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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严格来说你只是谢君年的母亲,和谢君山没有半毛钱关系,对吗
我笑着说完,谢君山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我知道,王兰对谢君年的偏爱一直是深扎谢君山心中的刺,以他的性格,这件事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王兰被气得浑身颤抖,她指着我: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却一脸无所谓:
这跟你没关系,只不过如果你非要和我抢这笔钱,那你就拿出证据,除非你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你当初生育记录是造假的!
不过我好像听说,生育造假那可是要坐牢的重罪!
法律上的谢君山已死,连尸体都被烧成灰烬,死无对证。
王兰摇着头后退:
不......不是的......
我继续说:
所以,从法定继承的角度来说,只有我和妮妮是谢君山的第一继承人,妮妮年岁尚小不具备资产处理能力,财产应由法定代理人代为管理!
王兰的眼中满是慌张,她此刻已经全然说不出话,只能转头寄希望于谢君山:
君年......你帮妈跟他们解释......
没等她说完,谢君山便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王兰倒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君年,你打我!
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妈为你殚精竭虑一辈子,你竟然打我!
谢君山双眼猩红,将王兰猛地推倒在地:
是你毁了我,一切都是因为你!
王兰瞪大眼睛看着谢君山:
君年你到底在说什么妈从小到大给你的都是谢君山没有的,在妈眼里你永远是最珍贵的,为了你妈甚至连你弟弟都不要了,你怎么能打我快住手妈真的好疼......
谢君山听完,下手更狠了。
我看着他们狗咬狗,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
原来谢君山顶替谢君年的事,王兰并不知情。
种下什么因就必然结下什么果,她自己造的孽自己好好受着去吧。
我们绕过地上扭打成一团的母子,径直离开。
赵院长将我带回学校家属院,这里有很多给教职工使用的临时安置房。
出发之前你先在这里住着,其余什么都别担心。
我抱着女儿,感恩地朝她点点头。
季怀川住在我对门,他还是和以前上大学时一样,习惯每天早上晨跑。
只是略有不同的是,他现在晨跑,脖子上还会挂一个小姑娘。
怀川叔叔,再快点,再快点哈哈哈!
我很庆幸,女儿没有被那畸形的一家子影响。
平日里,我跟着赵院长去观摩课程,季怀川就会主动请缨留下来帮我照看孩子。
日子过得平静却也舒坦之际。
相比之下谢君山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王兰被他打进医院,医生报了警,谢君山再次被拘留。
因为接连犯事,等他出来却得知自己已被公司开除。
眼瞅着从我哪里抢来的钱逐渐见底,沈娇的肚子越来越大,王兰还在住院,自己又因为大字不识在城里找不到工作。
真是没用,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你那个废物弟弟!
再找不到工作我们就离婚!
再次与沈娇爆发争吵后,谢君山捂着红肿的脸,拎着半瓶酒跑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