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弹幕的说法,七皇子答应楼夕瑶的请求留下来用楼家人一起用膳。
当然,这里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当然是不包括楼雁回的。
看着宴会厅几人用餐,楼雁回并没有打扰的意思,只是站在暗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小姐,不进去吗?”
抱夏有些奇怪的问道。
楼雁回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这里其乐融融的一幕,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呢?”
【哟哟哟,你还不好意思上啦?应该巴不得冲上去一人一巴掌吧?】
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楼雁回便是刻意的回避了这一条弹幕。
【其实说起来楼恶女是真的很可怜啊,明明自己才是嫡长女,但是不仅自己的身份没了,自己母亲的地位也没了。】
【何止是地位啊?她母亲的嫁妆都被拿走了。】
【要不是渣爹执意让楼夫人上位的话,还要什么保密,不然的话别人也不会说楼恶女是她的亲生女儿。】
是的,楼雁回并不是楼夫人的亲生女儿。
在楼夫人之前还有一个正妻,那才是楼雁回的生母。
但是为了匡扶现在的楼夫人上位,而且还不落人口舌,所以才会利用楼雁回的嫡女身份,让她叫其他女人为母亲。
楼雁回想到这里,手指便是死死地抓住了一边的树干,似乎要将树干的树皮都扯下来。
至于那些陈年旧账,自己会慢慢的和楼府的每一个人清算完毕。
这里面的所有人都应该死去,才能洗清身上的冤孽!
【今晚好像是七皇子和楼夕瑶幽会的第一次吧?】
【是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就爱上了。】
【错了错了,是先爱上才会有的幽会。】
楼雁回轻轻地笑了笑,“抱夏,替我给屋内的人上一道新菜。”
抱夏虽然是被胡公公送来伺候楼雁回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于楼雁回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的。
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他们只管照做就是了。
“是。”
【楼恶女这么好心?】
【楼上的,楼恶女肯定是要下毒啊!】
【不儿,下毒有什么意思?直接进去人手一个大巴掌啊!】
【你扇巴掌上头了吧?】
既然楼夕瑶这么喜欢和七皇子幽会的话,自己再怎么说都是要好好的帮衬一把的吧。
不是都说他是什么小神医吗?
那自己就要看看这个小神医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本事。
要是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撕开自己小神医的名声,那肯定会更有意思,不是吗?
将自己捧得多高,摔下来才会更惨。
楼雁回一直都是一个有耐心的,尤其是在等待猎物落网的过程中,更是出奇的有耐心。
原本因为七皇子的到来,楼家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但是很快在刚入夜的时候便是出了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楼府上下的人竟然都突发恶疾,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开始抽搐起来,口吐白沫,看上去实在是吓人。
但是出现这种罪状最开始的是厨房,也就是当初那群人欺辱王嬷嬷的地方。
楼雁回率先带着抱夏来到了厨房,现在的厨房乱七八糟的。
几个嬷嬷正捧腹哀嚎着,嘴角还挂着白沫。
好不容易见到人来了,有个嬷嬷下意识的便是伸手扯住了楼雁回的衣摆。
“救我……救救我们……”
可是她说的话在看见自己拉的人的时候便是戛然而止了。
她的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折磨的。
抱夏上前一步便是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了那个嬷嬷的手,淡漠的看着这些人。
楼雁回的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来,“今天是谁对王嬷嬷动的手?”
也许是想要刻意的回避这个话题,几个嬷嬷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想要用自己哀嚎的声音盖过楼雁回的问话。
而楼雁回也不多说话,只是微微回头看了一眼抱夏。
抱夏虽然这才是认识楼雁回的第一天,但是楼雁回的一个眼神她总是能很快的领悟到的。
她二话不说便是一脚踩在了刚才抓住楼雁回的那个嬷嬷身上,也许是习武的原因,抱夏的力道很大。
本就虚弱的嬷嬷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只能看着那只脚寸寸上移,压得自己的胸膛都伴随着阵阵的疼痛,脸色越发的铁青起来。
抱夏只是斜眸看了周围的几个嬷嬷一眼,“现在谁要来回答大小姐的问题?”
有个嬷嬷似乎是忍不住了,开始痛苦的哀求道:“大小姐,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可是楼雁回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而抱夏则是恶意的加重了自己的力道,那个脚下的嬷嬷开始痛苦的呻吟出声。
“大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要杀了我们吗?”
此时的弹幕也彻底的疯狂了起来。
【啊啊啊啊,暴虐名场面!宝宝害怕!】
【就是角落里的那个,就是她打的王嬷嬷,虽然也只是听命于人。】
【这里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小人罢了,全杀了算了。】
【楼恶女感觉都比你善良。】
楼雁回看着弹幕的话转头看向角落里的一个嬷嬷,笑得恶劣,“是你吧?”
她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催命的魔音一般,让那个嬷嬷整个人都忍不住的一颤。
“大小姐,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她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想要跑,但是因为这里的人都身体中了毒,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因此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楼雁回一边笑着一边哼歌朝自己走过来,她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渗人。
楼雁回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那个嬷嬷的胸膛。
她死死地看着那个嬷嬷的眼睛,是惊慌的,恐惧的,害怕的。
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吧,但是嘴里只能冒出一串的血沫。
她又使劲儿的将刀尖在嬷嬷的胸膛中钻了钻,听着皮肉被撕裂的声音,血水从中冒出来的声音,她竟然格外的舒爽。
或许,自己装了太久了,差点就就要忘记了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热爱杀戮的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