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好好看着,厉先生只疼棠棠一个人!”沈棠眯着眼,始终盯住那女人。
厉川惩罚性地啃咬她的锁骨,却在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时立刻改为温柔的舔舐,“挺坏的,是我太惯着你了。”
沈棠笑得像只得逞的猫。她的目光再次越过厉川的肩膀,与女人惊恐的视线相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天真,”您看,她哭得多伤心……可棠棠……棠棠只觉得好幸福……”
这个认知让沈棠自己都战栗——她本该对女人的惨状感到不忍,可此刻充斥在她胸腔的,竟是一种扭曲的快意。
厉川的宠爱就像最醇厚的美酒,让她沉醉到甘愿堕落。她故意在厉川唇间发出甜腻的喘息,让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地牢,看着女人眼中的恐惧逐渐变成绝望。这一吻结束时,江跃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
少年手里攥着一大把女人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厉先生,好了。”他的声音很稳,仿佛刚才那个发抖的少年从未存在过。
厉川松开沈棠的唇,却仍将她圈在怀中。他稍稍扭头审视着江跃,突然问道,“怕死吗?”
“命都已经是沈小姐的了。”江跃回答得毫不犹豫。
“待会儿管家带你去换一身体面的行头,”厉川的指尖在沈棠腰间轻轻敲打,“把那女人和她的头发亲手送到王杰面前,就说你已经是厉先生的人。”
“是。”
“能活着回来,就留在厉公馆吧。”
“是。”
当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沈棠已经软在厉川怀里。她的唇瓣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发肿,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厉先生其实今天你本来是生我气的,气我要留下江跃。对不对?”
“嗯。擅自做主从西区带回一个快被打死的人,我当然生气!”厉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不过,好在你刚刚忍住了,没给那小朋友求情。”
沈棠仰起脸,眼中带着狡黠的光,“奖励棠棠嘛?”
男人低笑一声,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沈棠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听见他在耳边轻轻吐出一个字,“乖。”
------
厉川将沈棠轻轻放在主卧的大床上,丝绒被褥在她身下陷出柔软的弧度。正在整理房间的佣人们立刻停下动作,安静地拉拢厚重的窗帘,将最后一丝光线隔绝在外。房门合上的轻响过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厉川俯身撑在沈棠上方,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却在看到那参差不齐的发尾时再次蹙起眉头。
沈棠抬手,指尖轻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没事的”
“心疼。即便是剃光了那女人的头发,还是不痛快……”厉川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沈棠能感受到掌心下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要撞破胸膛。
男人偏头,将温热的唇印在她手腕内侧,那里有根纤细的蓝色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跳动。
“这才是和王杰谈判,就出这样的事情”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后怕的颤意,“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鬼市红酒的生意,不许碰,听见没有?”
“我知道了。”沈棠轻声应着,感受着他的唇从手腕游走到指尖,每一个吻都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厉川的呼吸沉重起来——
“我真不敢想象”他一个吻落在她眉心。
“你只是被割了头发我就心疼得想杀人”他鼻尖蹭过她的睫毛。
唇瓣贴上她耳后的敏感处,“要是你真遇到那个魔鬼我会疯掉吧……”
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
沈棠的心被这些细碎的吻融化成春水,她抬手环住厉川的脖颈,“棠棠保证不碰那件事了,厉先生别难过了。”
男人的吻突然变得强势起来,像是要把这个承诺烙进她灵魂深处。他轻轻压上她,却又在沈棠仰头迎合时稍稍退开。
“敢越界我就把你关起来!听到了吗?”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唇角。
“听到了”沈棠的保证被一个个吻打断,变得支离破碎。她感觉厉川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际,指尖带着克制的颤抖。
当两人终于亲密无间时,厉川的喘息烫在她耳畔,“棠棠睁开眼,好好看着我。”
沈棠迷蒙地对上厉川深邃的目光。那里面的占有欲和爱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让她心尖发颤。
厉川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答应我远离西区”
“我答应”
“远离王杰”
“嗯”
“远离红酒生意”
这次沈棠的回答只是慢了半拍,厉川立刻急切地重复了一遍问题,直到她说出完整的承诺,才重新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