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那我能怎么办!宁绯哭喊着,也开始伸手卷自己的礼服,她说,我难受啊,温樾,我......
温樾按着她的手,两个人的肢体一触碰,宁绯就一哆嗦,她说,你能想到......是谁......
温樾下意识就道,不会是项茗吗
不可能。宁绯想也不想地否认,一边否认一边脱衣服,她理智和行为现在已经割裂了,脑子再清醒,身体也糊涂了。
不可能是项茗......
为什么不可能你别摸我啊!喂宁绯,你会解领带吗!温樾咳嗽了两声,性感喉结上下动,咽了咽口水,你别勒死我——
我怎么不会!宁绯边哭边喊,纪徊教过我的!
温樾气得把她按在床上:还tm纪徊,还tm纪徊!
宁绯视野都模糊了,药效烧得她快要讲不上来话,眼眶里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不知道是眼泪流的还是药效带的。
她说,温樾,你不能白占我便宜,虽然你这次算是帮我忙,你得——
我得给你好处我得给你好处。温樾不知道哪来的气,咬牙切齿地解自己的衣服,你这个女人真是太——
宁绯等着他说。
太不可理喻了!温樾说,老子tm就没见过你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你被下药了你知道吗!有人要害你!
宁绯早就什么都听不清了,紧跟着感觉到了温樾压上来,她喘了口气,温樾高大强壮,压着她轻而易举。
温樾声音低沉沙哑,想清楚了吗
宁绯感觉到意识在渐渐抽离自己的身体。
她两眼一翻之前还在用最后的理智算着自己不能吃亏:给钱......
温樾被气笑了。
宁绯说:你们都是畜生东西。
然后昏迷过去。
宁绯做了一场梦,梦里自己像是回到了过去和纪徊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时间太过惊心动魄,重现的时候也一样让她胆战心惊。
这一年多来,和顾清风的无性婚姻,深深压抑了她自己内心的需求,她让自己一头扎进工作里不停地连轴转,好让自己不再去思念纪徊。太多女性在家庭里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守着没用的,无望的婚姻。
就仿佛,女性承认欲望,是耻辱的。世俗和道德日复一日地教诲:她们不配有那些想法和念头。
越是压抑这些,越是会滋长疯狂。
一旦有一点星星之火,就足以燎了她的原。
梦里就是这样。
没得到的日子里会痛苦难捱,得到的那一刻就会加倍快乐。
宁绯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她一睁眼,整个人都吓得一哆嗦。
那场梦太真实了。
宁绯要说话,嗓子是哑的。
她心里一沉。
不是梦,是真的。
完了。
宁绯颤抖着起身,哑着嗓子喊,温樾,我们做了吗——
结果掀开被子一愣。
纪徊被她喊醒,又白又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爽,在大脑恢复清醒过来以后,他听见了宁绯的话,当场睡意全无,气得直接将宁绯按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