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符洗白,一局大棋
“马老大,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
不像土匪,反而像掌柜打扮的周寿尕,眯缝着小眼睛,满脸精明,露着虚伪笑容,上前拉住马禄山的手,一阵嘘寒问暖,同时套话道。
“马老大,最近我雍州地界不太平啊,董老大和郭老大都栽在卫渊手里了……”
周寿尕说到这,看向马禄山身后的吕存孝:“山有来龙去脉,水有源头大海。一条青龙面朝天,我敬兄弟一袋烟。”
吕存孝笑着抱拳道:“老君炉中来取火,咱们兄弟万万年!”
周寿尕长出一口气,对吕存孝笑道:“原来兄弟也道上人,不知道香烧炷,又烧几寸?”
吕存孝笑道:“赤子!香火烧在督天司!”
“官场人!”
周寿尕伸手拦住众刀匪,一双细细的眼睛露出凶光:“官场的人,跟着马老大过来,而且还是单枪匹马,这位兄弟你胆子很大啊!”
吕存孝一甩披在肩上的大氅,露出腰间的双锏:“我吕存孝向来胆子大,有问题吗?”
“吕存孝!”
“卧槽,他竟是吕存孝!”
虽然在大魏官场上吕存孝不是神捕,但在江湖上却谁都把这位双眼不容沙子,公正严明的吕存孝奉为
鱼符洗白,一局大棋
见司马封的样子,钟老也知道自己劝不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放在平时,虽然司马封很抠门,吝啬,但也不至于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如今被卫渊强行弄走一亿八千多万两银子,让他彻底一文钱都不想往出掏了……
面对忽然多出来的七万多名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整个雍州首府无不怨声载道。
军营方因为涨了军饷,外加司马家强硬手段压制,虽然颇有微词,但却还算稳得住。
原本司马封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的是,雍州忽然冒出一家小医馆,宣称能接上一月内断裂的手筋脚筋,价格公道合理,还能见效付款……
一些本地伤兵家属,法出其不意,不讲道义,阴损坏……所以我也叫不准到底是医圣山自发的还是卫渊授意的!”
“但我们可以试一试!”
“哦?”
司马封眼神一亮:“怎么试?”
“很简单,派高手假扮刀匪前往医馆,逼这群大夫说出配方,到时候无论是卫渊授意还是医圣山自发,我们都可以自己来治疗这些伤残将士,从而缓和矛盾!”
“好办法,就这样办!”
司马封当即拍板钉钉:“就按照钟老说的办,如果有高手在医馆那就说明是卫渊授意!”
钟老提醒道:“如果没有高手,那就是医圣山自发,但要记住不可伤害医圣山的大夫,他们在江湖、朝堂都有很大的人脉网,甚至京城瘟疫他们还免费医治,南昭帝对医圣山赞不绝口,如果真是我们杀了医圣山的医者,恐怕会被江湖众高手群起而攻!”
“遵命!”
司马家派出无数高手,身穿夜行衣,头戴面罩,拎着刀前往无名医馆。
可刚到医馆他们不由震惊了,因为哪怕是午夜,无名医馆门前也是人山人海,灯火通明,无数医者几班倒连轴转的治疗。
高手们面面相觑:“晚上也不休息?这…这还怎么劫持啊?”
“等会……他们身上就穿着医圣山的长袍啊,斥候调查出来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啊……”
“那咋办啊?要…要不然硬着头皮上?”
“只能如此了……”
司马家高手点了点头,一起冲了上去。
“杀吖吖!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在这做生意,拿钱来!”
“没错,否则管杀不管埋!”
医圣山的医者继续闷头给伤兵治疗,头也不抬地道:“装钱的柜子在左边,要多少自己拿!”
“装药材的柜子在右边,想要劫药方也随便拿,别耽误我治疗。”
“啊?”
司马家众告诉再次面面相觑:“不是,你不应该反抗一下吗?这…这不对劲啊。”
“银子和配方都在,拿不拿?不拿就滚蛋!”
“我…我们拿!”
一群懵逼的高手,没有去拿银子,而是拿上一副药后,又觉得不保险,抢了一名伤兵手里装着药材的纸包,这才急冲冲地跑开。
司马家会议厅,司马封看着两包药,满意地点点头:“你们是如何得到药材的?”
“这个……我们当时冲进去,他们害怕极了,我们压低修为和医圣山的医者搏斗,为了不伤到他们……最后艰难万阻地抢到一包药以及方子,但不放心真伪,又从一名伤兵手里抢下一包。”
“不错,不错,做事心思缜密,重赏!”
“谢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