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宝库,仅仅靠科技仪器还是不太保险,有潜力极大的黑锋和赤霄守护,就多了一道安全保障。
“它们这么聪明的吗?”
李箐和孔雀也都又惊又喜,只觉物有所值。
......
下午三点。
我用张向东的身份出现在苏砚秋的豪宅门口。
剑眉、大眼、鼻梁高挺,脸刚硬冰冷。
衣着华贵,脖子上吊着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玉佩,手指上戴着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戒指。
贵气自然而然散发,还由内到外流露出一股霸气。
一点也不像暴发户,倒像是世家子弟。
我这个身份仅仅和宋家兄妹产生过交集。
而且现在已经和宋蔓菁分道扬镳。
就此放弃有点可惜。
废物利用对付苏砚秋,倒是挺合适的。
我深吸一口气,摁响了门铃。
过了片刻,鎏金门打开来了。
苏砚秋出现在门口,一袭月白色真丝睡裙勾勒出曼妙身姿,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风光。
她发间别着枚翡翠蝴蝶簪,与耳垂上的祖母绿耳坠相映成辉。
32岁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漂亮的年岁。
加上五官精致,气质高雅高贵。
身材火爆,还有一头乌黑发亮且天然卷的长发。
的确很有女人味,也很有吸引力。
“你是......”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或许是见我格外帅气高大,她的眼眸亮起了奇异光芒,脸上也飞出淡淡红云。
“我是张向东,你就是苏砚秋苏大师吧,前天我们约好了......”
我佯装不认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甚至还装出一副略有惊艳的样子。
“张大师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她朱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却隐隐透着几分慵懒的魅惑。
她侧身将我迎入,指尖不经意地碰触到我的手腕,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却在接触的刹那微微用力,像是某种隐晦的试探。
“张大师比我想象中更帅更年轻。”她仰头望我,眼神妩媚,“上次在电话里听您砍价,我就猜您是个爽快人。”
她领着我穿过挑高六米的玄关,意大利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碎钻般的光斑,落在她肩头时,月白色睡裙泛起珍珠母贝的虹彩。
墙面挂着的“名家山水画”在壁灯下流转墨色,我刻意在一幅仿沈周的《庐山高图》前驻足,指尖虚点画面:“苏小姐这屋子处处是玄机,连赝品都摆得这么讲究。”
她脚步一顿,转身时娇躯轻晃,翡翠蝴蝶的触须也跟着晃动:“张大师果然好眼力。不过这些‘仿品’可都是花大价钱请美院教授临摹的,连题跋印章都考据过三遍——”
她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混着玫瑰香水味扑来,“就像您脖子上的帝王绿,若不是懂行的,谁能看出它价值过千万呢?”
我低头看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水头虽足,但绿意却达不到正阳,与我的帝王绿玉佩相比判若云泥。
但我只是淡笑:“苏小姐过奖。倒是您这镯子,配您今晚的睡裙,倒像从老派电影里走出来的名媛。”
她微笑着引我踏上旋转楼梯。
二楼转角处立着一尊断臂维纳斯雕塑,基座上摆着个青铜香炉,袅袅沉香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
“三楼是画室和藏品库,”她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不过张大师第一次来,咱们先去客厅喝杯茶——我特意备了三十年的老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