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前后态度变化太明显,还是要小心为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就好比她用迷药把好多人都给解决是一个道理。
“婶子如果里正大叔不在我下次再来吧,今日打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姓夏的老头一直在往里面张望,就想看看自己小闺女怎么样了。
见来少年走了,自己也没见到闺女就只能离开。今日他虽然没看着闺女但是收获了三文钱也是不错的,这抵得上在外面做小半天工的了。
看着少年走了,夏老头想了想还是走上前面说道“其实里正不一定知道,但是村子有好些外来户,不行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只是把他们好像不怎么喜欢跟人接触。”
余青青听到这话脚步一下子顿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外来人口。“大叔你说的外来人口是哪里的人啊,你肯定知道人住哪里吧,你给带带路。”
老汉以为少年还要给银钱,就很期待的眼神看着余青青,余青青对着表情视而不见,这老头好贪啊,这是她此刻的想法,这个想法在见到老汉的家里情况有了些许的改观。
老汉见人没有再次给钱的想法,想到还是自己有些贪心了,带着少年去了有点院里村子的一个山脚下,那里坐落着两户人家,房子不算太大,都是用青砖修葺而成。
老汉给余青青介绍道“这两户人家是两兄弟,在村子住了有好几年,之前来的时候都是用马车拉的东西,带来不少东西,这个是村子都知道的事情。”
“那你们没有打听这是什么人啊?”老汉听到少年的问话就回道“好多人都来打听,这是只有里正知道,落户在我们村子也里正去办理的,不然你看村子有几家能住的起青砖大瓦房。
里正之前也是老穷的,跟我们这些人一样,都是住的泥瓦房,后面因为这事才起的青砖大瓦房。”那语气是说不出来的羡慕。
这话的意思是里正手里得银钱是这家人给的,有了这笔银钱才有的现在的砖瓦房。看来这家神秘的来头不小,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告诉她这是哪里?
想到这里有点犹豫了,“大叔你确定对方能告诉我这些事?”还是决定先问问老汉这事情的可行性。老汉听到这话也在心里琢磨这个事情,他没有和那两家人接触过。
这两家人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能和他们说上话的都没几户,开口说道“这这也许应该
没问题吧。”老汉回答的都不肯定。
听到这话余青青也是犹豫,还是先去碰碰运气吧,不去尝试永远不知道答案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这次没有让大叔敲门,余青青亲自去敲了敲门。
“咚咚咚”的声音传入院子里,屋里的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们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谁来敲过门,屋里的几人虽然身穿麻布衣服,身上的贵气衣服是没有办法遮掩的。
“老朱你去看看是谁吧。”是一个轻轻柔柔的女性声音说道,一个中年壮汉听到妻子的声音对于门外的人有点不喜,来这里主要是因为这里人少,不会有什么人打扰。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壮汉,余青青跟汉子一对比,那就跟豆芽菜一样,壮汉看着是一个少年,开口问道“什么事情?”语气很不耐烦。
余青青心里还是有点嘀咕“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外地来的,想问问这离漠北城远不远,我是去投奔亲戚的。”
大汉听到大哥这称呼的时候就看了看余青青,又听到是去漠北城脸上有点“漠北城不知道,你去找别人问问吧。”虽然年轻人叫他大哥,但是还是不能跟这人说漠北城在什么地方。
毕竟他们的行踪还是不能让让别人知道,话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屋里的女子问道“老朱是谁啊?”大汉赶紧进屋说道“外面是一个老农,他家鸡丢了,问我们有没有看到。”
壮汉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女子听的出来男人是在说谎,既然不想说她也不多问,毕竟她家汉子她能不了解。
在门外站了好一会的余青青,看着关闭的屋门,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不过没关系,这汉子看起来很不简单,既然这样,她也打算再问其他人了。
只要这还是大夏国,自己就是安全的,即使不是只要是蛮子国,有户籍也是有操作空间的。天色也晚了,见着老汉还没有走。
走到老汉跟前说道“你也看到了这家人不好相处,你还不回去吗?”老汉摸了摸鼻子。
“小哥我看这天色也晚了,不行今晚上就去我家暂住吧,我家虽然比不上里正家至少也能遮风挡雨。”等人说出这番话,余青青知道这人多半有什么心思。
“大叔你这不是有什么阴谋吧。”老汉见少年这话,顿时有点哑火。
搓了搓手说道“我想你一个人,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即使要赶路肯定也要先住一晚再走,我就想着我家地方大,你到时候随便给点就行。”
说的是很有道理,只是这要是见财起意,遭殃的还不是她吗?
想到这里还是委婉的拒绝了老汉的邀请“大叔你还是快回去吧,我身上也没多少银钱,晚上随便找个树枝对付一晚也是可以的。”余青青说完就给老汉摆了摆手。
老汉还是想在争取争取“孩子,你不知道我这地为啥叫虎口村吧,就是因为大长虫特别多,晚上我们村里的强壮大汉都不敢再山里过夜,更何况这昼夜温差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听到老汉这话,知道这人肯定是为了钱财这么说的,要是没有空间她肯定也是会考虑留下来住的,这老头目的性太强了,她有点害怕。
“大叔你放心吧,我这人能一个人到这里肯定是有点本事的,不然你以为我能一个人上路?”大汉听到少年这话也反应过来。
是啊,要是人没一点本事能一个人到这地方来,看来赚钱的计划还是落空了,想到还在卧床的儿子,叹着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