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嗣,我咬牙下药相诱,赤身跪于榻前。rn他却宁自渎也不碰我,清醒后怒罚我长跪佛灯之下,滚烫灯油灼得脊背焦烂方准起身。rn万般绝望之际,他在我生辰那日主动提出圆房。rn我以为苦熬多年终盼来曙光,却在当夜听见他与别人的对话。rn“沈兄,你竟真要一两银子卖了我尊夫人的生子权利?她身段比兰桂坊头牌还妙,这价连最便宜的妓女都不如,莫不是有什么问题?”rn沈青竹冷笑:“成婚三年我从未碰过她,我早立誓为梨儿守身,她却整日搔首弄姿勾我。既然这般缺男人,我便做个顺水人情,她不是想生?卖给你便是,换些银钱也算她有点用处。”rn“她能答应?”rn“深闺怨妇而已,见了男人腿都软,我既不想与她留种,留着也是浪费。”rn我面如死灰寻到父亲,字句冰冷:“沈夫人的位子,让给妹妹吧。rn萧家那桩冥婚,我替她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