要不是大山发现你不对劲,你还搁地上躺着呢！！
我笑着保证道：嘿嘿,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接着,她又说道：爹娘早上来了一趟,说是小海和小玲该交学费了,让我们拿钱。我看你还病着,就先说等凑齐了给拿过去。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想着,以前不知道他们的本性,才一直供着他们,现在都这样了,还想让我们养着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3
逃离纷争
我冷哼一声,在心里说道：呵呵！！滚吧！这两个白眼狼！不过,好在老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现在还不算太晚。
我对她说：钱就不给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多少钱,等后面大山上学也要钱呢。媳妇儿,最近是不是有知青下乡呢
媳妇儿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会儿,然后回复道：行！好！听你的就不给了,都给我们大山攒着～我听说,现在城里确实都在鼓励知青下乡呢,只要是没有工作的,都会挨家挨户地去问。怎么啦
我看着媳妇儿,认真地说道：媳妇儿,我准备带你和儿子下乡,你准备准备,收拾收拾吧,我这几天就把手续办了。
媳妇儿一听,惊讶地说道：你要带我们娘俩下乡！老郑！你有工作呀,还要下乡做什么我现在虽然是临时工,但好歹也有一份收入啊。要是下了乡,我们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我耐心地解释道：媳妇儿,我知道呢,下乡容易,回来难。可我们现在不准备再给他们钱了,老爹老娘一定会上门来要钱的！到时候给还是不给,给了钱大山以后怎么办不给钱,以老娘的性子一定会又哭又闹的……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唉,媳妇儿,只有我们和爹娘他们分开过,才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为了大山以后能读得起书,我们必须得离开这儿！！
她听了我的话,便不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大山：大山,爹娘带你去下乡,你愿意吗乡下那边可没有城里这么便捷,也没有城里富裕。没有你现在的这些玩伴,乡下那边的日子过得会清贫一点～
大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娘,我愿意的,只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去哪里我都可以。
我听了儿子的话,心中十分欣慰,对媳妇儿说：媳妇儿,大山也愿意和我们一起去,等到了乡下,我们一定能过上属于自己的好日子的,我相信,未来我们的生活一定比现在好！
她想了想,说道：好吧,听你的,那工作怎么办
我胸有成竹地说：这个简单,现在钢铁厂的工作挺值钱的,我直接把工作卖了就成。到时候再把这里的房子也卖掉,都换成钱,再买上一些粮食和生活用品,够我们支撑一段时间了,到了乡下有需要再买就是。
媳妇儿点了点头,问道：好。那你什么时候去报名下乡
我毫不犹豫地说：现在就去,早弄完,早安心。
说完,我便拿着家里的户口簿去了知青下乡报名点,给我和媳妇儿都报了名,又把儿子的情况详细地说明了一下,告知工作人员到时我们要一起带儿子过去生活。
随后,我去了兄弟付成家。我记得他家有个侄子正好需要工作,我想着应该可以和他商量商量,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等处理完工作的事情,我又直接去了工会办公室,找到了工会的王姐,和她提了一下买房的事情,想让她帮忙找找路子。说来也巧,刚好她儿子要结婚,女方要求买房,这可真是歪打正着了。过了没多久,工作的事情顺利解决,房子也找好了买家。
我怀揣着满心的喜悦,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感觉很安心,路边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也在为我此刻的好心情而欢舞。
我嘴角上扬,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满心期待着回到家中与媳妇儿分享今日的成果。
就在这时,我只是无意间随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那条幽深的巷子。昏暗的巷子里,光线有些朦胧,我却一眼就看见了巷子里站着的娘和大嫂。
刹那间,我脸上那原本如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就像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散了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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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直地盯着巷子里的两人,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她们的穿着。娘的那件上衣,款式新颖,剪裁合身。大嫂的裙子也是当下最流行的样式,颜色鲜艳又不失优雅。
她们的鞋子,鞋底厚实,鞋面材质一看就价格不菲,走起路来稳稳当当,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精致感。更让我心里犯堵的是,大嫂手里还拿着一匹好看的布,那布料的花纹精美,色彩鲜艳夺目,一看就是上等的好料子。
我的心中顿时像被一团怒火点燃,那股愤怒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在我的胸膛里汹涌澎湃。
回想起我们一家三口,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老旧得不能再老旧的款式。那些衣服,经过了无数次的洗涤和磨损,颜色早已黯淡无光,边角也都磨起了毛边。
儿子都已经好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就算是这两年过年过节这样重要的日子,也没能给他做一身新衣裳。家里的衣服,一直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地穿着。
想到这些,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感觉自己一下子喘不过气了。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血液直往头上涌,头脑像是在充血一般,涨得生疼。
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4
甜蜜承诺
这时,我看见她们正准备往我这边走来。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此刻这副又生气又狼狈的模样,于是,我立即慌慌张张地抬着脚,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去。
脚下的路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我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在房门口徘徊了许久,刚刚发生的事导致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但我深知,家里有我最爱的媳妇儿在等着我,我不能把这一身的坏情绪带回家,让她跟着我一起忧心。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试图把满心的烦闷都吐出去。抬起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抻了抻衣角,确保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不能让媳妇儿担心,绝对不能。努力扯出一丝微笑,这笑容有些僵硬,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带着这勉强的笑容,我伸手转动门锁,轻轻推开家门。门轴转动发出吱呀的声响,那一瞬间,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温馨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抬眼望去,就看见媳妇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时不时用手撩一撩耳边的碎发。
我几步走到媳妇儿身旁,兴奋地和她说道：媳妇儿,我已经把工作卖出去了,房子也顺利卖了出去。你猜猜,工作和房子我一共卖了多少钱
她好奇地问道：多少钱看你这么开心！
我得意地说道：整整1300元！这可是一笔巨款呐！
媳妇儿也十分惊喜,说道：能卖这么多钱你可得收好了！别让别人瞧见！
我笑着说：放心～钱一到手我就收好了～明儿个我就去买粮食,买布,再买点肉,再给大山买点糖,过两天就该下乡了。我们正好赶上第一批下乡的呢。
媳妇儿有些担忧地说：这么快房子还没有收拾呢。
我安慰道：没事儿～明天,我买完东西回来和你一块收拾,来得及～
第二天一早儿,我就早早地赶去了供销社。在供销社里,我精心挑选了各种生活必需品,买了5斤米、5斤面、2斤盐、2斤酱油、4匹布、1斤白糖、一斤红糖、两斤大白兔奶糖以及2斤肉。
我心里想着,家里还有一些余粮,不用买太多,买多了不仅惹人眼红,而且也带不走。先买这些,今天晚上还能吃炖肉,解解馋～
阳光洒在小路上,我迈着略显疲惫却又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家。一跨进家门,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中提的东西轻轻放在墙角的桌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哐当声。
随后,我提高了音量,朝着里屋喊道：大山,快出来,看看爹给你买啥好吃的啦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儿子大山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般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短衫,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还带着些许因奔跑而泛起的红晕。
我看着儿子那充满期待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一边笑着,一边缓缓地将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一包大白兔奶糖拿了出来。
这包糖被我用一个小布袋子仔细地包着,我解开布袋子上的绳子,大白兔奶糖那熟悉的包装便露了出来。
哇！爹！是……是大白兔奶糖！儿子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惊喜和兴奋,就像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盏明灯。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半天都合不拢,两只小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爹,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糖呀我们过年的时候都没吃上,今天咋就有这么多糖啦儿子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包糖,眼神里既有兴奋,又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我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儿子大山,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手中拿着刚刚给他剥开的糖。那糖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带着丝丝甜意。
我把糖递到他嘴边,大山欢快地接过,放入口中,脸上瞬间洋溢出满足的笑容,那甜蜜的滋味仿佛让他整个人都欢快起来。
我微微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目光温和且坚定,郑重地对他说道：大山啊,你放心,像这样好吃的糖,往后每一年都会有的。不只是过年过节那种热热闹闹、大家都喜气洋洋的时候爹会买给你吃,就算是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日子,爹也会想着给你带回来。你就敞开了吃,不用有啥顾虑。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妻子平日里操持家务的辛苦模样,还有她那虽疲惫却始终温柔的眼神。
我接着说道：从今往后啊,爹挣的钱就只给你们娘俩花。爹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让你有吃不完的糖,让你娘也不用再为了钱的事儿发愁。
5
新生活启航
说完这些话,我像是在和儿子承诺,又仿佛是在和自己暗暗发誓一般,心中满是坚定
两天的时间在忙碌中匆匆而过,很快就到了下乡的日子。
我和媳妇儿带着儿子,背着行李袋,兴高采烈地赶到了聚集点。等了一会儿,下乡的车便缓缓发车了。
路途十分颠簸,但我们的心情却格外愉悦,心中想着,以后再也不用供养那两个白眼狼了。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我不禁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车终于停在了下乡点,我们被分配到了武家村。一下车,看着眼前那郁郁葱葱的山林,我心中暗暗想道,我们应该不会吃太多苦的,毕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拖着行李袋,我们来到了住的屋子。一进屋,我们便先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和邻居们打了招呼,邻居们都十分热情,这让我们心中感到十分温暖。
我对媳妇儿说：媳妇儿,我来打扫屋子,你先去做饭吧,大山的肚子都咕咕响了～
儿子在一旁笑着喊道：爹！！！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哎呦～还不让人说了～哈哈哈哈～
在村子里生活了一个月后,我们便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里的民风淳朴,邻里之间相处得十分融洽,大家互帮互助,让我们感受到了浓浓的人情味。于是,我们一致决定落户在武家村,在这里安家落户,开启新的生活。
落户没多久,爹娘就带着一大家子人找了过来。
只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郑安,你给我滚出来！
我走出屋子,故作惊讶地说道：呦～爹娘,你们怎么来了大哥大嫂也来啦～这么多人来我们新家做客呀
爹娘一脸愤怒地说道：郑安,你怎么回事啊要不是你娘去你们家找你拿钱还不知道你把房子卖了,工作也卖了,还下乡了！你能耐了啊！！
我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爹,我这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啊,没告诉你们是因为时间太紧了,没来得及。
娘着急地说：安子,把你卖工作和卖房的钱给我,小海和小玲上学要用钱。
我坚决地说道：娘,那些钱都是我留着给我们家大山上学用的,给不了！大哥大嫂都有工作,每月都有固定工资,养两个孩子完全没问题！我们家就我一个正式工人,还得养活一家三口,生活困难得很,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供大山上学,大哥他们也从来没有接济过我们,凭什么现在要我们拿钱给他们的孩子上学！！
大哥生气地说道：安子,你怎么和娘说话呢！我们家小海和小玲多聪明的孩子,上学出来以后,一定是坐办公室的人,说不定等你老了,还得靠他们养活你们呢！
我不屑地呸了一声,说道：呸！我们不稀罕！娘,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钱,我们不给！大哥大嫂的孩子他们自己养,我们没有义务给钱。今后,你和爹要是需要人养你们,我们会把你们接过来照顾的。但,其他多余的想都不要想！
爹也在一旁说道：郑安！你和平子是亲兄弟！你帮衬着他们家是应该的。
我愤怒地反驳道：什么叫应该的！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见他帮衬我们！再说了,我们早就已经分家了,这么多年都是各家过各家的。从今往后,我郑安不会再给他郑平一分钱！
说完,我便转身对爹娘说道：爹娘,你们回去吧,我们还要下地挣工分呢,就不送你们了！
关上门之后,我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门外时不时传来爹娘和大哥大嫂他们叫骂的声音。我静静地反思着,心中想着,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睛,居然能一直坚持供养这一家子吸血鬼,真是太不值得了！
等到了傍晚,门外的叫骂声终于停了下来。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做饭,然后准备去上工。走在路上,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心中觉得,未来不管日子过得再困难,也不会比以前更艰难了。
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摆脱了那两个吸血鬼,开始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新生活。
6
日出新生
静静地伫立在地头儿,目光追随着那海天相接之处。一轮红日正缓缓地从地平面升起,橙红色的光辉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绚烂的色彩。看着这日出景象,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触动。我坚信,以后的日子就像这逐渐明亮的天空一样,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