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深秋的仁济医院实验室里,威尔逊院长的惨叫穿透三层铁门。他腕间被血线刺破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墨色纹路顺着血管疯狂蔓延,将残留的阳炎能量逼至皮肤表面,形成无数细小的金色爆点。
“云烬离!”威尔逊抓着实验台边缘,金边眼镜滑落,露出眼底螺旋状的黑纹,“你对我的血做了什么?”
云烬离把玩着沾血的银针,血眸在荧光灯下映着《巴弗灭祭祀典》的焦黑封面。他刚才将银针钉入典籍的核心哲理在于:权力者的傲慢(如威尔逊误读系统指令)往往是自我毁灭的开端,而被压迫者的反抗(如血咒反噬)从来不是无意义的报复,而是让扭曲的规则在自身逻辑中崩溃的必然。当玄烬与云烬离面对“共生体”的真相时,他们握住彼此的手不仅是为了对抗,更是在因果的漩涡中,确认唯一不会背叛的羁绊——因为在系统编织的残酷剧本里,唯有共生的伤痕,才是打破“容器计划”的唯一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