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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一脚踹翻矮冬瓜,又一拳打在竹竿脸上,又赶走其他人。
没了禁锢,我瞬间瘫软在地。
抱歉大小姐我们来迟了。
为首的保镖脱下西装给我披上。
我紧抓着衣服,指着顾子期,声音沉沉:
把他给我抓起来。
这群男人本就是乌合之众,见我有帮手,瞬间吓得屁滚尿流,一窝蜂地跑回家。
瞬间偌大的院子就只剩顾子期、陈蔓蔓还有我和保镖。
顾子期故作镇定:苏星月,你有什么冲我来。
我在保镖的搀扶下,缓缓走近顾子期。
顾子期张嘴想要说什么,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用尽全力,顾子期脸瞬间偏到一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顾子期用舌尖抵着伤口,眼神轻蔑:
苏星月,就算你保镖来了又怎么样
在你怀孕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完全掌握你们苏家的公司了。
不过是几个保镖,你以为就有人给你撑腰了吗
还有你爸妈在医院住着,你一个女人能拿我怎么办
你现在除了依靠我,没有任何退路......
可回答他的是我不遗余力的又一巴掌。
我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对保镖说:给我打!
保镖领命,一步步朝顾子期走去。
见我来真的,顾子期慌了。
苏星月,你要干什么
我都说了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你竟然还敢......啊——
保镖很听话,每一巴掌都用尽全力。
至于陈蔓蔓,早在我打顾子期巴掌的时候,就跑了。
我嘴角划了一抹冷笑。
顾子期呀顾子期,这样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三番两次救你的人
直到顾子期被打得脸都烂了,我才让他们停手。
但我和他之前的账才刚开始算。
虽然我保镖来了,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
我小心地抱着儿子的尸体,放进车里,连夜回了苏家。
将儿子火化埋葬后,我甚至顾不上包扎自己的伤口就赶去医院看父母。
还好,他们只是被下了慢性毒药。
医生又被顾子期收买,所以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还好顾子期不敢做得太过分,所以下的的剂量不多,我爸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立刻报警。
医生被抓了,供出了顾子期。
可顾家出手保住了顾子期。
我没有时间精力管顾子期。
回来后,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公司上。
顾子期之前说他已经完全掌控我家的公司,还抽走了所有现金。
可顾子期不知道的是,因为我是女孩,所以我爸妈很早就将一大笔钱委托给信托基金,无论我结婚还是怎么样,这笔钱都是永远属于我的。
所以在顾子期村里的时候,我才能快速筹到这么多钱。
并且我在最开始发现顾子期不对劲的时候,我就用手机悄悄给保镖发消息。
这些保镖都是信托基金发工资,平时躲在暗处保护我。
要不是顾子期村太偏僻,保镖也不会晚上才到。
我从来都不是娇滴滴的玫瑰,是因为爱顾子期,所以才收起浑身的刺,给了他伤害我的机会。
可现在......
我会让顾子期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