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人回应。
她洗完手,这才走上前坐下,“你怎么不理我?”
“生气了。”望初冷脸给她舀汤。
漠夏眨巴了两下眼睛,都没去管吃的,手指勾了勾望初的手腕。
“有人给你气受了?”
漠燃和泽宝儿也很不理解的盯着望初。
只有时稚,默默地看了眼自家阿母,提醒道:
“阿母,中午阿父回来给你做饭,你不在,然后阿父就算了算你的位置。”
“哦,我去孤岛了。”
望初,“去见了阿母,然后消失了,等我再能算到的时候,你在彼苍的背上。”
漠夏揣着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试探询问:“小望,我不应该坐鸟儿的背?”
望初差点被气晕,认真道:“你去孤岛没有告诉我,我还算不到你的情况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漠夏一愣,小声嘟囔道:“我不小心见到王了,所以你没算出来?他那老怪了,我就泡个脚,就进去了......”
她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望初的眼眸微微眯起,难怪他突然就算不到漠夏的情况了。
他前段日子和白磷交流过,一个用巫师生命形成的诅咒之地,算不到......才是正常的。
“吃饭吧,彼苍说的没错,不要靠近他。”望初轻声开口。
说着,他又看向漠夏,有些欲言又止。
他想说,要是他的小漠不想去战场,等这次事情结束后,他们就离开这里吧。
但是,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小漠会不会改变主意。
所以,他没有提。
漠夏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夸道:
“小望,你都不知道小塔斯有多讲义气,他以后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望初轻笑一声,“那你最好的朋友可真多。”
狮崽崽,长鸣,仑崽儿,还有赤火......
漠夏一噎,反驳道:“这次不变了,他太讲义气了,我准备再给他送个礼!”
望初点着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明白的,他的小漠总是察觉不到对方的爱,除非已经是一家人了。
只要塔斯不直说,只要小漠没有产生一闷棍敲晕带回家的想法。
那就不会有什么故事。
望初提醒道:“塔斯一天到晚挺忙的,为王做事,以后聚少离多的,不是一个适合当伴侣的雄性。”
“我知道,他都那么讲义气了,我哪能一棍子敲晕他啊!”
漠夏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做不出来嚯嚯小娇猫的事情。
望初微微挑眉,似乎很是愉悦。
家里人够多的,塔斯又是王的人,引进家门是个麻烦。
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需要巫师了,塔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次日、
漠夏爬着梯子,上了屋顶,看着手里的哨子,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漠燃在一旁道:“阿母,你又想飞了?”
泽宝儿反驳,“阿母是想能飞的人了!”
漠夏嘴角一抽,将哨子重新塞回兽囊袋里,带崽子真是痛苦!
崽小鬼大的,一天天就知道瞎琢磨老母的心思!
就在这时、
一头飞鸟朝她飞来。
漠夏OS:我没吹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