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温梦婉咬了咬唇,努力做出一副强忍泪水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我没有…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瞧瞧这狐媚子的样子,最是勾人了。她脸上带着笑容,调侃道。
原本还没有这么想的林涵霜,在看见她这副神情,怎么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回事的样子。
温成锦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副受了委屈又强忍的模样,心里的怒火直接涌了出来,随即怒视她道温竹卿,你太过分了,你这么诋毁婉婉,毁她名节为了什么还是说你还是想要将那门亲事抢回来,所以故意为之的
姐姐,若是你想,我可以让给你,你不用为了这个毁我名节。温梦婉委屈巴巴的说着,着实招人心疼。
温正阳顿时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随即便想扇她耳光你这个逆女,成日盯着你妹妹的亲事,还为此不惜毁她的名节,毁温府的清誉,你这是非得让温家被全京城耻笑才满意
不过他的巴掌还没有落下,就被温竹卿给躲开了,她含笑说道父亲,你这就错怪我了,我这不是看着你们很喜欢她吗二哥正好对她有意,不如全了二哥的心意,至于那门婚约我也不要!
虽然对方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七皇子顾承南,原书的男主,书中他会登上皇位,佳丽三千,这种种马她可不要,也不喜欢与许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她要的另一半只能有她一个,不能再三妻四妾。
逆女,你还说!而且还敢躲!温正阳见自己打空了,再加上她不知悔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不躲等着你打她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又不是脑子有病,干嘛要躲开
老爷!就在这时,一位小厮匆忙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温正阳沉着一张脸,现在他正火大。
小厮自然也看出来了自家老爷很生气,但是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七皇子来了。
什么!不止温正阳,就连其他人都是有些意外。
快,将人请进来。温正阳连忙吩咐下去。
等到小厮离开之后,他再度将目光落在了温竹卿的身上你一会最好闭嘴。
一想到她可能会当着顾承南的面说这些话,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他可不想因此得罪七皇子惹怒陛下,也不想因此成为全城笑话。
别说他担心了,温梦婉也担心,所以只能轻声哀求道姐姐,你就算再看不惯我,也别当着殿下的面说,毁我名节是小事,让父亲丢了颜面是大事。
不错,别乱说。温成锦可不想自己的仕途受到影响,所以也连忙警告了一番。
温竹卿却是笑而不语,却让他们都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所以林涵霜最先反应过来说道成轩,带她回去,别冲撞了七皇子。
温成轩这才走了过来,神色意味不明卿卿,我送你回去。
我现在不想回去了,凭什么你们叫我过来我就得过来,让我回去我就得回去我偏不!她现在反倒是不想回去了,正好让他们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这是要大逆不道啊!温正阳何时见过有子女违背父母的所以在他看来,她就是离经叛道,无视尊卑。
大逆不道我一没打父亲,二没有骂父亲,怎么算是大逆不道呢她不但不走,此刻还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你你你!他真是要被这个逆女气死了,从来没有想到她落一次水,性情大变到了这个份上。
成轩!林涵霜也感觉到头痛,连忙吩咐。
甚至在想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把她嫁出去,否则留在府中他们非得被气死不可。
温成轩只得走到她的面前,还未开口,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随即含笑看着在场的众人本王未下拜帖前来多有冒昧。
无妨,殿下请坐。温正阳自然是收敛住了怒火,连忙邀请道。
顾承南正准备走过去坐下,余光看到了温梦婉,神色顿时变了婉婉,你的脸怎么回事
殿下,没事,是婉婉不小心摔着了。温梦婉摇了摇头,红着一张脸说道。
温大人,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本王无权管,但是晚晚是本王的未婚妻,未来的皇子妃,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顾承南看着她那半张脸的红印,就觉得心一阵阵的疼,一股火气直涌心头。
温正阳眉头紧锁,一想到那逆女口无遮拦的情景,一时间也难以开口,毕竟他可丢不起这个脸,而温竹卿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开口便道正好民女有......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温梦婉打断了殿下,是婉婉自己打的,婉婉看着大哥卧病在床却什么忙都帮不到,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与大哥一起承受。
她担心自己若是不打断的话,说不定她又会说一些污言秽语,影响她的声誉,从而毁掉这门亲事。
要知道这门亲事是不少世家小姐求都求不来的,这门亲事之所以落在她的头上,完全是因为她有一个礼部尚书的父亲。
说完还担心被追问,直接红着眼眶看着顾承南,这副模样看得他心下一软,柔声说道婉婉,这件事情不怪你,所以不要责备自己,也别担心,本王带了御医过来。
说完便将目光落在了门口,开口说道进来吧。
很快一个老御医便走了进来,在顾承南的示意下便去给瘫在床上的温成州治病去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围在了温成州的身边,只有温竹卿站在门口的位置,正双手抱拳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
她本来是想走的,不过现在嘛,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时代的御医水平。
她给温成州扎的那一针,一般人诊断不出来,就像之前找的那些民间大夫一样,若是医术高明的,应当能够查出病因,至于治疗恐怕也要花上一些功夫。
她在这里,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医术和这个时代医术之间的差距。
卿卿,你快走吧。就在她看着坐在床前正在诊治的御医,多了几分打量,却冷不丁的听见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