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云惨雾的奔马庄园
威斯康星州,马凯特县郊外。
奔马庄园的大门口处驶来一辆黑色的林肯轿车。
这里的庄园很大,周围包括林区、港口附近的岸边都是私人领地。
在美利坚,私人领地非请勿入,因为有城堡法,所以未经同意进入私人领地被人开枪击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奔马庄园门口的这条路也是私人路段,地权归庄园所有,而且只通向庄园大门口。
这个庄园在美利坚境内也算是顶级庄园,建筑风格带有浓郁的法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特色,柯蒂斯家族在十八世纪后期建造,象征着柯蒂斯家族在美利坚的地位和荣耀。
威斯康星州是个紫色州。
所谓的紫色州,就是所谓的摇摆州。
“摇摆州”(sgstate)是美国政治名词,又常被称为“战场州”,指驴、象两党候选人支持率差距不大的州。
在历届大选中,摇摆州经常会倒向不同的政党,频频摇摆。相较于一方候选人优势明显的“安全州”,“摇摆州”素为竞选双方锁定胜局的必争之地。
因此,在该州盘踞多年并且已经根深蒂固的柯蒂斯家族自然成了两党拉拢的对象。
柯蒂斯家族的政治光谱偏向于保守,家族早年在南北内战时期以卖军火起家,如今业务遍布商业、政治、军事等多个领域,家族成员在各个行业都取得了显著成就。
今天是星期天,按照柯蒂斯家族的惯例,这是一个faily
day。
由于家族比较保守,因此家规非常森严,目前由杰米柯蒂斯掌舵。
不过和往日不同。
以往的faily
day,奔马庄园的花园里总是摆满了各种长条桌,上面放置美酒和食物,仆人们会将烧烤炉子在花园里支起来,点上木炭,让肉香飘散到每一个角落。
然而今天这里却静得连苍蝇飞过震动翅膀的声音都能听见,整个庄园沉浸在一种肃穆和哀痛的气息之中。
在主建筑的
愁云惨雾的奔马庄园
可没想到,小柯蒂斯虽然荒唐,但不傻,深谙美军的套路,最后在他的协助下,一支前往营救的oda小队全军覆没。
事情到了之后,正常人绝对会停下营救行动无话可说听天由命了。
但柯蒂斯家族的人永远不相信“不可能”三个字。
不可能是留给穷鬼们的。
像柯蒂斯这种望族,眼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他再次动用关系施压军方,要求再次派遣特种部队前往营救。
五角大楼里的军方大佬们跳着脚骂娘,但无法扛住白房子方面的压力,最后只能答应下来。
但是这种无耻彻底激怒了军方大佬们。
虽然大家都不干净,但好歹军方没有文官议员这种职业政客那么无耻。
他们密令isa组织行动,表面是营救,实则就是灭口。
威利接到的就是这个命令。
但事情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去营救的人倒是真找到了小柯蒂斯的藏身地,只不过人不在里头,而是去了巴国。
拉尔夫又开始恬不知耻地表演,要求军方派人深入巴国境内营救。
军方此时也想灭口。
毕竟小柯蒂斯的身份太敏感,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无论从军纪或者是从自身形象和利益考虑,都必须干掉。
所以这次军方一点都不反对深入巴国营救。
宋和平和威利的二人组恰恰就是这次任务的执行者,甚至宋和平从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有这种灭口令。
军方本以为自己很高明。
但五角大楼里的大佬们还是低估了柯蒂斯家族的能量。
在军方下达灭口令的时候,内部的线人早就将这个消息传递回国内,并且通知了拉尔夫。
军方要灭口,这是拉尔夫一直最担心的事情。
他连忙打电话找来了家族目前的话事人、自己的哥哥杰夫,商量怎么应对。
在对自己不争气的弟弟和不争气的侄子进行一番臭骂后,作为哥哥的杰夫到临了还是软了下来,答应帮忙。
“杰夫,那可是你的侄子是我的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难道你想看到我这一支将来绝后吗?父亲在世的时候交代过我们,要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咱们家族兴旺百年的原因在哪?就是团结!”
“好吧,你也别搬出家族精神来压我,我答应帮你!”
杰夫最后拿出了自己的方案。
“现在要救侄子的方法只有一个,去找长老会!”
“长老会?”
拉尔夫闻言变色。
他很清楚,长老会这个神秘社团的权力和能力都不可估量,但求他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侍奉撒旦,总要抵押上自己的灵魂。
长老会不要灵魂。
但他要实际的权益。
求他们办事不是钱的问题,是未来一切可交易筹码的问题。
长老会帮你做一件事,那么你将来就要帮长老会做一件事,等价交换,虽然未必马上就要支付代价,不过这张期票早晚都要兑现,否则就有莫名其妙的意外导致的莫名其妙的死亡。
“你不是要救自己的独苗吗?!”
杰夫说:“现在人已经在巴国了,军方自己都不敢动,只派了一个人和另外一个雇佣兵去,你觉得连军方都不敢轻易进入巴国,你不求长老会还有别的办法吗?”
拉尔夫思想前后,感觉杰夫说得没错。
军方本来就想弄死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恰好儿子被转移去了巴国。
自己如果施压军方要求他们再派人去救,别说军方那些军头们会阳奉阴违私下绝杀令,就算他们真心诚意想要去救,国境线也是一条不可逾越的底线。
“好吧……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当时拉尔夫颓丧得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在杰夫的请求下,长老会立即安排了一支秘密分队,动用他们在巴国的人脉,直接将这支黑色行动分队投入到了巴国境内。
他认为长老会出马,必定手到擒来。
没料到,才过去不到一天,他就收到了内线传来的消息——自己的儿子死了!
死了?!
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昨晚才被证实,并且传到了拉尔夫的耳中。
他给杰夫打去电话,要求他联络长老会,要求解释为什么是这种结局。
在煎熬了一夜后,他们终于等到了杰夫的答复——明天家庭日的时候,长老会亲自来人解释这件事,并且会答应拉尔夫另一个条件,作为这次行动失败的补偿。
拉尔夫一大早带着夫人匆匆飞回了威斯康星州这座象征着家族荣耀的庄园,在这里等待杰夫的到来。
黑色的林肯轿车在主建筑门前有百年历史的石头路上停下。
司机给杰夫开门,杰夫下车后亲自到另一侧给坐在车里的贵宾开门。
黑色车门打开处,一名光头却留有一下巴白胡子戴着一双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下来,他的年龄不大,手里拿着一根手杖,手杖的顶端是白金制作,上面雕刻的是撒旦的头像,两只眼睛处是用红宝石镶嵌进去,看起来奢华却透着诡异。
“坎贝尔先生,这边请。”
杰夫客气地朝着建筑物大门口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腰部微躬,神态谦逊,完全不像平时的做派。
“嗯。”坎贝尔却不朝杰夫多看一眼,象征式地点头笑笑,然后把玩着手杖,仰头走向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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