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前太子妃,泠昭仪勾结外敌、意图弑君,证据确凿,即刻赐死。
冷宫残灯风雨,铁链拖拽地面的声音像催命符。
泠昭仪披头散发,跪坐在断瓦破门之间,原本高贵妩媚的脸上却不见半分惧色。反而一声轻笑,讽刺如刀:真是好一出忠奸颠倒的好戏。
她曾为太子妃,执掌六宫,风光无限,却在一夕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妃。
而罪魁祸首——是她的亲妹妹,泠婉仪。
也是那位她一手从泥里捞起、教她琴棋书画、替她请御医、为她挡过三次板子的亲妹妹。
如今,妹妹爬上太子床榻,联手皇后,栽赃陷害她通敌卖国,刀刀致命,誓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一碗鸩酒被捧上来,内监恭敬地递过,娘娘,请。
她接过酒盏,不急不缓抿了一口,唇角一翘,眼神冷艳如霜,你告诉泠婉仪——我泠昭仪,就算死,也会带着她最想要的东西,一起下地狱。
酒液顺喉入腹,冰冷透骨,她身子一软,倒在血泊中,唇角却勾起了一丝笑。
死她怎么会甘心。
娘娘,醒醒!娘娘,快醒醒!
泠昭仪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宫墙、熟悉的贴身侍女阿青——
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猛地坐起,掀开锦被,发现自己竟回到了三年前——她尚未成太子妃之时,一切都还未来得及开始。
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最关键的节点!
这一次,她不会再傻得掏心掏肺。所有人欠她的,害她的,她会一一讨还。
泠婉仪、皇后,还有那个冷眼旁观的男人——
谁也别想逃!
阿青见她神情凝重,小声道:娘娘,今日是入选秀女的宫试之日,皇后主持,您要不要换身衣裳
泠昭仪看着铜镜中少女清丽绝艳的脸,眼底一抹冷笑。
好。
皇后、泠婉仪,她们还在高位,她还是那个无背景无权势的选秀女。
那就让她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翻身仗!
从此,她入宫不是为了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庸,而是为了——亲手掀翻这盛世宫廷!
泠昭仪收起笑意,换上那件最朴素的月白色宫裙,素净清雅,衬得她眉目如画。她的目光落在镜中那张还未沾染世事的脸,手指缓缓抚过唇角,像是抚平前世的血与恨。
宫试是在景和殿举行。
她站在队列之中,周围是粉香脂气的少女们,有人打量她,有人窃窃私语,目光或嫉妒或轻蔑。泠家是小门小户,她身份不显,按理说没有太多竞争力。但她前世到底是风光的太子妃,哪怕现在重新站在起点,她依旧气场全开。
她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将那抹气势内敛于骨。
看她穿得那样寒酸,怕不是连面圣的资格都拿不到。有人低声道。
是啊,还长得太过张扬,皇后最讨厌狐媚样。
她充耳不闻,步伐稳健,直视前方。
景和殿中,皇后高坐主位,端庄华贵,手执一串珠链,目光缓缓扫过众秀女。
泠婉仪就在她身边,一身桃红华裙,娇俏可人,脸上挂着得体微笑,实则暗中打量泠昭仪。
她还记得这个姐姐。
前世她是靠着姐姐一步步进宫,最后却亲手将姐姐推进地狱。如今她提前一步进入皇后身边当女官,显然是做足了准备,等着新一轮猎物上钩。
泠家泠昭仪,入殿。
她迈步上前,毫不胆怯地直视皇后。
皇后眼中掠过一丝不悦,泠家是前任户部侍郎之女
回皇后娘娘,正是。
可知你父因贪墨被罢黜,连带你母亲也…
她毫不犹豫打断:家门清白,冤案已由刑部平反,当年是内务府帐簿错乱所致,现已有官函平反昭雪。
话音落下,全殿静了一瞬。
谁都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
她掏出一封信函,双手奉上。
皇后接过,翻看几眼,脸色微沉。
泠婉仪脸色瞬变——这信她明明已经让人毁了!
泠昭仪垂眸,心中冷笑。
前世她浑然不知家族是被人构陷,直到死后才从刑部旧档中看见那封未寄出的官函。而这一次,她提前半年借着皇榜寻亲之名,亲自走了一趟刑部。
此事暂且放下。皇后将信扔给内监,面无表情,你弹一曲《霓裳羽衣》。
这是宫中禁曲,极难驾驭,任何一处差错都可能被扣上‘轻浮艳俗’的帽子。
旁人听得胆战心惊,泠昭仪却只是抬手一笑。
她纤指按琴,指下旋律如流水轻烟,转而惊涛骇浪,曲中有凤舞九天之气,亦有万骨枯山之痛。
一曲落,殿内鸦雀无声。
连皇后都不禁抬眼看她,神色复杂。
泠婉仪咬紧后槽牙,指甲深陷掌心。
这女人怎么和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了!
她明明是温顺好操控的棋子,如今却像一头藏锋的豹子,步步惊心。
那一日选秀结束,泠昭仪并未被选入六宫,而是被皇后好心安排进入司制局学艺。
这是前世她打死不愿踏入的地方,因为那里藏满阴险与泥泞,是权贵斗争的前哨站。
但她知道,想赢权谋局,先得学会操控朝服、纹绣、器物、制度——这是后宫真正的职场。
她日日沉心静气,装作无害,任人驱使。
白日里挨骂做工,夜里她却在练毒识药,拆解所有前世她吃过的亏。
她观察哪个妃嫔喜好何物,谁和谁暗中勾结,哪位掌事嬷嬷收了多少银票,逐条记录成册。
两个月后,泠婉仪出事了。
她设计陷害侧妃,结果不知从哪传出的密报反咬她一口,说她偷偷炼制‘迷魂香’意图毒杀贵妃。
贵妃差点流产,皇后大怒,一纸责罚,贬泠婉仪到御药房洗药三月。
她趁机送去一盒‘醒脾汤’,外带一句:妹妹近日气色不佳,姐姐特地调养。
泠婉仪当场摔了汤盅,却不敢发作,只能把那句多谢姐姐咬着牙咽下。
姐姐两个字,从她嘴里挤出来,宛如刀片。
而泠昭仪只回以笑意盈盈。
她的第一场小胜,来得不动声色,却已足够惊艳。
皇后看着她再度出现在景和殿,语气微妙:你倒是挺会踩着节奏上位。
娘娘教训的是。她柔顺跪地,却抬眼一笑,笑里藏锋,只是奴才命硬,砍不断,烧不死。
皇后盯着她,终于笑了:好一个命硬。
泠婉仪浑身发冷。
她察觉到了,那笑容之下藏着的,是一头真正睁开眼的猛兽。
她前世处心积虑十年才得的东西,这一世,泠昭仪分明打算——一脚踩碎。
风雪夜里,司制局悄无声息。
泠昭仪独坐灯下,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幅飞凤图,凤眸狭长、双翼怒张,仿若振翅欲飞,直冲天阙。
这是贵妃寿诞之礼,整个司制局谁都避之不及,唯她主动请缨。因为她知道,贵妃是皇帝宠妃,位高权重,偏生又爱罕物,谁送得入她心,谁就能借她一手之力。
泠姑娘,阿青端了杯热汤进来,小声道,您已经三夜未眠,真要把这件事做到底
她想我卑微求她,我偏要她来求我。
她手不停针,声音却冷得像风,前世我求她一句,她视我如尘;这一次——我让她记住我这一双手,是怎么将她捧上高位,又亲手掀她下来的。
贵妃寿诞当日,宫人满堂,歌舞升平,贵妃端坐金玉之上,笑容得意,左右收礼不绝。
泠昭仪穿着亲自改制的湖蓝宫裙,抱着木匣缓缓上前,在众人注视中,跪地呈上。
贵妃一瞥,嗤笑出声:你便是那个泠家姑娘好大的胆子,敢往我这送东西。
只是绣了点心意。她垂眸不起,唇角微勾,若娘娘不喜,奴婢即刻烧了便是。
贵妃冷哼:且让本宫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匣盖揭开,飞凤展翅图跃然眼前,绣线纤密如发、针法极尽繁复,凤翼仿若临空,一股惊艳之感瞬间席卷殿堂。
众人倒吸冷气。
贵妃眯起眼,一手覆上绣布,轻轻摩挲,眼底闪过浓浓惊艳。
你叫什么
泠昭仪。
好个泠昭仪。你这针,倒比宫里嬷嬷高出三筹。来人——
她声音一落,那掌事嬷嬷脸色顿变。
从今日起,你便调去贵人宫中做绣事,不必再留在司制局了。
众人哗然。
司制局乃宫中下等之地,能跃入主子宫中侍作,是封妃登位的第一步。
她跪地叩首,声音温顺,谢娘娘恩典。
却在心底冷笑一声——这只是第二步。
真正的猎物,还没出场。
从此她日日进出贵妃宫中,针线如流水,一副副珠绣锦袍惊艳朝野,贵妃赏赐不断,连皇后也开始频频侧目。
皇帝偶然路过,见她衣裙素雅、言行娴静,只问了一句:此女是谁
贵妃笑着回:臣妾新得的绣女,手极巧,心也细。
皇帝嗯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多留了一瞬。
泠婉仪得知此事,手中茶盏瞬间炸裂。
她咬牙冷笑:那个贱人真是,死都死不透!
她开始动作频频,接连三次陷害泠昭仪。一次送错料丝,一次误导花样,一次直接下毒,却次次都被反将一军。
特别是最后一次。
她故意让人在泠昭仪绣袍里放了香蛊粉,说是惑主之物,意图不轨。可那日当场,贵妃忽觉头痛欲裂,晕倒在席。
太医诊脉之后脸色剧变:娘娘中毒,是香蛊粉引起。
贵妃勃然大怒,当场叫人搜。
泠昭仪不慌不乱,反问太医:请问此粉藏于何处
藏于袖里。
她掀开袖口,一片清白。
随后翻遍了她的衣襟、宫匣,皆无异物。
反倒是泠婉仪匆匆赶来,担心姐姐安危,却在腰带中搜出了那包蛊粉。
贵妃目光寒如霜。
你如何解释
泠婉仪跪地,惊慌失措:我、我不知怎么会在我身上!是她,是她陷害我!
这粉是你手下宫人送进宫的。泠昭仪冷眼看她,声音轻柔,我不过替你藏得晚了半日,便落了个好人。
贵妃怒喝:将人带下去,押往刑房审问!
泠婉仪尖叫一声,被人拖了出去。
那一刻,泠昭仪站在宫灯下,凤目清冷,姿容惊艳,贵妃盯着她半晌,忽然轻笑。
你该不是个绣女。
臣女自幼习针,也习棋。
呵。贵妃起身,步步走近,你若愿为我所用,我能让你一步登天。
她低头行礼,声音温柔:泠昭仪,愿随娘娘赴汤蹈火。
但她没说——火在她手里,汤也在她锅里,谁沸谁冷,她一句话的事。
真正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春宴临近,整个后宫风云再起。
这是皇后筹备的年度大典,也是各宫妃嫔争宠露脸的重头戏,更是贵妃和皇后明争暗斗的擂台。
贵妃蓄势已久,打算在这场春宴上以新式舞衣与宫乐艳压群芳,趁机争得皇帝赐封贤妃之位——那可是妃位之上的唯一空席,一旦得之,母仪天下指日可待。
而她,泠昭仪,就是这场艳压之衣的主绣人。
她日夜操针,将天下名山大川绣进一幅山河锦舞之中,以水为绸,以金为线,用的却是前朝皇族秘法无痕绣,此技一出,便是皇帝都无法移开视线。
贵妃看过成品之后,连连惊叹:此衣一出,皇后也只能喝茶赏戏。
泠昭仪垂眸:娘娘放心,此衣定叫您一舞惊鸿、凤临万妃。
但她没说,真正的惊鸿,不会只为贵妃一人留。
春宴当日,群芳云集,金殿之上花团锦簇。
贵妃身着山河舞衣缓缓出场,凤步轻移,群山流动、江海跃动,仿佛锦绣山河随她而生,众人惊为天人。
皇帝果然神色微动,连连点头,贵妃眼底笑意藏不住。
而此时,皇后面色不悦,冷声道:山河之图,乃国之象征,用来装点衣裙,是否太过浮夸
泠昭仪站出一步,朗声开口:
皇后娘娘明鉴,此衣虽为‘山河锦舞’,却有一特绣暗纹,仅皇上可见,愿皇上观之。
众人愣住。
皇帝一挑眉:哦何暗纹
她盈盈一礼,递上一块小镜,皇帝照着灯光一看,竟发现整套衣裙在特定光线下浮现出九州文脉、百官朝贺的暗图。
他大笑:妙哉!此衣不但绣山河,更藏忠心。
贵妃也不知自己这衣服还有第二层,惊疑不定,回头盯着泠昭仪,却被她一句话彻底封喉——
奴婢不敢居功,此绣法本是皇后宫藏前朝技艺,奴婢只是借来一用,未曾私改,正好为娘娘增光。
皇后一愣,贵妃面色骤变。
她本想借这衣服封妃,如今泠昭仪将功劳一分为二,既讨好皇帝,又献给皇后,贵妃反倒成了借图争宠的人。
皇后看她的目光也变得冷淡,随口笑道:果然是贵妃得人有方。
贵妃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泠昭仪低眉顺眼站在一侧,心中却已勾勒出全局:
挑拨贵妃与皇后,制造猜忌裂痕;在皇帝面前立忠诚,在皇后面前添人脉;前世踩她的人,这一世她要他们为她搭桥铺路。
宴后,皇后私下召见她,开门见山:你不是一个只会绣花的宫女。
泠昭仪抬眸一笑:奴婢不敢妄言,愿为娘娘效力。
你要什么
我要一个位置,能将泠婉仪、贵妃、甚至所有欺我辱我者,一一踩在脚下的位置。
皇后看着她半晌,缓缓开口:那你可愿进本宫内阁,辅佐司仪官一职
愿意。
这一夜,她正式从贵妃的人转入皇后麾下,身份不变,权势骤增,掌印、典礼、贡案、妃嫔升降,全都需过她手。
而泠婉仪被贬后始终不服气,私下寻她求见。
两人隔着一层珠帘。
泠婉仪语气颤抖:姐姐到底想要什么你已得皇后重用,还要赶尽杀绝
泠昭仪笑了,柔声回:你说得不对,我不是要赶尽杀绝。
我是要你亲口说出,当年你如何设计害我。
泠婉仪沉默片刻,忽然大笑:你当时若不是傻,怎会信我那般深
可惜——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她身边宫人砰一声跪地,捧出一枚火漆封信。
泠昭仪语气冷冽:可惜,我早已派人查出,当年父亲蒙冤,也是你递信于皇后。
泠婉仪脸色彻底苍白。
泠昭仪起身,轻声道:这份证据,我原本想交给皇上。但后来想想,让你一辈子活在宫墙最底层,才最解气。
她走出门,光影落在她挺拔的背上。
泠婉仪跪地哀求:求你成全我,给我一个体面死法!

泠昭仪回头一笑,目光胜雪,你还远不配死。
你要活着,看到我一步步踏上皇后宝座,然后永远被锁在这三尺土里,仰望我。
这一刻,她的气场彻底转变,不再是那个温婉绣女,而是——真正的幕后操盘者。
她不再是为谁而活,也不再甘心为谁燃尽。
她要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亲手写下自己的结局。
一个——属于泠昭仪的结局。
夜深人静,宫中暗潮涌动。
泠昭仪坐在御书房内,灯火微弱,手中正翻阅一本厚重的奏折。
自从进入皇后内阁,她的触角伸向了宫廷的每一个角落,权势逐渐稳固,连太监和宫女们都开始敬畏她几分。
娘娘,皇上刚刚召您入殿。身旁太监低声禀报。
泠昭仪抬头,唇角泛起一抹淡笑:好,走吧。
御殿内,皇帝眉头紧蹙,面色凝重。
泠昭仪,他沉声道,你查出的那些证据,都已过目,朕看过,心中甚是惊骇。
泠昭仪微微颔首:皇上英明,定会讨回公道。
皇帝凝视她良久,忽然放缓语气:只是……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朕
泠昭仪稳稳回应:臣女谨守宫规,凡事细查,不敢冒然惊扰圣上。
皇帝眼底露出一丝宠溺:你这份谨慎,朕很欣赏。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宦官进来禀告:皇后娘娘求见,急切要入殿。
皇帝点头:请她进来。
皇后面色平静,步履坚定,落座后望向泠昭仪:泠昭仪,我看你手段不凡,既然为我效力,今日便要考考你。
泠昭仪不卑不亢:请娘娘明示。
皇后微微一笑:朕已决定,明日将举办宫廷新选秀,让天下佳丽齐聚,选出最合朕心意的女子。你要负责整场筹备,细节无一疏漏。
泠昭仪眼神一冷:明白,臣女定不负重托。
皇帝笑道:朕倒想看看,这场选秀,谁能胜出。
春风初起,选秀日渐临近。
泠昭仪暗中调动人手,稳步推进各项准备,同时利用选秀之机,搜集各方消息,布下陷阱。
宫中的泠婉仪虽被贬为宫女,仍不甘心失势,暗中结党营私,妄图搅局。
一次夜深,泠婉仪趁人不备潜入泠昭仪住处,企图偷取重要文书。
泠昭仪恰巧回宫,发现异样,当即引动内侍和禁军,擒获泠婉仪。
面对质问,泠婉仪咬牙道:姐姐,咱们终究是姐妹,何必如此绝情
泠昭仪眼眸寒如冰霜:这是宫廷,不讲姐妹情,只讲势力与生死。
她冷笑道:你若不自毁前程,何来今日结局
泠婉仪跪地,泪如雨下:姐姐,我错了,求你放我一马。
泠昭仪起身,目光如炬:放你你已断了所有路。
但你可愿为我效犬马之劳,替我守护身后
泠婉仪颤声:愿意。
泠昭仪淡淡一笑:明日宫廷选秀,你将充当眼线,若再有异动,即刻禀报,否则,永不为奴。
泠婉仪点头如捣蒜。
选秀当天,华灯初上,歌舞升平。
泠昭仪指挥若定,步步为营。
一位不速之客悄然潜入宫中,试图扰乱局势,却被泠昭仪早已布下的禁军擒获。
皇帝大喜,命人将其查问。
原来此人系北方势力派来间谍,意图夺取宫中机密。
皇后与泠昭仪联手,平息危机,权势更上一层楼。
皇帝亲自赐宴,称赞泠昭仪:朕的眼光,从未错过你。
泠昭仪面带微笑,却心知这只是宫廷斗争的开始。
她已然成为这座金碧宫墙中的主宰者,没人能撼动她的地位。
未来,她将以更强大、更冷静的姿态,步步为营,将所有仇敌踩在脚下,掌控这风云变幻的皇宫。
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路。
宴席散去,冷月如钩。
泠昭仪独自一人站在后花园的假山石上,眺望着深邃夜空。
风中,落叶轻轻飘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往事。
她深知,眼前这场宫廷权斗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宫中另一个暗流涌动。
一名神秘刺客在夜色中潜行,手中匕首闪着寒光,目标正是泠昭仪。
但刺客刚翻过一道石栏,身影便被一团黑影拦住。
若要杀我,找个正面来。
泠昭仪声音淡漠,随手一甩,掌中飞针疾射。
刺客猝不及防,被飞针划破手腕,顿觉剧痛,狼狈后退。
你是谁
刺客脸色惨白,惊恐道:泠昭仪大人,别杀我!我是奉命而来,若我死了,事情便会曝光。
泠昭仪冷笑:你敢威胁我
非也非也,我只是个小人物,背后之人更危险!
泠昭仪眼神锐利:说,谁派你来
刺客颤声:是太监老奴魏公公!他说,皇后和你已有分歧,要你死以保他权势。
泠昭仪心头一震。
魏公公是宫中权倾一时的宦官,暗中操控无数大臣,深不可测。
看来,皇后虽重用她,但宫中暗涌依旧汹涌。
她冷冷一笑:很好,这局,越发有趣了。
次日,泠昭仪暗中派人调查魏公公,同时向皇后禀报此事。
皇后面色凝重:魏公公暗害你,真是卑鄙至极。
娘娘放心,奴婢定会让他知道,谁才是这皇宫真正的主宰。
随着调查深入,魏公公的罪证逐渐浮出水面,皇帝震怒,下令将其逮捕。
魏公公临刑前,怒吼:泠昭仪,你等着,我死不了!还有更可怕的力量,会摧毁你!
宫中震动,众人皆感这话非比寻常。
泠昭仪却未显惧色。
她知道,这只是更大风暴的序章。
皇后坐在御座,笑看泠昭仪:你的能力令人佩服,但接下来,我们必须联手,共同面对。
泠昭仪笑得灿烂:娘娘言重,若非娘娘信任,哪有今日泠昭仪
两人相视一笑,寒光四射。
宫廷风云变幻,杀机暗涌。
但泠昭仪已做好准备,披荆斩棘,终将登上权力巅峰。
她是这座宫廷的凤凰,浴火重生,终将翱翔天际。
魏公公伏诛后,宫中风声渐起,暗潮未曾平息。
泠昭仪悄然调整阵脚,深知权力争斗远未结束。
一天,皇后召她入宫,面色凝重:泠昭仪,听说你近日与外界有秘密来往
泠昭仪眉头微挑:娘娘此言差矣,臣女虽身居宫中,却未曾与外人私通。
皇后眼神锐利:据闻北方藩王暗中与宫中某些势力勾结,恐牵连到你。
泠昭仪心下一紧,明白这是一场精心布下的试探。
娘娘,臣女愿受查验,洗清嫌疑。
皇后点头:好,我会派人暗中监视,但切记,宫中无真心,只有利益。
泠昭仪躬身谢恩,心底却涌起一股冷意。
随后数日,她暗中布网,发现北方藩王确实派遣密使潜入京城,试图挑拨皇帝与皇后的关系。
泠昭仪乘机设计一场宫廷剧,将密使假扮成皇后亲信,趁机曝光其阴谋。
当皇帝亲眼见证密使叛变,怒火中烧,重新信任皇后和泠昭仪。
皇后当众赞扬泠昭仪:若无昭仪,你我今日恐难立于不败之地。
泠昭仪心头一暖,暗自发誓:
这座宫廷,我必掌控在手中。
然而,就在这时,昔日泠婉仪竟悄然复出,改头换面成为一名冷面侍卫,暗中窥视泠昭仪的一举一动。
泠昭仪察觉异样,冷笑:你还未死心
两人在宫中狭路相逢,泠昭仪冷声道:昔日姐妹,今朝敌手,你我恩怨,还未了。
泠婉仪怒目而视:这宫中局,我必搅个天翻地覆。
泠昭仪淡然一笑:来吧,我等你。
宫廷斗争如火如荼,权谋与情感交织成一张无形大网。
泠昭仪的王者之路,才刚刚开始。
泠婉仪化名柳絮,隐匿于宫廷暗影中,暗中布下重重陷阱,意图将泠昭仪一步步拖入绝境。
她故意泄露假消息,让泠昭仪误信宫中有叛徒,结果泠昭仪亲信被捕,危机四伏。
泠昭仪察觉异样,却又不得不面临信任崩塌的困境。
一夜,她独坐庭院,清冷月光洒在她坚毅的面庞上。
柳絮她低声呢喃,你以为躲在黑暗就能胜过我
忽然,一名身着黑衣的刺客跃入院中,匕首直指泠昭仪。
泠昭仪眼神一冷,身形如鬼魅般闪避,手中藏针疾射而出。
刺客被制住,露出柳絮真容。
姐姐,不要逼我!
泠昭仪冷笑:你想逼我做出选择你已自断生路。
两人一场激烈对峙,泠昭仪终以铁血手腕将泠婉仪重新囚禁宫禁。
但她心知,真正的敌人不在表面,而是隐藏在更深的权谋漩涡。
此时,皇后再度召她密谈:泠昭仪,皇上近日心绪不宁,多疑成性,你须更加小心。
泠昭仪沉稳回应:臣女定会步步为营,不辱使命。
她开始整合资源,结交朝中大臣,策划一场更大规模的权力布局。
在她的巧妙安排下,皇帝逐渐被她掌控,心悦诚服。
皇后与泠昭仪联手,将所有反对派逐一瓦解,宫廷秩序重新稳定。
而泠昭仪的身份,也从昭仪晋升为皇贵妃,权势直逼皇后。
一次御花园的夜宴,皇帝轻声对她说:昭仪,有你在侧,朕无所畏惧。
泠昭仪微笑回应:皇上,臣女愿与您共御风云,携手天下。
她用智慧和狠辣谱写了一段宫廷传奇,傲娇强势,冷静睿智,终成为无人能敌的女王。
宫廷中再无人敢小觑泠昭仪,她用实力和谋略,成就了那个盛世女王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