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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通往室外的窗户被钉住,火势蔓延的飞快,裴厌抬脚揣着玻璃想办法逃生。
没事别怕,我刚刚打电话叫了人,他们马上就到了,会来救我们的。
坚持住,没事,我在呢。
我被棺材困的失了力气,又吸入大量烟雾,忍着恶心挺了会儿,还是倒在墙角失去意识。
余光看见裴厌冲过来搂过我,可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再睁眼,雪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我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没事了啊,我们得救了。
裴厌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另一只垂下来的胳膊上绑着纱布,是为了保护我,被砸下来的带火木梁烧坏了皮肤。
我鼻子一阵阵泛着酸,想起裴昀那个人渣,恨不得亲手弄死他。
裴厌亲了亲我的脸,放柔了声音,裴昀死了,苏衿菁三天后开庭。
这些天我被勒令躺在医院,哪儿都不许去。
每天心理医生还要给我进行一个小时的心理疏导。
尽管我再三强调自己只是有些幽闭恐惧症,因为小时候被父亲关小黑屋的经历,但并不是什么大事。
裴厌光明正大入驻公司接手裴家后日渐忙碌,但每晚总会过来跟我吃饭,然后在医院陪床。
听见我不想看心理医生后,裴厌故技重施,垂着脑袋眨着眼睛,嘴角往下撇,可怜兮兮的哑着声音,姐姐乖乖看医生好不好,不然我会心疼的。
尽管我知道他在演,但我还是受不住他这一套。
点头同意,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