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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带着杂技团老板进来时,那男人一见到我,立刻弯下腰,额头几乎贴到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顾,顾大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让小顾总受了这样的委屈。
我冷冷看着他:你是不是林强指使的
老板浑身一颤,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知道,我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哪敢得罪顾家啊!
我目光转向那个拿铁锤的壮汉,他立刻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是林总!林总让我们好好‘照顾’小顾总的,可我真不知道他是顾家的人啊!
林总
我眯起眼:哪个林总
老板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是我,但我也是受人指使啊,那个人给了一百万,让我好好‘照顾’小顾总的。
我要是知道他是小顾总,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小泽:小泽,你想让姐姐怎么处理他们
小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姐,我不想再看到这种地方存在了。
我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好,那姐姐就把全国所有的杂技团都买下来,以后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老板一听,瞬间瘫软在地,哭嚎着抱住我的腿:顾大小姐,求您高抬贵手啊!我们这些人就靠这个吃饭,您要是关了杂技团,我们可怎么活啊!
我厌恶地甩开他:原来你也惜命啊!那些被你买来的人,你们让他好好活了吗
我转头对助理道:查清楚,这些杂技团里有多少人是被拐卖、被强迫的,一个都不准放过。
我盯着老板那张惊恐的脸,一字一顿道:还有把他送去公安局,好好查查他这些年到底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板面如死灰,被保镖拖走时还在哀嚎:顾大小姐,饶命啊!
医院里,医生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小泽背上的伤口。
玻璃碎片扎得很深,有些甚至已经和血肉长在了一起。
医生皱眉道:这些伤,有些是旧伤,他之前受过不少虐待,需要好好调养。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泽,告诉姐姐,你怎么会在杂技团
小泽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天,我听说姐姐出事了,我想去医院看你,可一上车就被人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杂技团了。
他顿了顿,声音发抖:他们不把我当人,把我关在笼子里,每天只有表演的时候才能出来,不听话就打,不给饭吃...
我心脏狠狠一缩,轻轻将他搂进怀里:对不起,是姐姐没保护好你。
小泽靠在我肩上,终于哭了出来:姐,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咬牙道:放心,姐姐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晚上,我带小泽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他太久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菜单,像个孩子一样。
可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阿傻,你竟敢偷跑出来
小泽浑身一僵,手里的叉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回头,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伸手就想拽小泽的头发:贱骨头,谁准你在这儿吃饭的
小泽条件反射地往后缩,躲到我身后,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眼神一冷,抬手拦住那女人:你是谁
女人一愣,上下打量我:你又是谁我教训我们杂技团的人,关你什么事
我冷笑一声,对助理道:看来还有漏网之鱼,杂技团的每一个人,都要查清楚。
我盯着她:尤其是这种虐待我弟弟的畜生。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两名保镖已经架住她的胳膊。
她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餐厅里的人纷纷侧目,我淡淡道:送去警察局,好好审。
女人被拖走时还在骂骂咧咧,小泽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别怕,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