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济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玄烬鼻腔发疼,生锈的铁床在他身下发出吱呀轻响。刚从传送漩涡中挣脱的眩晕感尚未消退,他左臂的噬心蛊痕突然爆发出灼烫——那道淡紫色的蝶形纹路正在皮肤下疯狂蠕动,墨色阴气顺着血管蔓延,竟将蝶翼纹路晕染成古朴的篆字雏形。
“唔……”玄烬低哼一声,指尖掐入掌心。识海中的系统尚未从昆仑墟预案的启动中恢复,界面闪烁着乱码,唯独蛊痕处的能量读数在疯狂飙升。
“阿烬?”
云烬离的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他趴在玄烬胸口,血眸猛地睁开,的核心哲理在于:在“正常”与“异常”的评判之外,那些被视为偏执的守护,往往藏着最纯粹的执念——就像玄烬手臂上的墨痕,既是诅咒的印记,也是跨越千年的、不容分割的证明。当我们在规则的框架里寻找联结时,或许该问:究竟是“正常”的羁绊更真实,还是那份愿以血肉为契的疯狂,更接近灵魂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