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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见他落势,纷纷落井下石。
谢泽砚,说你情圣,真当自己是情圣了那天打我不是挺用力的吗来继续,往这打!
嘬嘬嘬,谢家大少也有求我们的一天。
什么谢家大少,这不是丧家之犬吗!
哈哈哈!
面对一群人的哄笑,谢泽砚脸色苍白,他终于理解,我曾遭受过的痛苦。
也是第一次与我感同身受。
谢泽砚,你把桌上的酒喝完,我们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谢泽砚颤抖地举起酒瓶,一瓶灌下胃部一阵灼烧,第二瓶下肚,胃部突然绞成一团,左手死死按住痉挛的位置。
最终喝完所有酒后,胃部翻涌的灼烧顺着食管冲出喉咙,呕吐物混着血丝,吐在地上。
他痛得蜷缩在地,我喝完了,你们答应我的......
话音未落,为首的男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嘲讽道,啧啧啧,丧家之犬,我说的是考虑!
蠢货!
说罢,几人哄笑离去。
谢泽砚意识在灼痛中渐渐消散,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好恨,往日与他要好的朋友,原来只是看中他的权势。
他想起,我曾提醒过他,这几人心术不正,不可深交。
但谢泽砚将我呵斥一通,认为我管得宽。
谢泽砚从医院醒来,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那几人拍下他喝酒狼狈的样子,发给媒体。
谢家股票一跌再跌,谢老爷子一气之下,将他逐出谢家。
谢泽砚出院后,整日在家中酗酒。
他想起,每次胃痛时,我给他做药膳,担心得一夜都睡不着觉。
他跌跌撞撞在家里找到,那日烧剩下的药膳方子,柜子上还摆放着我特意标注的胃药事项。
自责,懊悔如潮水般将他吞噬,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终于意识到,是他亲手毁了,最爱他的人。
我开了家花店。
坐在花店的藤编座椅看书,鼻尖是铃兰淡雅的清香,轻缓的纯音乐在耳畔响起,日子过得静谧又舒心。
我的花店迎来了位熟客,我和他的相遇是在下雨天。
那天,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急促落下,沈斯沂躲进花店。
沈斯沂眼含歉意,抱歉,这雨下得急,能否在这躲一会儿
他浑身湿透,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至锁骨,衬衫被水浸湿透,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我给他拿了张毛巾,没事,坐会儿吧,我给你煮壶热茶。
自那以后我便和他相熟。
他每天都会来我这订一束花。
他知道我喜爱花,便特意去收集稀有的花种送给我。
他心意贵重,我收到礼物,心里涌出几分甜蜜。
但也困扰。
每次想踏出的心,又不自禁缩回来。
茵茵,我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是不是还在为谢泽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