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 都市小说 > 执棋者千算之城 > 第1章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暗战中,每一个字符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每一句对白都暗藏玄机。构建了一个真假难辨的博弈世界,在这里,你永远无法确定自己是掌控全局的执棋人,还是深陷迷局的棋子。
商业版图与慈善阴谋交织,心理操控与真相追寻并存。每一个决定都可能颠覆认知,每一次信任都暗藏反转。当语言成为武器,当逻辑化作牢笼,对与错的界限轰然崩塌——你以为的真相,或许只是别人希望你看到的幻影;你坚守的信念,可能正是将你推入深渊的推手。
在这场关于人心的终极博弈中,没有绝对的赢家,只有敢于直面内心的清醒者。你,准备好踏入这场虚实莫辨的迷局,寻找属于自己的破局之道了吗?】
——————————
【亲爱的执棋者,架空世界的迷雾已笼罩四周。这里谎言与真相交织,每一步选择都暗藏玄机。你眼中所见、耳中所闻皆非全貌,信任与背叛只在一念之间。棋局已开,你,准备好拨开迷雾,掌控属于自己的命运了吗?】
————
金安第三监狱
监区的铁窗漏进几缕浑浊的日光。
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汗酸味,林华把军绿色薄毯团成枕头垫在下巴,古铜色脊背绷成一张满弓。
每一次撑起,肩头隆起的斜方肌都像要冲破皮肤,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腹肌滚进灰色囚裤腰带。
“113、114、115……”他喉结滚动,声音像砂纸磨过钢板。
铁架床突然吱呀摇晃,上铺探出个蓬头,疤脸男人叼着半截烟头,“喂!华子,有必要这么搞?三年了还没练够?今儿你出狱。”
林华手肘猛地发力,撑起时额头几乎擦过地板:“习惯了”
林华脖颈青筋暴起,“进这儿第一天老周就告诉我——拳头硬才是出狱通行证。”汗珠砸在水泥地上洇出深色痕迹,“你们混日子,我在算日子。”
疤脸不屑地啐了口唾沫,翻身躺回去:“等你在外面碰得头破血流,就知道这儿才是避风港。”
林华突然收力,鲤鱼打挺站起,水珠从发梢甩出弧线。他弯腰扯过挂在铁栏杆上的旧T恤,往脸上胡乱一擦:“这儿是坟墓,进来第一天我就告诉过我自己,死也要死在外边”
生锈的铁门突然被警棍敲得哐当作响,震落墙皮簌簌往下掉。戴着大盖帽的狱警眯起眼,警棍戳进铁栏缝隙:“林华!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赶紧拾掇东西!”
林华手上动作不停,把叠成豆腐块的被褥往床角推。同监区的疤脸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华子,记住了,出去了混不好就回来。”
“闭嘴!”张头警棍狠狠砸在铁栏上,转头冲林华骂骂咧咧,“崽子!听见没有?老子叫你收拾东西!出狱还想挨顿电棍?”
林华利落地系好最后一颗衣扣,弯腰把搪瓷缸塞进编织袋:“张哥,我这就来。”
余光瞥见张头腰间的老式牛皮枪套,突然想起刚入狱时被按在墙上搜身的场景,喉结动了动,“麻烦您再等两分钟。”
“等个屁!”张头踹开铁门,警靴碾过地上的汗渍,“磨蹭什么!真当这儿是你家炕头?赶紧滚蛋!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林华把编织袋往肩上一甩,扫了眼黑黢黢的监区。掉漆的铁架床、豁口的搪瓷盆,还有墙上指甲抠出来的歪歪扭扭的“1095天”,这会儿全糊成了团黑影。
“还愣着干啥!”后腰冷不丁挨了一脚,张头叼着烟卷晃着警棍,“老子困得眼皮子直打架,赶紧滚蛋!”
林华往前趔趄两步,站稳了回头咧嘴笑:“谢张哥这三年关照,以后有机会请您喝酒!”
七拐八绕穿过好几道铁门,消毒水味淡得闻不见了。
张头把林华推到墙边,咔嗒卸下手铐脚镣,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纸币,一把拍进林华掌心:“拿着!特么的就一百多块钱私房钱都给你了!出去找家馆子,整俩热乎菜,再踏踏实实找份工作。要是让老子再在这儿见着你,非把你腿打折!”
电动铁门吱呀往上卷,刺得人睁不开眼。林华拿手挡着光,瞧见水泥地上蚂蚁排着队拖面包渣,远处杨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响。
监狱门打开,林华捏着那叠带着体温的钞票,深吸一口带着自由气息的空气,胸腔剧烈起伏——这是混着青草香、汽车尾气和市井烟火的味道,比监区里潮湿的霉味好闻上千倍。
林华刚抬脚,马路上突然炸响一声刺耳的喇叭。转头望去,一辆黑色桑塔纳卷着尘土碾过碎石子,车身刮擦出的白痕还渗着锈,却不减嚣张地横在路中央。
车门猛地甩开,带起一阵风卷着烟味,一个穿黑衬衣的短寸男子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华哥!”男人张开双臂直接把林华整个人箍进怀里,后背拍得震天响,“可算把你盼出来了!”
他眼眶发红,手上的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揉碎,突然从背后摸出捆嫩绿的柳条,不由分说地在林华身上抽打:“去去晦气!老辈人说这柳条抽身百病消,牢里那些腌臜东西,都给老子滚蛋!”
边说边拽着林华往车上走,“走走走!先带你去吃顿热乎的,再好好拾掇拾掇!”
林华被拽得趔趄着跌进副驾驶,真皮座椅硌得尾椎生疼。车窗漏风,卷着柳絮往脖子里钻:“你哪撺掇来的车?”
短寸男变魔术似的摸出盒红塔山,抽出支烟塞进林华嘴里,火苗“啪”地窜起来。自己叼着烟歪头点火,吐着烟圈嘿嘿笑,手指无意识地抹了把头发:“嗐!老家那块儿你记得吧?去年搞规划拆迁,扒了三间老瓦房,给了笔补偿款。我寻思不能瞎霍霍,盘下路口那间小超市,剩的钱就买了这二手桑塔纳,虽说磕碜了点......”他突然踩下油门,轮胎碾过石子发出刺耳声响,“但接华哥出狱,必须得支棱起来!”
林华借着车内摇晃的顶灯,盯着江森后槽牙咬烟的模样——腮帮子鼓起来的弧度,跟小时候俩人偷摸烤玉米时一模一样。后视镜里映出对方短寸下新添的疤,像条蜈蚣趴在耳后。
他突然伸手拍过去,把江森叼着的烟拍得火星四溅:“你狗日的,小时候偷你妈藏的钱,被追着满村子跑的崽子,三年不见现在都开上四个轮儿了?”
江森骂骂咧咧揉着后脑勺,方向盘打得飞转:“艹,要不是我妈把你领回家,你早跟着你那破搪瓷碗饿死在桥洞子底下了。”
说着他吐了一口烟伸手捣了捣林华肩膀,声音闷得发沉,“不过说真的......哥,这三年,家里那老太太也走了,就剩下咱哥俩了。”
林华夹着烟的手顿了顿,火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他狠狠吸了一口,烟雾从齿缝里挤出来:“掉头,去香烛铺。”
江森猛地踩下刹车,桑塔纳在路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转过头时,就看见林华眼底的血丝都照得发亮:“你......”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别磨叽。”林华弹了弹烟灰
“买点香蜡纸钱,我去看看咱妈。”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突然哑得厉害,“这三年清明......都是你去陪的咱妈吧?”
江森没接话,伸手抹了把脸,再发动车子时鼻腔里还带着鼻音:“就知道你惦记。纸钱早备好了,元宝叠得比银行捆的钞票还厚实。”
他故意扯着嗓子笑,笑声却带着破音,“老太太在那头指定念叨,她家两个混小子,一个蹲笆篱子,一个开破车,没一个省心的!”
桑塔纳碾过坑洼的土路,扬起漫天尘土。林华攥着纸扎的金条,看着远处坟头新添的青草,突然想起小时候江森妈把最后一个白面馒头掰成两半,塞给他和江森的模样。烟在指间烧到尽头,烫得他眼眶发烫。
桑塔纳碾过枯树枝,在坟包停住。林华推开车门,冷风卷着烟盒掉进草窠,他盯着坟头新立的石碑,后槽牙咬得发疼——三年前入狱时,这里明明是自家老屋的后墙根。
“江森,这坟......”他声音发颤,膝盖像灌了铅似的往下沉。
后备箱开合声混着纸钱哗啦响,江森抱着黄表纸跑过来,鞋尖踢翻块碎石,“啪”地砸在墓碑底座。
林华跪在坟前,指尖抚过“杨氏之墓”四个刻痕,掌心突然被碑面凸起的裂纹扎出血珠。
记忆里养母纳鞋底的身影和眼前的碑文重叠,喉管像被铁钳攥住:“老太太,您不是说好等我......”边说边烧着纸钱。
江森红着眼眶,打火机咔嗒咔嗒连响三声才窜出火苗。
纸钱烧得噼啪作响,灰烬裹着火星扑在两人脸上:“妈查出肺癌那年,你刚进去没多久!说不能让你在里头分心......”
江森抓起捆元宝狠狠塞进火堆,“咱妈临走前攥着你的照片,说华子命苦,别让他觉得自个儿又没家了......”
林华额头抵着冰凉的石碑。滚烫的眼泪砸在上边,晕开团团水痕。
————————
【执棋者,请耐心的认真的看,所有的博弈、谎言与反转,不过是对人性弱点的精准推演。前几章的每句话、每个线索,既是破局的钥匙,也是更深的迷雾。所谓执棋者,不是操控他人命运的神明,而是敢于撕开幻象、直面内心深渊的清醒者——当迷雾散尽,你会发现,真正的棋局,从来都在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