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恨
我姜宓重生了。前世作为大夏国的长公主,我死在了床榻上,被不知名的刺客杀害,胸口的剧痛让我异常清醒,在死前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图案,那是我给驸马夫君墨损袖口上亲手绣上的图案。怨恨和不甘充斥着大脑,想着;驸马啊驸马,我待你多好啊,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在不相信和痛苦中死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听到清脆的玉裂声,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重生的那一刻我以为是幻觉,但那剧烈的疼痛提醒着我,这都是刚经历过的事。
重来一世,我在滔天的恨意下,真想把驸马千刀万剐,可是我没有。片刻冷静下来后,知道这肯定和驸马有关,但不想打草惊蛇。要是这只是一个误会,又或者还有幕后黑手。想到这,无论如何我要让伤害和背叛我的人都生不如死!
2
元盛柒年—四月牡丹宫宴
皇帝与皇后联手举行宫宴众多官家小姐在进行才艺的比拼,随着后宫之主带着官家小姐观看御花园之中的名贵牡丹,轮流作诗彰显自己的才华,得到后宫皇后和几位受宠后妃的好感。众人都默认这宴会是皇家给那些皇子和王爷侯爷等子弟挑正妻的机会,众贵女都争相表现希望能得到其中一人的垂青,就能和皇族有联系光耀门楣。
姜宓早早入席观看众人的表演,边漫无目的的品着桃花酿,这佳酿具有轻微的酒精成分,让姜宓脸颊泛起了轻微的红晕,感叹道桃花酿这佳酿也就只有皇家贵族的女眷才有资格在宴会上品用。不久,众人都到了,这宴会重要人物五王爷和武侯爷的世子受到了众贵女的众星捧月,都有些羞涩的看了看他们。
月晔郡主坐到到姜宓身旁和其聊着今年的宫内发生的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身为与姜宓一个阵营的月哗郡主,充当姜宓在宫中暗线,与其他公主和皇子交好,得到更深入的消息,便于自己阵营更加容易分析这宫内宫外的局势。
除了我们保皇派这些一直支持新帝的元老和提拔上来的自己人,几个大臣一直处于中立派。其中五皇子朝堂这最是现今最有势力的,其余的势力就被太子和八王爷瓜分了,剩下的皇子暗中也有举动,不排除有势力倒戈,但如今的局势还是五皇子风头正盛,这场宴会到底是什么目的未可知,这几股势力可不会没事参加这种宫宴,皇上大抵是要为这些皇家子弟挑后院的正妻,而中立派的御史大夫和刑部尚书的千金今天都在,都未许配人家,大抵也是要站队了。
姜宓仔细听着月哗郡主的探察到的消息。大脑快速运转着朝堂的各种局势,自当年自己辅佐胞哥成为皇帝,现如今皇兄都没资格把我手里的势力要了去巩固自己的地位,这群不知死活的皇侄倒是都蠢蠢欲动来想分这杯羹,想铲除不是自己一派的势力。还真不怕被皇兄疑心暗地里清除他们的势力,真当皇兄是表面那样的仁慈温和
一个侍女走来附到姜宓耳畔说了几句话,姜宓就挥手让其退下。姜宓到没想到自己的驸马,今天有闲心来参加宫宴了,平时没注意到他这么会交际啊,做这个驸马真是委屈他了。
姜宓看到不远处的驸马,表面不动声色的面带笑容,站起来迎接自己的好驸马。月晔郡主起身示意道:那不打扰两位了。退后走向自己的位置。
姜宓还是一如既往的与驸马亲密的说着话,即使驸马很冷淡的附和她,以前每次还是要想尽办法让他真开心,不过这次用一些不入流的花言巧语就够了,不然自己还真怕克制不了自己内心的那种痛苦的恨意。
驸马听完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没再搭话,感觉姜宓给他今天不一样感觉。
姜宓看着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回想到自己刚重生的那天就命暗卫去监视驸马的行踪,这几个月下来暗卫也没有查到任何不同的举动,心中非但没有安心,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自己有数十个暗卫安插在公主府,那天死亡没有暗卫的一丝迹象,自己挣扎打斗的声音那么激烈,想到这姜宓感到一阵恶寒,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无时无刻阴冷且粘腻盯着她,可她根本没有找到背地里暗算她的人。
姜宓前来这场宫宴的目的,也是怀疑上几个皇侄子,自己在重生的这几个月,加快了安插在更远的西部地区的人手,希望得到正镇守边境的镇国大将军的势力支持。探查到在东部一些少数前朝余孽还是不死心的暗害当地官员,这些善用蛊毒的杂碎也是卷土重来了,这五皇子和他们有什么牵扯,还有太子他们探查到了什么吗是否和五皇子一样暗暗抓紧手里的酒杯,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与外部势力勾结的皇子,是不是她想得那样。
宫宴正式,皇上和皇后高坐于殿内。歌姬缓缓入场,随着乐师的歌曲,舞动着她们柔美的舞姿,一片祥和。
各方势力各心怀鬼胎,姜宓看着皇兄果然用着赐婚的幌子就太子和御史大夫的千金定下了婚约,也就算了为太子铺路而已。萱贵妃也提议上五皇子的婚事了,觉得五皇子也差不多也该定下来了,道:我看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倒是比较合眼缘,请皇上给五皇子赐婚。不知皇上认为如何呢皇上看着萱贵妃道:我看这倒也是一段不错的姻缘,那太子与五皇子都择日完婚。之后皇帝給几个情投意合的男女同样赐下婚约,便很快结束了这场暗地里的联姻。宫宴结束,只剩一些女眷在那聊天。
姜宓很快离开了宫宴,到不远处的凉亭休息,消散沾有轻微的酒气。
不远处,一个皇帝身边的人来报:皇帝请长公主前往殿内,有事商议。
姜宓来到殿内,开口道:皇兄,有何事相商。
皇帝也不废话,但伴随着轻微的咳嗽:你也查到前朝势力勾结那股毒人吗他们真是除之不尽,我看还有许多余党潜伏在朝堂上。
姜宓眼色沉了下去,道:皇兄,依我看不止朝堂,还有后宫的嫔妃和皇子,我已经查到五皇子和前朝余党有所牵连,那些毒人都是前朝那批人所创,现如今我已经成立了许多部门暗中盯梢,在毒人所在地搜寻其他高人,制作当年的解药。皇兄受毒久矣,皇妹定会加快人马,布局更加周密的防范余党对如今政权的威胁。她知道,皇兄的势力大致在京城和和富庶地区,连这些地方都能查出这方消息,异党野心显露的越来越大。她则是皇兄的左膀右臂,哪怕在外人前与皇兄关系差到极点,也是逢场作戏降低他们的防备罢了,只有少数元老心照不宣这层关系。
皇帝忧心道:皇妹,若是我身体撑不到那个时候。你一定要坚守下去,不能让余孽掌权这片土地,哪怕你当这个女帝,血脉是不容混淆的,你要记住这句话。局势变化多端,那几个皇子我都不相信能当大任,说不准还有异族安插的细作。
姜宓震惊不解:皇兄,你还有太子可以扶持,还没到要我掌权的地步。
皇帝摇头道:你只需记得,皇家最重要的是血脉,何须是我的后代,不用遵循以前的规矩,要是规矩真有用,你我又如何经历了那么多尔虞我诈。当年父皇对我们说的你忘了吗驸马你也要多关注,不是本地的出身,难以分辨他身后有没有势力。你一直都比我更适合当这个位置,与我比你还是更懂人心。
姜宓转过身,默声了片刻,声音有些哽咽道:我没忘,皇兄。当初父皇被控制了,后来到政权变动,血洗皇宫,每一幕我都清晰到觉得是刚刚发生的了。我清楚了皇兄,如果真到那一刻我不会心软,一切为了我们的荣耀。
离开皇宫,坐在马车上。在马车的些许颠簸中,姜宓回想了自己一生,前世自己被害死前那段时期都在讨好驸马,根本没有放这么大网,这网有捕捉到多少个大鱼呢几乎远地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眼线,皇兄说的没错血脉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不重要。
一阵异样感从心中涌出,皇兄啊皇兄,你说错了。我还是有软肋,但这个软肋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置了。她最初见到驸马那一刻,那种好像以前见过惊艳的感觉,让她回想到以前小时候的玩伴,那个人影在她脑海时不时出现。如果皇兄说是自己在人生中的战友,那这个玩伴就是心中的美好,两小无猜可以说明,当初的承诺,最终怕是还是无法兑现了。她不敢想,也不愿想,事与愿违,这只会让她陷入痛苦中。
到达公主府,姜宓打算试探驸马。夜幕降临,姜宓早早就派人通知驸马今晚入寝。驸马早早躺在床上,看到姜宓平静的看着她,说道:公主就寝吧。夜如墨,月光射进来,让屋子有了些许亮堂,姜宓白日里想了很多事,已经很困了,呼吸渐渐平稳,看上去睡着了。驸马意义不明的看着姜宓,缓缓地摸了姜宓的唇畔,眼神炽热,随后轻叹一声,便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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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在暗处姜宓缓缓睁开眼睛。虽然很困,但她睡不着,她一旦要睡过去就会回到前世痛苦的经历。有时又会回忆以前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候,有母妃皇兄陪伴着的时光,还有他在回忆里陪伴着自己。她以前想着无法找到对方,就算了没缘分。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和驸马成亲的那一天就彻底舍弃了这段感情,她知道回不去了,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没有纷争的家,但身为皇族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已经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她太清楚了。
对于驸马她知道他不是他心中那个人,她查过他小时候的经历,他是镇国大将军在边境的义子,否决了这个想法。但不知为什么太像了,就像是他从小时候没有任何变化的脸,想想还是太可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活下来的话早就相认了。
她如今对于这些情情爱爱已经没太大期望了,想的是如何寻找到皇兄的解药地急切。
一夜无眠
3
医馆行踪
梳洗完毕后,姜宓就秘密出行到达了京城中心的一处秘密站点,与当地的手下交代了需要她去查的事和各个地区的策略。不远处她看到一个很像驸马的背影,她草草交待手下,好好招待那位盟友,就匆匆跟了上去。她看着这身影心中,疑惑更盛,突然一个小男孩不小心撞了过来摔倒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在把她扶起来的时间间隔中,再看对方已经融入汹涌人群找不到身影。
看着小男孩身上灰扑扑的样子,帮她拍掉灰尘。仔细看她是一个小女孩,用来一些手法,把自己的样子弄成像男孩,看到这个小女孩眼里浸满了泪水,姜宓还是心软了,虽然是小女孩撞上来,但她没办法坐视不理。带着她去了一个医馆,包扎了。就想带她回家,后来发现这小孩是穿下人的衣服偷偷出来逛的,更没想到的是那家医馆就是她家,怪不得她一直不敢看那女医师的眼睛,那是她母亲。姜宓看到女孩的样子感到一阵想笑,但不能表露出来。
女医师让小女孩回院内去受罚,随后对着姜宓说道:小姐,谢谢你带玥玥回来,她还小不知道外面的危险,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能否让我探探脉。跟随去了内部的小房间,姜宓递手过去,片刻女医师的神情不太对。
女医师收回手,说道:您被下了蛊毒,但不知为何蛊毒一直停留到表面,只会让中蛊者做噩梦频繁,精神上受到极大压力。姜宓的眼底轻微的暗紫也能说明女医师的没错,她已经处于无法安然入睡的状态。
姜宓急切地问:那如何能解手不断颤抖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知道自己中毒的病人害怕的样子。
女医师轻声的说道:无碍,只需服用几日的解毒丸,小姐无需担忧,这药就免费给小姐,就当今日送回玥玥的谢礼了。
聊了一些具体服药禁忌就告别了,走到医馆门口。姜宓脸上的表情也有了转变,她来这里也趁着这个意外事件,自己调查这个医馆,早早查到这个医馆可是于毒人有联系,就是不知与这两人是否是毒人后裔需不需要除掉。
回到公主府,立马就有叫来被请来隐士蛊。他拿来姜宓带来的解毒丸,用手捻碎,细细嗅闻。向姜宓说道:长公主殿下,这药的确可解这部分蛊毒,但学医者怕是医术不精,无法把全部蛊毒全部清除干净。看来这医馆的人,不全是阴毒之人,还能看出殿下中毒并施法救助。她是故意前去医馆,之间的插曲是顺势而为,中的蛊毒不过是让陼洵下的,就是试探这医馆有没有细作,从姜宓在那医馆大门的一刻,暗中的手下早早埋伏,一旦有状况就绞杀院内所有人。
旁边也有人进来通报,不久前医馆有人不同寻常出去了。
姜宓冷笑道:他们还真是怕露馅了,也想查我这个长公主为何沾染上蛊毒,要是有些族人太过招摇,可是会坏了他们的计划。对了,你有逼出全部蛊毒的药吗是全部蛊毒不单单是你下的那种,这种药我非常需要,我已经看得出来他们又想卷土重来了。
毒医陼洵想了想:这需要时间,有些药材不好找。那就要您可以提供的了。
姜宓点了点头,陼洵也没多留,行了便礼就出去了。
4
元盛柒年冬
大雪皑皑,街上路人清扫店面前妨碍的积雪,许多人都在采买年货,好不热闹。姜宓正前往皇宫参加过年的宫宴,从马车上她冷淡地看着这一切,看起来心事重重。
宫宴上,歌舞升平。皇帝正说着话,就突然口吐鲜血后不省人事地昏了去。
宫殿外一群禁军围了上来,而人群中的五皇子突然走向皇帝所在位置,看向着皇帝大笑道:父皇已经活不长了,该立本皇子为新皇了。
一位大臣站起来意正言辞:五皇子是何意难不成是想乘机造反不成五皇子一个眼神,两个带刀禁军就把大臣逼迫到角落处。他眼神玩味的看着台下的众人:还有人不服吗朕可众人都唏嘘的低下了头,哪怕是皇后也不敢出声。
姜宓边拍手边看着五皇子冷声说道:五皇侄,不对,改称你为巫族圣子才对,还真是野心大到想重新恢复你们那个腐朽的王朝吗真以为没人发现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踪迹吗
皇宫贵族与大臣瞬间骚动起来,都窃窃私语的看着他俩人,不敢相信五皇子是巫族圣子,瞬间都带有惊恐和唾弃。
就因巫朝一直是当代百姓的禁忌,就会回想起,当年的惨烈和血腥,对于巫族残余都带有深深的厌恶。
巫族圣子倒是先愣了一下,没意料到长公主查到了他的身份,想到查到的消息倒也没那么惊讶了,也转变了表情。嘲笑道:长公主不愧是长公主,那长公主不会以为你有能力可以阻止我吧你的亲卫可是远在外地驻守,能阻止宫变的禁卫也听命于我,城外也有我的人,你能奈我何
姜宓感到有些好笑:你就那么肯定他们听命于你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会中蛊毒
巫族圣子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放松了下来,讽刺得看着她:那又如何还有难不成你还能给他们治好了。不屑得看着她,就命令禁卫把姜宓拿下。
那你还真是自大,真以为自己就这么万无一失。姜宓微笑道。就如姜宓所说,禁军毫无动静,反而把巫族圣子给牢牢抓住,叫其不能动弹。他惊恐的看着姜宓,不断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把我下的蛊毒除掉。不等他再想说些什么,就被拖走了。
姜宓命人把解毒药水带来,给众来宾喝下,巫族圣子也被灌下解药,让其失去了控制蛊毒母体的能力。期间有其余混入其中的残党想趁机逃走,也被隐藏的暗卫解决了。
巫族圣子被带下去处决的声音响彻天空,宫中残党也被清除的彻底。城外的其余势力也被愤怒的士兵,乱刀砍死,其中更是有镇国将军的帮助,从远方带来稀有药材。
许多人都中了蛊毒,虽然蛊毒移除了,但中毒的身体还是急转直下,朝内陆续有人辞官去休养身体。宫内其中全部皇子更是就如皇帝一样,陼洵看了看,摇了摇头,这是被下了剧毒,已经回力乏天了。姜宓没有说话,她想了很多,眼里含着泪花,一时哑然,就让他早些回去,她要静一静。
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但最重要的还是姜宓要登基称女帝了。
老百姓以为那些朝中大臣会反对闹得沸沸扬扬,说其不合礼数,但没有一个人这么做。但转来的各种消息也印证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只是说这就是正统的传承。无一人反对,也没机会反对。
一种药水被分发下去,许多人喝下去都恢复了神智,不再浑浑噩噩的活着直至死去。大家也清楚原来有些东西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元盛八年夏,姜宓正式成为统治大夏国的新一代女帝。
大夏国迎来属于它的辉煌时代,发展出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政策,只为选贤举能选出真正利国利民的人才,只需你有才能,性别身份也不能和以前一样成为束缚女子的枷锁,就如姜宓一样不必拘于女子的身份。
5
番外
死亡与背叛的真相
成为女帝的姜宓,翻看着奏折,但她的心思却游离在外,想到已经查出前世的自己为何没有能力反杀那个刺客的原因,还有陼洵说过有种蛊毒会立即削弱人的气血,那时格外的没有力气,轻松就会被人杀死,因此她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死亡。
而最大的问题就是驸马到底是不是想杀害他的凶手,是他下的毒吗姜宓不希望如此,她还是对驸马还留有一丝情谊。今日便是她前世死亡当天,她那种无助和痛苦还萦绕在心尖,久久无法释怀。
到了夜晚,她梳洗完,带上她准备的东西,她想如果要用的到呢,暗自神伤了片刻。缓缓来到驸马的寝宫,烛火摇曳,衬得驸马肤白如雪,他的神色不明的看着姜宓。
猝不及防,姜宓被他抱在怀里,驸马流下泪,轻声说道:宓儿,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挣扎了好一会也挣脱不了,她也索性任由他抱着,但袖下拿着的匕首用力的拿着。
过了一会,他终于放开了。她疑惑地看着他,不解他举动,听到他说的话感到震惊。
她才知道驸马也重生了,知道误会了他。她那时看到地是穿着驸马衣服的人,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查到杀手居然穿着他的衣服,去刺杀她。是巫族圣子暗地里派人刺杀她,那时很多人都中了蛊毒,都无法行动。局势不稳定,人人自危,都觉得巫族要卷土重来。
听到前世之后的事,也有所预料到,最让她感到无措的是驸马是他,那个她寻找的他,当初为什么那么肯定驸马不是他,一是情报上,二是性格上。即使外貌相像那也不会就这么认为,他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相处之下给我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姜宓和驸马聊了很久,从小时候聊到现如今,前世的惨烈与他来说过于无法想象,他无法相信就因他的赌气,那时没有陪着她,去追踪那个不明的黑衣人,她就在间隙惨死在他们的床榻上。
而让他气愤的也是那件衣服,他明明保存在一个隐秘的格子里,这都被那杀手搜出,最后的最后他把那杀手碎尸万段才罢手。
他与姜宓之间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姜宓她没有问过他是不是认识,一开始对他冷淡,而他也不该一开始热情后来对她冷淡。
而期间的痛苦还有艰难,他只恨他前世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告诉她他有多爱她。这些想法并没有与她说,今生能护她保护她度过余生就够了。
红烛摇曳,帐内两人的手紧紧交缠在一起,注定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