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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锦言快步追上,抓住了桑年的手。
一窗之隔,榆锦言拼命紧握,他眼尾猩红看着坠在外面的女孩。
桑年穿着十八岁,他亲手送的碎花裙,裙摆随风摇摆,绚烂。
他亲手种出的花,又亲手把她埋进昏暗,而她那么坚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别松手,我拉你上来!
这里是三楼,虽然摔不死但她这么瘦小,禁不住。
桑年意味深长的笑了。
冲着榆锦言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顺着嘴角流下,充斥鼻腔。
等榆锦言把桑年抓上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青紫。桑年还想往下跳,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女孩腰,狠狠丢在了沙发上。
你闹够了没有就这么想死
对,死也不想看到你,恶心!
榆锦言抓着她的后脑,重重咬了下去。唇齿间,血液纠缠,他有多恼就有多狠。
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成了凌迟。
桑年又哭又笑,榆锦言,你是不是从没爱过我
没有!
好,你很好桑年羞愤。
她被折磨了半个月,每次不吃饭榆锦言都会用同样的办法逼迫她,直到公司出了问题,临时叫保姆看顾。
她终于找到机会逃跑。
深夜,煦京迎来三月未有的大雨。磅礴中,她沿着路口往桑家方向艰难前行。
榆锦言收到消息时,正在会场。
不是告诉你们,看紧她,看紧她!谁准许你们放她出来的
他蹭的起身,抓起西装就去了地下车库。
通知所有人,去找!
现在,立刻,马上!
找不到人,你们也别回来了!
外面暴雨绵延,他的心也慌到了极点。
榆锦言彻夜未归,动用关系查了所有监控,可雨太大了,镜头什么都看不清。
黑色的迈巴赫在公路疾驰,他明知危险却还是抵挡不住心里的急不可耐。
心里幻想了无数念头,甚至遐想到她被人欺负。
暗涌的狂暴碾碎矜持,榆锦言要疯了。
他越开越快,冲破码速,一路不知道崩溃几次,终于在靠近高速路口的方向,看见桑年想要拦车。
榆锦言猛地急刹车,冲过去。
你疯了
这么大的雨,站在高速路口,有多危险你知道么
桑年没想到他追过来这么快,你别碰我!
她嫌脏!!!
矜贵的白衬衫湿透,榆锦言狼狈到连头发丝都在滴着水,他把桑年拦腰抱起,丢进了车里。
榆锦言,你无赖,你放开我!
他扯掉衬衫,栖身而下压住了她的唇。
很快,车剧烈抖动。
高速路口,刺眼的灯,车内疯狂的男女。
桑年头脑一片空白。
她甚至还没察觉,榆锦言就已经褪掉了她的裙摆,很快攀上高
峰。
意识回拢时,止不住哆嗦。
榆锦言,你,你王八蛋!
她盼了那么多年都没得到的东西,他竟然给了
还是在这么羞耻的地方。
桑年眼泪夺眶而出,咬住的唇像受了天大委屈。但榆锦言食髓知味,他没想到桑年第一次就让他上了瘾。
男人禁
欲的脸旁,满是贪婪的情
欲,审视着自己的猎品。
他释放到她毫无招架,彻底没有逃跑的力气。
回到公馆的时候,桑年已经累到昏睡。
榆锦言抱着他回了卧房,打开洗浴间的暖风,浴缸放满热水,桑年不自觉的舒服了一声,娇红的脸,侧靠。
榆锦言抑制不住的又有了反应。她像勾人的猫,让他意乱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