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亮吗?”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
“林经终于有对象了,真不容易!”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都想一探究竟。
“她是京城最美的姑娘,我说的是实话。”
林经在城中生活多年,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于莉确实称得上是城中最美的姑娘。
他并非刻意夸耀,这的确是事实。
“不知哪家姑娘瞎了眼,竟看上你这无父无母的人!”
人群中,贾张氏再次恶语相向。
“你嘴巴这么脏,整个院子都被你熏臭了!”
林经毫不生气,他就是要顶回去,让贾张氏闭嘴。
天天搬弄是非,总有一天会被封口。
“哈哈哈!”
邻居们都笑了,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小兔崽子,敢这样说我,当心将来生不出儿子!”
“贾张氏,你像只疯狗一样整天诅咒别人,小心遭报应!”
林经丝毫不惧,若贾东旭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后悔。
我只是相亲,竟被你这般数落,真是欺人太甚!
“你……”
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狗剩!”
林经高声喊道,随即走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林哥哥!”
狗剩身穿满是补丁的厚棉袄,慢慢走到林经面前。
声音清澈纯净,明亮的眼睛眨了眨。
尽管衣衫褴褛,却让人感到格外舒适。
“把这些饭菜拿回去,热一下就能吃。”
林经把带来的剩菜递给狗剩。
“谢谢你,林大哥!”
狗剩双手捧着两大盒饭菜,向林经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快步跑回屋内。
“哼!有了好东西也不分给我们家,反倒给了个乞丐!”
贾张氏冷眼瞥了一下,对林经出言讽刺。
“请说话注意分寸,谁是乞丐?人家凭力气生活,又没招惹你,你怎么能污蔑孩子?你的良心真是让狗叼走了!”
林经愤怒地说。
狗剩是个好孩子,却被贾张氏如此指责。
“天天翻垃圾,不就是个乞丐吗!”
贾张氏依旧咄咄逼人。
秦淮茹在一旁皱眉,自己的婆婆为何这般蛮横。
“无论怎样,他们靠双手养活自己,不像某些人只会搬弄是非!”
“你这是说谁?”
“谁承认就是谁!”
贾张氏顿时怒不可遏,恶狠狠地瞪着林经。
话说回来,狗剩是院子里的贫困户,与奶奶相依为命。
他虽未上学,但在附近轧钢厂拾废品卖,日子过得井然有序。
奶奶教导有方,他乖巧懂事。
而棒梗年纪轻轻便成了“偷儿”的代名词,偷鸡摸狗无所不为。
林经不愿与这种人多费口舌,面无表情地绕开他们,径直返回院子。
秦淮茹得知林经相亲成功,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她心中满是不甘,听见贾张氏仍在骂骂咧咧,头痛欲裂。
“林经那家伙,真让我生气,我诅咒他,让他连儿子都没有!”
回到屋中,贾张氏仍余怒未消,继续数落林经。
“妈,别生气了,林经可能是虚张声势,像他这样的人,四九城最美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他?”
贾张氏不信,轻蔑地哼了一声,瞥了眼秦淮茹。
“我看那姑娘模样平平,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秦淮茹年轻时那么出众,都不喜欢林经,贾东旭实在不信还有人看得上他。
“我猜也是,这家伙几次气得我牙痒,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贾张氏越说越来劲,嚷嚷着要教训林经,可她根本做不到。
连嘴皮子都赢不了林经,她还能怎样?说出来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相亲于莉’!”
“宝箱升级,白银进阶为黄金!”
林经刚进屋,脑海里便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打开!”
他很想知道黄金宝箱会带来什么奖励。
黄金宝箱悬浮在系统上方,缓缓释放着金色光芒,慢慢开启。
“叮~!恭喜宿主获得两只老母鸡!”
“宿主,每只母鸡每天产三枚蛋,两只就是六枚!”
“老母鸡!”
林经探头望去,只见箱子里的老母鸡正懒洋洋地打盹儿。
“就这样?”
“没错,宝箱刚升级,白银升黄金,奖励虽单一,但绝不普通!”
这话有理,现在这样的老母鸡可不便宜,普通家庭未必养得起。
更别说贫困人家,能吃饱三顿已是不易。
“不过,我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拿出来。”
林经得找个法子避免院子里的人再说闲话。
“宿主,宝箱才到第三阶段,最高可达六阶段哦!”
行吧,他倒想瞧瞧,六阶段的宝箱能带来怎样的惊喜!
此刻,只能由林经慢慢探索了。
只要所做的事与奖励匹配,系统便会自动提示他获取奖励。
这还挺有趣的,看来免不了要在院子里掀起一番波澜。
整理妥当后,林经再次出门。
那只母鸡仍留在宝箱里未取出,他得去买个鸡笼,这样将母鸡带回时才不会引起院里人的怀疑。
……
夜晚,林经拎着两只老母鸡和一个鸡笼回到院子。
“咕咕咕~!”母鸡的叫声立刻引来众人注意。
“林经居然买母鸡了?”
三位大爷正坐在前院喝茶闲聊,听到这话纷纷放下茶杯。
易中海轻哼一声道:“这小子现在不光有了自行车,还有母鸡养。”
林经成了院里第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也是第一个养母鸡的人。
他的行动速度远远超过邻居,或许不久后林经就要换小汽车了,而他们可能还在纠结选哪种自行车。
“大家快来看看,林经买老母鸡了!”
“一只母鸡可值一块八呢,真舍得花。”
“他的日子过得比咱们好得多。”
左邻右舍投来艳羡的目光。
“老王太太,快来看看,林经买了两只老母鸡!”
隔壁大妈招呼着,恰好被贾家听见。
无论院里发生何事,凑热闹总是少不了的。
“买母鸡了?”
贾东旭皱眉看着众人往院子中央聚集。
“哼!有钱买鸡,却不分给我们,上午还将剩菜给了狗剩那小东西!”
贾张氏心中顿感不悦,仍在斥责林经。
“妈,您就别说了,被人听见多不好。”
秦淮茹出言劝阻,这些天她已听够对林经的诋毁,耳朵都起茧了。
“秦京茹,你是不是欠教训?竟敢这样跟长辈讲话,胳膊肘往外拐!”
贾东旭怒目而视,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
“哼,还不是放不下林经,看他过得好,又想靠近他。”
贾张氏语气中带着讽刺。
“妈,不是那样的,我没有!”秦淮茹急忙辩解,即便真有此心,也不能承认。
她如今寄居贾家,若被赶出去,名声难保。
“哼,嘴硬,我看你就是有!”
贾东旭抄起鸡毛掸子便要打,因听到院里人称赞林经,愈发愤怒。
林经提着两只老母鸡路过贾家门口,贾东旭见状更是生气,砰地一声让贾张氏关门。
林经未留意,直接进了自己院子。
母鸡不停咯咯叫,他刚把它们放入笼中,便有热鸡蛋滚落。
“这么快!”
他取出两枚鸡蛋,照此效率,日后无需再去菜市购买。
“哎哟,林家小子,这鸡可真不错!”
聋老太太拄杖缓缓走来。
“老太太!”
林经恭敬称呼,因她是院中长辈,且出身忠良之家。
“哎呀,这么快就下蛋了,以后你可有的吃了!”
老太太笑呵呵盯着鸡蛋,他只轻轻点头回应。
“林经,听说你今日去相亲了,何时带回来让太太瞧瞧!”
给你看?林经疑惑,老太太究竟何意?
“老太太,您莫不是糊涂了,我的妻子为何要让您过目?”
他直截了当反驳,认为对方别有用心。
聋老太太绝非善类,曾唆使易中海让傻柱承担养老重任,后又害得娄晓娥一生痛苦。
尽管她看似精明,实则心如禽兽,甘愿与之同流合污。
“小兔崽子,把人带回来让我瞧瞧,我还不是你祖母吗?帮你把把关都不行?”
聋老太太佯装恼怒。
“您是院里的长辈,可不是我的。
我林经本就是孤儿,娶谁做媳妇,您犯不着多此一举。”
林经终于看清她的意图——想拉近关系。
“你怎么说话呢?当我是坏人吗?连个把关都不让,真不识好歹!是不是还记恨我当年教训你的事?”
“哎呀,都过去啦,咱们没关系。
您还是走吧。”
林经绝不愿与院里人有交集,聋老太太亦如此。
她定是见林经生活好转,想攀附巴结,但这招对他无效。
他可不是傻柱或易中海,这种手段只对他们管用!
“混账东西,不懂感恩!”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请离我远点。”
“哼!”
聋老太太被气得离开,非因林经对她无礼,而是根本不值一提。
林经懒得搭理,继续摆弄鸡笼里的母鸡。
他找了个菜篮子,把鸡蛋装进去。
角落里,一双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林经家的两头母鸡。
察觉异样,林经回头一看,那小身影立刻溜走。
“棒梗?”
林经嘴角微扬,这孩子怕是对母鸡动了心思。
晨光初现,今日意义非凡,众人早早起床梳洗装扮。
林经穿着一身素净衣衫,仍难掩清秀俊朗的眉眼。
今日无需上班,是红星轧钢厂的年度表彰会,工人们可随意穿搭。
贾家。
“妈,快拿我那套珍藏的衣服!”贾东旭坐在床上,由秦淮茹帮他擦身,他一边催促着贾张氏。
“别急嘛!”贾张氏急忙翻找。
虽瘫痪多年,贾东旭仍是钢厂工人,未遭辞退,每月还能领十元补贴,此事知者甚少。
连秦淮茹也一直瞒着,更别说区区十元的事了。
换上珍藏衣物后,贾东旭看起来精神不少。
“嫂子,准备好了没?”易中海在外喊道。
“好了好了!”门开处,易中海与傻柱已在门外,前来接贾东旭参加表彰会。
“傻柱,帮忙把贾东旭抬到板车上!”
“好嘞!”
板车上铺着稻草,还盖了一条花被子。
“你们几个留在屋里别乱跑,听见没?妈一会儿就回!”
“知道了!”孩子们连连点头,还让邻居大妈帮忙照看。
秦淮茹与贾张氏一同前往轧钢厂,担心照料不周。
林经锁好房门,以防鸡被偷,将它们安置在里屋。
推出自行车时,正巧见到易中海与傻柱推着板车载着贾东旭往轧钢厂去,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随行,这阵势,宛如护送帝王出行。
“铃铃铃~”
林经按响车铃,飞速骑过。
“骑这么快,不怕摔死啊!”贾张氏不满地嘟囔。
很快,众人抵达轧钢厂。
工人们已穿戴整齐,大操场上摆满长凳。
台上的十几张桌子早已摆好,专为领导准备。
中央放置着一个大喇叭,桌上整齐排列着搪瓷杯。
工人们依次落座,林经与李叔位于第一排,身旁还有易中海和刘海中。
贾东旭随后赶到,但只能躺在板车上,因半身不遂无法坐下。
表彰大会尚未开始,几位领导正在核查受表彰工人的名单。
……
院子里,一汏妈被聋老太太叫去散步,贾家三个孩子无人照看。
棒梗使出浑身力气推开紧闭的门,“哎哟!”没站稳,摔坐在地,拍拍裤子起身。"小当、槐花留在屋里,我去一趟外面!”“大哥要去哪儿?妈说不能乱跑。”“没事,一会儿就带好吃的回来。”话音未落,棒梗已匆匆离去,小当和槐花乖乖待在屋里。
棒梗左右查看,见院子空无一人,径直奔向后院。"咦?鸡呢?”不出林经所料,棒梗果然来偷鸡了。
拖着圆滚滚的身躯四处搜寻老母鸡的身影。
“咕咕咕!”屋内传来母鸡叫声,棒梗敏锐听到,自言自语道:“母鸡母鸡别叫,我这就把你抓走煮了!”趴门窥探,透过缝隙寻找母鸡踪迹。
“哐当哐当!”发现门被反锁,棒梗用力拉扯,声音太大担心被发现,立即停下动作。"林经这是闹哪样,连门都进不去。”他踢了一脚,正想放弃时,瞥见林经家的窗没关。
只是他的个头不够高,爬不上窗台,灵机一动奔回屋,搬出自家凳子放在窗下,一脚踏上。"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棒梗爬上窗台,看见林经屋里关着的老母鸡,“咕咕咕……”母鸡仍在鸡笼中不停叫唤。
“别叫了,我这就来收拾你!”他一手扶住窗沿,一脚用力蹬墙,终于翻进屋里,可凳子却摔了下去。
这下再想出去便麻烦了。
但看着笼子里那肥硕的母鸡,棒梗顾不上许多。
他慢慢挪到桌边,踩上桌面,留下几串脚印。
“砰!”他跳下来,朝母鸡走去。
刚伸出手,母鸡突然展开翅膀扑腾,吓得他呆在原地。
母鸡躁动不安,棒梗不敢贸然行动,若被人发现可就糟了!他环视屋内,猛然转身躲到了桌下。
“林经真不够意思,竟把这么美味的鸡蛋丢在地上。”他拾起地上的碗,碗里还有半块荷包蛋,嘴馋的他二话不说吞下了肚。
“嗯,真香!”吃完后又舔了舔手指,拍拍肚子,觉得意犹未尽。
瞥见笼中的母鸡,棒梗又起了坏念头。
他擦了擦嘴,卷起袖子,打开鸡笼。
就在他准备抓鸡时,突然脸色大变,捂着肚子蹲下。"哎哟,肚子好疼!”
随即额头冒出冷汗,疼痛难忍,直接躺倒在地。
笼中的母鸡飞出,靠近啄他。
“走开!”他挥动手臂,母鸡却越加猛烈地攻击,另一只也加入其中。
“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后,他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两只母鸡吓得退到一旁。
“救……救命啊!”声音微弱,随后失去意识。
聋老太太和一汏妈刚散步回来,没注意到棒梗不见,继续聊着天。
棒梗躺在林经的房间里,偶尔还会抽搐一下。
表彰大会仍在进行,按照这样的速度,秦淮茹她们再不回来,恐怕真的撑不住了。
屋内寂静无声,连两只老母鸡也停止了叫声,只盯着躺在地上的棒梗发愣。
“接下来,要特别表扬的是电工科的林经!”
杨厂长用大喇叭宣布道,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
“请林经上台领奖!”
伴随着掌声,林经走上讲台。
“我想说的是,林经同志是我们轧钢厂的六级电工,在厂里,无论是工作效率还是工作质量,都是首屈一指的!”
“我们应该向林经同志学习这种精神,谦虚谨慎,脚踏实地做好自己的工作!”
杨厂长激情澎湃地演讲着,台下的工人们听得热血沸腾!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六级电工,要不是东旭出事,受表扬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了!”
贾张氏酸溜溜地说道,总是看不得别人好。
“哼,要是我儿子没出事,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四级钳工了!”
这对母子真是如出一辙,越是在人前贬低他人,越显得他们自身无能。
“经过厂里的决议,林经的六级钳工直接升为七级,无需考核,他的技术大家都看在眼里,十分出色!”
林经成为轧钢厂第一个免考升级的人。
“天啊,林经真是太厉害了,我两年才升一级呢!”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料,能跟林经比吗?”
“三车间的易中海,八级钳工,也是前两年升上去的,咱们要达到那个级别,估计都五六十岁了!”
工人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表情各异。
“另外,还有奖励猪肉十斤、白面十斤、现金十块!”
“哇!”
工人们惊叹连连,这份奖励实在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