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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健的日子很痛苦也很难熬,但还好有容祁一直鼓励和陪伴。
那日教堂后,我拉黑了谢怀商所有联系方式,并且将行李从婚房搬了出来。
父母也给我打过电话,但凡是为了责怪通通被我挂断。
到后来他们再也不敢以长辈身份发难,而是语气小心的请我回去看看妹妹。
她从台阶滚落磕到了后脑勺,鲜血漫延一地,到现在还住在ICU里观察。
我冷笑一声,直接拆穿他们的心思。
咱家可不缺钱,父亲您可是大学教授,而且我订婚谢怀商给过彩礼。您要是为了让我回去付医药费,免谈。
至于姐妹情分,她从小仗着您二位的宠爱肆意妄为,将我的东西全部占为己有。
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去看她的。
电话那头父亲呼吸急促,还未等他开口我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我落寞的看着与机械摩擦红肿溃烂的断口,从我出事那天以来父母从未询问过我的情况。
我忍不住伸手去扣结疤的伤口,突然容祁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的手不赞同的皱眉,从抽屉里拿出药膏轻柔的上药。
正讨论着晚上吃什么,突然一旁的手机响起。
是大学时我和谢怀商共同相视的好友。
嫂子......啊不对!姜姐啊,我和谢哥在酒吧。
自从那天婚礼过后谢哥一直萎靡不振很愧疚,天天酗酒度日,他真的知道错了。
我知道这件事是谢哥做得不对,但能请你来酒吧一趟吗他再喝下去真要喝出事了!
我沉默着一言不发,容祁突然伸手拿过了手机。
他用目光询问我可不可以代为应答,我轻轻点头。
知道了,我会带她过去的。
容祁!啊哈哈,那就麻烦你们了,我老婆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挂断电话,我疑惑地问他,他却笑着说。
去感谢他。
到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刺激着我的神经,容祁捂住我的耳朵将我带到谢怀商卡座的后面。
谢怀商醉醺醺的,嘴里还不停喊着我的名字。
阿清,我要阿清!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照顾她的......
谢怀商原以为婚事将定我再也离不开他,却没想到是自己离不开我。
说说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容祁要了一杯酒轻轻晃着。
靠你怎么来了!就是你这个小三插足我和阿清,她一定是被你蛊惑了,不然怎么可能忍心那样对我
是啊我还要感谢你呢,不是你干出那种事我怎么有机会和小清结婚呢。
闭嘴!
谢怀商暴怒的摔了杯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指着容祁。
他却丝毫不慌,将他的胳膊拍开。
当初你和别人打赌谁先追上小清的时候,会想到有一天真正爱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