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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梨一脸娇羞,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表哥,从今往后,梨梨就是你的人了。
楚轻臣一把推开她,这不可能!我昨天看到的明明是......明明不是你!
姜清梨的泪水夺眶而出,表哥,如今我的身子已给了你,若你不愿娶我,这世间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姜清梨假意要撞向墙,见楚轻臣没有要拦着她的意思,便又改成了摔在地上。
她用轻薄的衣裳遮住自己的身体,还不忘放声痛哭。
直到把楚母惊动了过来,她猛地跪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姑母,你可替我做主。
楚母看着床上那片殷红,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她盯着楚轻臣责令道,事已至此,你就把清梨娶过门,也好早日开枝散叶。
楚轻臣双目赤红,额角的青筋瞬间暴起。
娘,这不可能!我答应了洛颜,今生只会娶她一个的。
楚母眉头紧锁,眼中闪着怒火,她都嫁人多久了,你怎么还如此执迷不悟!况且清梨清白都给你了,你不娶也得娶!
楚母把婚宴定在三日后,为了防止楚轻臣偷跑,还特意命人看住了他。
由于国公府银钱短缺,婚宴办得极其简约低调,甚至连宾客都没请多少。
婚宴很快就结束,宾客散去后,楚轻臣并未踏足喜房,直接住在了书房。
楚轻臣依旧每日守在武宁侯府的大门外,直到大门落锁,他才醉醺醺地回出国公府。
下人们见楚轻臣如此冷落姜清梨,对她的态度也慢慢变得极其敷衍。
姜清梨只好故伎重演,扮成白洛颜的模样,在楚轻臣喝醉的时候去勾引她。
可一次都没再成功过。
姜清梨看着不为所动的楚轻臣,眼里闪过一抹阴毒。
她偷偷把合
欢散加在了楚轻臣常喝的醉清风里。
楚轻臣喝了酒,觉得身体里有团野火顺着血脉烧遍全身,连呼吸都成了滚烫的钢针。
他难受得砸碎了屋内所有东西,又把凉水淋在身上,浑身的燥热却愈发磨人。
姜清梨算好时辰,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表哥,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鸡汤。
楚轻臣看到她时,像头饥饿难耐的野兽看到生肉般,猛地地把她压在身下,发泄着身上的躁动。
让楚轻臣没想到的是,那一夜竟让姜清梨有了他的骨肉。
楚轻臣眼底猩红一片,指节狠狠掐住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张嘴。他端着堕
胎药,就要往姜清梨嘴里灌。
我的嫡长子,只能由颜颜生出来!
姜清梨被吓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紧闭双唇,几番推搡之下,堕
胎药砸落在地。
姜清梨猛地推开他,趁机挣脱,她拼了命地往楚母院子里跑。
自那以后,楚母便把姜清梨牢牢护在身侧,不允许楚轻臣靠近她一步。
楚轻臣日日想尽办法也没能把孩子弄掉,他心知让白洛颜回心转意的几率越来越渺茫。
痛苦疯狂地折磨着他,他的心底渐渐萌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从此之后,他再没去过武宁侯府,反而留在国公府内,日日看着白洛颜的画作又哭又笑。
一段时间不见他,白洛颜以为他终于彻底死心,便又开始带着佩兰去街上吃喝玩乐。
佩兰去排队买完东西回来,即刻凑近她耳畔,声音里是压不住的雀跃。
小姐,估计那个疯子以后都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听说姜清梨怀了他的骨肉,估计他现在都忙着照顾她呢。
白洛颜品了一口早春的龙井,直接笑出了声。
那就祝他们两个永远锁死,别再祸害其他人。
佩兰看着她手上的守宫砂,唇瓣几番轻颤,终是忍不住轻声问道。
小姐,你成婚都这么久了,怎么守宫砂还在。该不会是小侯爷......那方面不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