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个loser,
被别人笑话,就像个joker,
直到有一天,
我收到了一封带血的邀请函。
01
我叫林墨。
三十二岁,单身,无房无车。
在一家破烂的广告公司做文案,月薪三千五。
每天被老板骂,被同事嘲笑,被客户羞辱。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
一个被生活践踏的joker。
今天又是糟糕的一天。
老板当着全公司的面骂我：林墨,你写的这什么狗屁文案小学生都比你强！
同事们在旁边偷笑。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
墙上贴着励志标语,都快掉色了。
相信自己、明天会更好。
狗屁。
我瘫在床上,盯着发霉的天花板。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
没人回答。
我起身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地上放着一个黑色信封。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字体很古怪,像是用血写的。
里面有一张邀请函。
恭喜您,林墨先生。
经过我们长期的观察和严格的筛选,您已被正式选为——
真正的小丑。
请于今晚午夜12点,前往东城区废弃工厂区,13号仓库。
不要让我们失望。
——小丑创造团队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什么鬼东西
恶作剧吗
但那种诡异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玩笑。
我查了查地址。
东城区废弃工厂区,确实存在。
但那里已经荒废十几年了。
去还是不去
我犹豫了很久。
算了,反正我的生活已经糟糕透了。
还能更糟吗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封。
02
午夜11点30分。
我站在13号仓库门前。
这里死寂一片,只有风声在呼啸。
仓库的铁门半开着,里面黑漆漆的。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林墨。
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突然,仓库里亮起了灯。
刺眼的白光让我眯起眼睛。
眼前出现了三个人。
三个戴着面具的人。
一个戴着白色面具,一个戴着黑色面具,还有一个戴着红色面具。
欢迎,我们的新小丑。白色面具说道。
你们是谁我问。
我们是小丑创造团队。黑色面具回答,我们专门观察这个病态的社会,然后选择合适的人成为小丑,去纠正那些病态。
什么意思
红色面具走向前：林墨,你觉得这个世界公平吗
不公平。我脱口而出。
那些欺负你的人,他们应该受到惩罚吗
应该。
那你愿意成为惩罚者吗
三十二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感觉。
自由。
我愿意。
白色面具拍了拍手。
仓库后面的门打开了,走出来几个人。
不,不是人。
是小丑。
有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小丑,他们叫他断魂小丑。
有一个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的小丑,他们叫他回魂小丑。
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红裙的女小丑,她们叫她血色小丑。
他们都曾经和你一样。黑色面具说,是loser,是被社会践踏的人。但现在,他们是自由的。
断魂小丑走到我面前,他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小子,准备好重新做人了吗
回魂小丑阴冷地笑着：这个世界欠我们的,是时候讨回来了。
血色小丑妩媚地说：欢迎加入我们,新来的弟弟。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准备好了。
我沉默了几秒钟。
03
白色面具递给我一个档案袋。
这是你的第一个目标。
我打开档案袋,里面有照片、资料、地址。
目标人物：王建国。
四十五岁,某公司人事经理。
看着照片,我愣住了。
这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事经理吗
就是那个每次面试都要羞辱求职者的混蛋！
你认识他红色面具问。
认识,他经常羞辱求职者,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很好,黑色面具点头,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递给我一个面具。
一个红鼻子、白脸、血红嘴唇的小丑面具。
戴上它,你就是真正的小丑了。
我接过面具,犹豫了一下。
害怕断魂小丑嘲笑道,还是继续做你的loser吧。
我不怕。
我戴上了面具。
瞬间,一种奇特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感觉自己变了。
变得勇敢,变得疯狂,变得……自由。
很好。白色面具满意地说,记住,小丑的存在,就是为了纠正这个病态的世界。你要让王建国明白,羞辱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怎么做
用你的方式。小丑从不按常理出牌。
血色小丑走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记住,我们在暗中保护你。不用害怕警察,不用害怕法律。我们有我们的方式。
回魂小丑阴笑着说：去吧,让这个世界见识小丑的力量。
我走出仓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王建国,你的末日到了。
04
第二天晚上。
我蹲在王建国家楼下,观察了很久。
他住在高档小区,开着奔驰,过着奢侈的生活。
这些钱都是踩着多少人的尊严赚来的
晚上十点,王建国回家了。
我等他进了电梯,然后悄悄跟上。
他住在15楼。
我在楼梯间等了一会儿,然后敲响了他家的门。
谁啊
快递。我压低声音说。
门开了。
王建国看到我戴着小丑面具,吓了一跳。
你是谁
我咧嘴一笑：我是小丑啊,来给你送份特别的礼物。
他想关门,但我已经挤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我要报警！
报警我大笑起来,王经理,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求职的小女孩吗
他愣住了。
什么小女孩
就是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家里很穷,特别需要这份工作。你知道你对她说了什么吗
王建国的脸色开始发白。
你说她长得丑,配不上我们公司的形象。你说她的简历就是废纸。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直到她哭着跑出去。
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我的声音变得冰冷,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都是王建国羞辱求职者的照片。
我们团队调查得很详细。
这个,我指着一张照片,你说他是农村来的土包子。
这个,你说她胖得像头猪。
还有这个,你说他简直是人渣。
王建国越听越害怕。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笑了,那种疯狂的笑。
我要让你体验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我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来,王经理,对着镜头说说你都做过什么。
我不说！
不说我掏出一把小刀,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我们就慢慢聊。
王建国吓坏了,开始求饶。
别……别伤害我,我说,我都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王建国对着镜头,详细描述了他是如何羞辱那些求职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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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细节,每一句恶毒的话。
我把视频发给了小丑团队。
然后,我在王建国的脸上画了一个小丑脸。
记住,我在他耳边说,羞辱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离开了他家,心中充满了快感。
这就是小丑的力量。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05
第二天,王建国的视频在网上疯传。
他被公司开除了,妻子和他离婚,朋友们都疏远他。
他尝到了被羞辱的滋味。
我觉得很爽。
非常爽。
晚上,我又收到了小丑团队的消息。
做得很好,林墨。准备接受下一个任务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复：准备好了。
这次的目标是我的前老板,那个经常骂我的混蛋。
我开始制定计划。
但这次,我想玩得更大一点。
我找到了断魂小丑。
教我一些技巧吧。我说。
断魂小丑看着我,眼中露出赞赏的光芒。
不错,你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是的,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
很好,但记住,我们不是单纯的杀手。我们是艺术家,我们要让每一次行动都成为艺术品。
他教了我很多技巧。
如何无声无息地潜入,如何制造恐惧,如何让目标彻底崩溃。
最重要的是,断魂小丑说,要让他们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我们不是在犯罪,我们是在执行正义。
我点点头。
是的,这是正义。
我们在纠正这个病态的世界。
一周后,我潜入了前老板的办公室。
他正在加班。
我从背后出现,戴着小丑面具。
李总,还记得我吗
他转过身,看到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个声音林……林墨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你是如何羞辱员工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让李总体验了什么叫绝望。
我没有杀他,但我让他生不如死。
我在他的办公室里留下了小丑的标记,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从那以后,我就上瘾了。
每隔几天,我就会收到新的目标。
校园霸凌者,职场恶霸,贪污腐败的官员...
我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城市中游荡,惩罚那些作恶的人。
我感觉自己终于活着了。
06
两个月后,我已经完成了十几个任务。
我在小丑团队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他们给我起了个代号：夜魔小丑。
这天晚上,血色小丑找到了我。
小弟弟,想知道一些秘密吗她妩媚地笑着。
我们在一个废弃的酒吧里见面。
血色小丑摘下了面具。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疯狂。
你知道我为什么加入小丑团队吗她问。
不知道。
因为我曾经被一个男人伤害过。她的声音变得冰冷,他是我的老板,他利用职权侵犯了我。当我试图反抗时,他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在整个行业里都找不到工作。
我皱起眉头。
然后呢
然后我遇到了小丑团队。他们教会了我什么叫复仇。她舔了舔嘴唇,你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
他死了。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她大笑起来,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摧毁他的生活。他的妻子离开了他,他的公司破产了,他的朋友都背叛了他。最后,他在绝望中自杀了。
我感到一阵寒意。
这……这样不太好吧
不好血玫瑰看着我,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小弟弟,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公平,我们只是在用我们的方式让它变得公平一点。
但是……
但是什么你觉得那些被我们惩罚的人是无辜的吗
我沉默了。
确实,那些人都不是好人。
而且,血色小丑继续说,你觉得小丑团队只是在做慈善吗
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他们只是为了正义她冷笑,天真的小弟弟,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开始感到不安。
那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血色小丑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会明白的。很快。
她重新戴上面具,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我一个人在废弃的酒吧里,心中充满了疑虑。
小丑团队,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07
我开始暗中调查小丑团队。
利用他们教给我的技巧,我悄悄收集信息。
一周后,我有了发现。
小丑团队不只有我们这些人。
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还有很多小丑在活动。
他们有不同的代号,执行不同的任务。
有专门对付贪官的正义小丑。
有专门惩罚校园霸凌的守护小丑。
有专门处理家庭暴力的复仇小丑。
我们就像一个庞大网络中的节点。
但最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在小丑团队的资料库里,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录。
实验体编号047：夜魔小丑,情绪波动指数89%,暴力倾向指数92%,可控性指数76%。
实验体编号038：血色小丑,情绪波动指数95%,暴力倾向指数98%,可控性指数45%。
实验体
我们是实验体
我继续往下看,发现了更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阶段一：筛选具有强烈报复心理的个体。
阶段二：通过任务培养其暴力倾向和反社会人格。
阶段三：观察其行为模式,记录数据。
阶段四：……
阶段四被加密了,我看不到内容。
但我已经明白了一些东西。
我们不是什么正义的执行者。
我们是被人当作实验品的小白鼠。
这个认识让我感到愤怒和恐惧。
但同时,我也感到一种奇怪的兴奋。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无所谓。
我享受现在的生活。
我享受复仇的快感。
我享受别人恐惧的眼神。
也许,我已经真的变成了一个小丑。
一个疯狂的小丑。
08
三天后,我收到了一个紧急通知。
断魂小丑出事了。
他在执行任务时被警察包围,最后选择了同归于尽。
我们在老地方为他举行了葬礼。
不是什么正式的葬礼,只是几个小丑聚在一起,为他默哀。
他是个好小丑。回魂小丑说,声音里带着悲伤。
他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血色小丑擦拭着眼角的泪珠。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我们都是被遗弃的人,在这个病态的世界里抱团取暖。
小丑团队给了我们存在的意义,哪怕这个意义是扭曲的。
白色面具出现了。
断魂的死是有意义的。他说,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什么使命我问。
让这个世界记住,小丑的存在。
那我们呢我们的使命是什么
白色面具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你会明白的。很快。
又是这句话。
每个人都说我很快就会明白,但没人告诉我真相。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主动寻找真相。
不管代价是什么。
我潜入了小丑团队的总部。
那是一个隐藏在地下的巨大设施。
里面有监控室,实验室,还有无数个房间。
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墙上贴满了照片。
所有小丑的照片。
包括已经死去的断魂小丑。
每张照片下面都有详细的资料。
心理评估,行为分析,实验数据……
我们真的是实验品。
但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我继续探索,终于在最深处的房间里找到了答案。
09
房间里有一台巨大的计算机。
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数据图表。
社会病态修正实验,第三阶段。
目标：创造完美的社会调节者。
方法：通过心理操控,将具有反社会倾向的个体改造为可控的正义执行者。
我浏览着资料,心中的震惊越来越大。
原来,小丑团队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科研机构。
他们的目标是创造一种完美的社会调节者。
这些调节者表面上是在惩罚恶人,实际上是在执行一种隐秘的社会控制。
通过消除那些不稳定因素,他们试图创造一个完美的社会秩序。
而我们这些小丑,就是他们的工具。
可以被随时启动和关闭的工具。
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白色面具站在门口。
你终于来了。我说。
我一直在等你来。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你比我预期的更聪明。
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的
当然。从你收到邀请函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那些任务,那些目标……
都是精心挑选的。我们需要观察你在不同情况下的反应。
我感到一阵愤怒。
所以我们只是你们的实验品
不,你们是艺术品。他微笑着说,你看,经过我们的改造,你从一个loser变成了什么你获得了力量,获得了自由,获得了存在的意义。
这不是自由！这是操控！
操控他大笑起来,你觉得你以前的生活是自由吗被老板羞辱,被同事嘲笑,被社会踩在脚下,那是自由吗
我无法反驳。
我们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你可以选择继续做一个loser,也可以选择成为小丑。你选择了后者,不是吗
但你们隐瞒了真相！
真相他的眼中闪着冰冷的光芒,真相就是,这个世界需要像我们这样的组织。需要有人来维持秩序,清除垃圾。
那血色小丑呢断魂小丑呢他们也知道真相吗
他们知道他们需要知道的部分。
我明白了。
我们每个人都只掌握一部分真相。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被完全控制。
现在你知道了全部真相,白色面具说,你有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加入我们的核心团队,成为真正的操控者。或者……
或者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我知道答案。
或者死。
10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
当然,白色面具点头,但不要太久。明天晚上,我需要你的答案。
我离开了总部,心中一片混乱。
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
加入他们的核心团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要成为操控其他小丑的人。
意味着我要彻底放弃自己的人性。
但如果不加入,我就会死。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回魂小丑出现了。
他从窗户爬了进来。
你发现了,对吗他问。
你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
他坐在我对面,摘下了面具。
他是个年轻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摧毁这个组织的机会。
我惊讶地看着他。
你想摧毁小丑团队
不是摧毁,是解放。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知道这个组织害死了多少人吗不只是那些目标,还有像断魂小丑这样的执行者。我们都是他们的棋子,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那你想怎么做
我已经联系了一些其他的小丑。我们要联合起来,反抗这个组织。
这很危险。
我知道。但总比继续做他们的奴隶要好。
他递给我一个装置。
这是什么
炸弹。明天晚上,当你去见白色面具的时候,启动它。我们会同时在其他几个地点行动。
我拿着装置,手在颤抖。
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们都会死的。
也许吧。但至少我们死得有尊严。
他重新戴上面具,准备离开。
考虑一下吧。你想继续做他们的小丑,还是想成为真正的自己
他消失在夜色中,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个艰难的选择。
成为操控者,还是成为反抗者
继续活在谎言中,还是为真相而死
这一夜,我没有睡觉。
天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
11
第二天晚上,我按约定来到了总部。
白色面具已经在等我。
考虑好了吗他问。
考虑好了。我说,我加入。
他满意地笑了。
聪明的选择。来,让我向你介绍真正的小丑团队。
他带我来到一个更深层的房间。
里面坐着几个人,都是我没见过的面孔。
这些是我们的核心成员。白色面具介绍道,他们控制着这个城市的方方面面。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站起来。
欢迎加入。我是市长的顾问。
一个女人也站了起来。
我是警察局长的妻子。
还有一个年轻人。
我负责媒体控制。
我震惊了。
这些人控制着政府、警察、媒体……
他们就是这个城市真正的统治者。
现在你明白了吧,白色面具说,小丑团队不只是在惩罚恶人。我们在重塑整个社会。
那些被我们惩罚的人,市长顾问说,都是不符合新秩序的存在。我们要建立一个完美的社会,没有犯罪,没有腐败,没有不公。
但代价是什么我问。
自由。警察局长的妻子冷冷地说,但那是必要的代价。人类太愚蠢了,需要被引导。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炸弹。
回魂小丑说得对。
这些人把自己当成了神。
那么,白色面具说,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
突然,警报响了。
怎么回事白色面具皱起眉头。
一个技术人员跑了进来。
老板,不好了！回魂小丑背叛了我们！他正在攻击3号基地！
白色面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个混蛋！立刻派人去抓住他！
还有更糟的消息,技术人员继续说,血色小丑也背叛了,她正在向媒体泄露我们的资料！
房间里一片混乱。
这就是机会。
我悄悄启动了炸弹的计时器。
五分钟倒计时开始。
夜魔小丑,白色面具转向我,证明你忠诚的时候到了。去杀了回魂小丑。
好的。我点头答应。
然后我转身离开了房间。
但我没有去找回魂小丑。
我开始在总部里到处放置小型爆炸装置。
这些都是回魂小丑事先给我的。
三分钟。
我听到外面传来激烈的枪声。
回魂小丑他们开始行动了。
两分钟。
我跑向出口。
一分钟。
我冲出了总部。
零。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整个地下设施都在燃烧。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白色面具他们很可能还活着。
这种组织有很强的生存能力。
但至少,我们给了他们重重一击。
12
三个月后。
小丑团队的总部被摧毁了,但组织并没有完全消失。
他们分散到了其他城市,继续他们的实验。
回魂小丑在爆炸中受了重伤,但活了下来。
血色小丑成功地向媒体泄露了一些资料,但大部分被压了下来。
至于我,我又回到了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
但我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被生活践踏的loser。
也不再是被操控的小丑。
我成了真正的自己。
一个介于正常人和疯子之间的存在。
有时候,我还会戴上那个小丑面具。
不是为了执行什么任务,不是为了惩罚什么恶人。
只是为了提醒自己,我曾经疯狂过。
我曾经自由过。
夜深的时候,我经常想起那个邀请函。
恭喜您,林墨先生。您已被正式选为——真正的小丑。
现在我明白了。
真正的小丑不是被别人操控的工具。
不是盲目执行任务的傀儡。
真正的小丑是那些敢于反抗的人。
是那些在绝望中依然保持清醒的人。
是那些明知前路凶险,依然选择前进的人。
我现在就是真正的小丑。
不再被任何人操控。
不再为任何组织服务。
我只为自己而活。
为那些和我一样的人而活。
昨天,我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地址。
林墨先生,我们是自由小丑联盟。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看着这封邮件,笑了。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像小丑团队这样的组织。
还有很多被操控的人需要解救。
还有很多真相需要揭露。
我重新戴上了小丑面具。
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的工具。
而是为了成为真正的自己。
镜子里的小丑对我笑了。
那是一个疯狂的笑容。
但那是自由的笑容。
你准备好了吗镜子里的小丑问我。
准备好了。我回答。
我走出了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
走向了未知的夜色。
走向了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