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夏月晚立刻慌了,阮语槐说得没错,他们什么都没办,姜承年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住进她家里了,他们本质上其实什么都没有。
而且,这个什么团长,也肯定比自己要厉害,能让承年住上他以前的小楼房。
姜承年还没犹豫,夏月晚就先怀疑起来了。
男人叹息一声,牵住她的手:“我和夏月晚虽然没办婚礼,也没领证,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就是我的人。”
顿时,阮语槐仿佛被雷劈了一道,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承年,还有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跟她有夫妻之实……!”
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一想到姜承年曾经“勾搭”她时,所露出的坚硬的胸膛、又细又长的双腿,都要被这个小渔女享用,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似的。
姜承年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容许一个乡下女人碰他!
她在心里说服自己这件事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姜承年说出来骗她的,可男人脸上不慌不忙,甚至轻笑起来:“阮团长要是不信的话,晚上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我和夏月晚的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谐呢。”
她再也受不了这等话,气得转身就走。
夏月晚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她小心翼翼地牵着姜承年的手,想不通他的手怎么能那么热,这是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夏月晚害羞地低下了头。
等到阮语槐的背影再也看不见,姜承年才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掌心抽离出来。
夏月晚失落了一秒。
“别想太多了,继续干活吧,今晚我们早点回家。”
她点点头,没有多想。
等到晚上时,他们照例要分床睡的时候,姜承年疑惑地拦住了她:“你去哪?”
“我去睡觉啊。”
夏月晚抱着枕头要去另一张床上。
这反倒让姜承年犹豫了下,夏月晚是真的没听出他的意思,他以前“勾引”了阮语槐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现在难道对一个乡下女人也不管用了吗?
他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拽住了夏月晚:“今晚一起睡,我都说了,我们已有夫妻之实,怎么能作假?”
几秒后,夏月晚的脸突然涨红,她就是再迟钝,也听明白了姜承年的意思,她支支吾吾的,眼神又开始乱瞟:“谅,谅她也不敢真的过来偷听……你不用委屈自己的,承年。”
姜承年笑了下,夏月晚哪里都很好,但就是太过于小心卑微,总觉得她配不上他,事实上哪有配不配得上的呢?
他什么都没说,拽着女人的腰带就把她勾了过来。
随着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去,大片莹白的肌肤露出来,姜承年再也忍不住,掐住女人的细腰就狠狠的起伏起来。
一瞬间,甜腻的呻吟溢出,让人欲望更加强烈。
谁都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的屋外,阮语槐就站在墙边,听到了那隐隐约约的春色。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都快要深嵌进肉里,她没想到,姜承年说得竟然是真的,他们竟然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一想到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出这样的声音,阮语槐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挖了一块,现在疼痛难忍。
可她挪不开脚步,就这样站在原地,任由那些声音化为最锋利的刀刃,刺在自己的心上。
一直等到月色朦胧,太阳升起,房间里的动静才停止。
阮语槐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她就这样站了一夜。
但她也想清楚了,就算这样,她也想要姜承年跟自己回去。
只要他愿意,那么她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她不相信,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姜承年就会不爱她了,他一定是在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