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陛下不遗余力的推行三大农作物以及地瓜、秋刀鱼等食物;用国库做补贴,改良先进出龙骨水车、铁犁铧等先进的农具,让百姓们能吃的饱、穿的暖。”
“民生关注之焦点,无非衣食住行四个字。陛下种种举措,皆是在这四个字上做文章。如今,百姓们安居乐业,国民总收入节节攀升,陛下还下诏宽免赋税,给百姓们营造宽松的生活环境。”
“如果这样都不算是得道者多助,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够这个资格了。”
话不多说,意思却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你们说我家陛下算不上“得道者”,那你们家的刘邦,就是个典型的“失道者”!
究竟谁多助,谁寡助,那不是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
啊这......
丁复为之语塞,跟陈贺一样,在姚贾的犀利言辞之下,狼狈败下阵来。
姚贾连胜两场,令大帐内的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
曹参身旁下首的位置上。
靳歙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闲聊的也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说回正题吧。”
在他的口中,刚才的辩论不过是闲聊而已。
输赢都无所谓。
借机保住了刘邦以及陈贺、丁复的面子。
顺便封锁姚贾借题发挥的空间,不想再让他继续纠缠下去了。
谁不知道他就是来拖延时间的?
靳歙能在日后成为24功侯中的第11把交椅。
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在线的。
姚贾微笑着看向靳歙:
“这位先生说的是,咱们还是先公后私为好。我这次前来,是奉陛下旨意,来劝说两家和好的。”
说着,姚贾扭头看向刘邦:
“为了表示诚意,陛下命我带来了一车金珠、两车绫罗。若是你们能退出蜀郡,陛下还会再有丰厚的表示。”
靳歙瞬间成为刘邦的嘴替:
“区区几车金银,就想买下一个蜀郡?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了吧?”
姚贾故作好奇的再次看向靳歙:
“咦?我游离天下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要饭的嫌弃饭酸的。听说刘公手下能人辈出,怎么还会有你这种眼高手低的庸才?”
不是,谁是要饭的了?
谁眼高手低了?
不仅是靳歙,就连刘邦的脸色,都瞬间阴沉成了锅底黑。
打人不打脸,懂不懂?
眼见刘邦面色不善,曹参坐不住了。
作为主力输出的副C,曹参不得不提前登场。
“姚先生果然能言善辩,在下佩服。不过,时势造英雄。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现在不代表将来,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尖酸刻薄。”
之前的几人,都称呼姚贾的官职。
到了曹参这,直接降格为先生了。
就冲曹参这份胸襟和气魄。
不愧是后来与萧何齐名的大能臣,24功侯中,稳坐第二把交椅的风云人物。
要问24功侯的第一人是谁?
远在咸阳的萧何表示笑而不语。
只不过,历史上的24功侯之首,封爵酂侯的萧何。
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和这个爵位有丝毫关联了。
谁让嬴疆下手的早,提前挖了墙角呢?
人家萧何现在是大秦右丞相,不比酂侯更香?
面对曹参的诘问,姚贾应对自如:
“合抱之木的确生于毫末,但也要有足够的生长空间;九层之台的确起于累土,但也要有搭建高台的地基。敢问,刘公现在是有生长空间,还是有足够的地基呢?”
啊这......
曹参被问住了。
就刘邦现在的处境,让曹参咋回答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