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男人脸色黑沉如墨。
顾容锦他们都不知道他怎么这副面色,还以为是刺杀的事情所致。“傅哥,你放心,敢伤你的那些人,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一个都跑不了。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刺杀还是商业上的事,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群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唐金哲啐道:“我那是没在,我要是在,非得追到他们老巢不行!”
可饶是他们那么说,傅砚修面色仍旧没有任何改变。
像不是因为这件事。
“傅哥…”唐金哲正想要再说些什么。
傅夫人和傅施恩从外面跑进来,面色着急担忧。“砚修!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抬头便看到傅砚修额头上正包裹着纱布,傅夫人和傅施恩泪流不止。
“那群挨千刀的怎么能这么做!”
“你除了伤到头还伤到了哪儿吗?医生说有没有危险?”
“傅夫人,您放心。”唐金哲在旁边开口。“傅哥除了伤到脑袋和手臂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也是遭了大罪了!”傅夫人心疼道。
“哥!”傅施恩不免跟他告状。“我们来的时候碰到苏晏梨了,你猜她怎么说?她居然说你来不了了!我们在餐厅跟她发生了冲突,我要打电话给你,她就是那么说的,我怀疑你受伤的事情是不是她算计好的!她找人那么做的!不然她怎么那么笃定!”
“她要害你!”
“什么?!”傅夫人反应很大。“她居然要害你哥!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她滚过来!找她算账!”
傅砚修眉心跳的突突的。
唐金哲表情也有些难以言喻。“傅夫人,这猜疑会不会太匪夷所思了些?先不说那个苏晏梨就只是一个女人,就说今天下午那场面,可是好几辆车追着傅哥的车要下死手。那个女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更何况傅哥可是小时佑的爹。”
唐金哲之前不知道傅砚修结婚的事情。一直以为小时佑是傅哥和徐子夕的。不过,这段时间搞明白了。
那个女人傅哥虽然不喜欢,但绝对没有这份狠毒的心。
“他们要下死手?”傅夫人一听这个,惊吓得手抖。“那群人怎么那么狠毒?不过,苏晏梨现在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今天看到我和施恩,就像没看到一样,连声招呼也没跟我们打就走了,我怀疑她是不是跟外面的什么人勾结上了。”
“可不是!”傅施恩也道:“我说让哥你跟她离婚,她就回我离啊!”
傅砚修面色一片阴青,隐隐风雨欲来。
“哥!你说句话啊!”傅施恩道。
“你们先回去!”傅砚修沉着脸开口。
傅施恩与傅夫人互看了一眼。“我们两个晚上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留你一个在医院也不放心。”
“不必。”傅砚修拒绝。“有金哲和容锦在这儿,都是男人方便点儿,不用担心。”
傅夫人和傅施恩只能没再说什么,又待了一会儿离开。
傅砚修脑子中一直都是苏晏梨冷冷一眼离开的场景,眸中冷光乍现。朝唐金哲伸手道:“烟!”
唐金哲捂紧烟盒。“都伤成这样了,不要了吧?”
“烟!”傅砚修重申一遍。
唐金哲只能将烟递过去。
不过,顾容锦目光往外看了看,苏晏梨那个女人居然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