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她紧张问他。
“怕了?”
“......”
“去我在桦城的住所。”
“......”
他们那几年在桦城约会常去酒店,她不知道他在桦城有没有私人住处,或者有,但没带她去而已。
“赵靳堂,我要回酒店。”
“想去我们之间住的酒店?”
“没有,我说的是我自己住的那间酒店。”
赵靳堂没搭理,又打通电话出去,说:“去酒店取个行李箱。”他报上房间号和住客姓名。
“你想干什么?”周凝有不好的预感,冷冷说:“......我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又不是结婚。”
周凝胸口起伏,想起他那句第三者的话,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你不要脸面,我要。”
“你不是说我是那种人么。”
周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既视感,“我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太看得起我。”
“不愧是学艺术的,说话挺艺术的。”
“......”
周凝的头还痛着,赵靳堂的态度让她无比烦躁,一直按捺着,直到母亲的电话打过来,她接了电话,换了语气,母亲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忙完就回去,可能还要一两天。”
“我打给你,接你电话的人是谁?”
“是......”周凝心虚说:“一个普通朋友,我手机落活动的桌子上了,他帮我拿过来的。”
周母没有怀疑:“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下午讲座说太多话了,有点哑。”
“喝点梨水,要不你回家,妈妈煲梨汤给你喝。”
“我忙完就回去,这不是太久没回学校了,想到处看看。”
“那你注意保暖,别生病了。”
“好,再见妈妈。”
挂了电话,赵靳堂神情不明,想起她眼前撒娇时也是这么柔软。
车子拐入静谧的别墅区,停在一栋带院子的别墅楼前,电子感应识别出车牌,进到院子,车子停稳熄火,赵靳堂解开安全带,看她一眼:“你身体不舒服,在这住两天,先把身体养好。”
“我不可能住你这里。”
赵靳堂说:“怕我对你做什么?”
周凝喉咙不舒服,咳得肺都出来,赵靳堂下车,绕到副驾打开车门,将人干脆将人抱起来,拿上她的药,几步走道门口,按了指纹开门进屋。
赵靳堂直接把人抱到房间去,把人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随即起身倒杯温水回来:“把药吃了。”
周凝一动不动看着他。
“凝凝,等着我喂?”
周凝心里有股气,对此毫无办法,拿过药吃了,喝太着急,被水呛到,又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