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g!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天际,酒店顿时变成废墟,火光冲天。
里面的五大家族高层自然全部嗝屁,死无全尸。
嗒嗒嗒……
几架武装直升机出现在上空,大量白鹰国士兵驾驶军车来到现场。
“姐妹们情况不对,先撤。”
瑶光见情况不对,当即招呼手下撤退。
远处高楼上,河洛机的市长和军方将领正默默看着这一切。
“默汗将军,你这手坐山观虎斗玩得妙呀。”
市长布洛芬笑道。
默汗嘴角勾起笑容,“五大家族平日里嚣张跋扈,终于被本将军找到机会了。”
将五大家族高层一网打尽,今日过后整个河洛机地下黑市就是她的了。
这么大块蛋糕,绝对是日进金斗。
“如果上面派人来调查怎么办?”
市长布洛芬迟疑道。
“那还不简单。”
默汗环抱双手,“凤国古武者和五大家族发生枪战伤及平民,我们为了保护平民不得已出手。”
“你说对吧。”
“对对对,可太对了,那黑丝份额……”
“市长先生不必担忧,咱们还是五五分成。”
“哈哈哈,默汗将军果然是爽快人。”
………
酒店废墟旁,宁小天摇头摆去身上灰尘,踉踉跄跄站起身。
虽然刚才冥月承担了大部分伤害,但从几十米高空落下还是腿骨骨折了。
不是人人都有仇天娇的金属关节,跳楼跟玩似的。
冥月衣裳破破烂烂冒着黑烟,重伤陷入昏迷。
“姐姐,你没事吧。”
冥星受伤最轻,只是擦破了点皮。
“啧啧啧,真狼狈啊。”
黑暗中,覃凤消瘦的身影缓缓浮现,脸上带着笑意。
宁小天很快猜出事情真相,能有权利调动直武装直升机和士兵,估计只有军方了。
很显然,所有人都被覃凤和白鹰国军方搞了一套。
怪不得汤姆顿家族会有大量灭武弹,想必是覃凤从中作梗。
“其实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
覃凤开口道:“小美男,你可帮我大忙了。”
宁小天沉默不语,这次是他失算了,没注意到白鹰国军方。
“冥星带你姐姐走,她交给我。”
“不行要走……”
“少废话,执行命令。”
冥星咬咬牙,抱起昏迷的姐姐离开。
覃凤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两人逃跑,正欲上前斩杀。
咻咻咻……
密密麻麻的金针挡住去路,刺向身体各处要害。
有了先前教训她不敢大意,施展全力抵挡金针。
即使如此,身上还是被扎出十几血洞,但都没有伤及要害。
“好身手,恐怕女帝都压不住你吧。”
她不由赞赏道。
“我玩过很多男子,你是最能引起我征服欲望的。”
宁小天娇笑两声,“是吗?你这身板恐怕坚持不住两分钟吧。”
闻言覃龙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沉。
“骚狐狸,我要将袜子塞进你嘴里。”
说完身形猛冲向前,鹰爪功带着凌厉攻势袭来。
宁小天不敢硬抗,施展化蛇身法不多躲闪。
每次快被抓住时滑溜溜躲开,令覃龙郁闷不已。
“快,将酒店全部围住,搜寻漏网之鱼。”
不远处传来白鹰国士兵的声音。
宁小天暗道不妙,要是被包围可就完了,他可不想被眼前的猥琐女睡。
还不如便宜古忆梦和水新琴呢。
咬咬牙,主动露出破绽。
噗嗤——
鹰爪功在他肩膀和大腿留下六个血洞,顿时血流不止。
“金蛇缠丝手!”
宁小天故技重施。
“还来,滚开。”
覃凤可不会怜香惜玉,一脚狠狠踹在小腹。
宁小天吐出大口鲜血身体倒飞出去,凭借惯性撒开脚丫子就跑。
反正有感知屏蔽没有痛觉,边跑边熟练将血止住。
“哪里跑!”
覃凤顿时急了,这可是后半生的荣华富贵,绝对不能有失。
当即横冲直闯全力追赶,但下一秒他傻眼了。
只见宁小天身体贴地像蛇般飞快窜入小巷,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速度之快,简直超乎想象。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武功?”
没办法,她只能凭着蛛丝马迹一路追踪,直至线索完全消失。
“大概就是这片区域,哼,等我回去叫人看你能躲哪去。”
接着覃龙原路返回,将事情告知军将默汗。
听见是凤国帝夫默寒差点没激动跳起来,当即下令全力搜索。
如果将对方抓住,定能问出凤国许多机密。
以后两国交涉,手上就多了重要筹码。
于是乎,河洛机全市警察和军队都被发动起来,挨家挨户寻找宁小天踪迹。
与此同时另一边,宁小天一路逃窜不知跑了多久。
直到实在跑不动靠在墙边气喘吁吁。
滴嘟滴嘟——
看着路边呼啸而过的警车,他心顿时沉入谷底。
“覃凤那家伙肯定会全市抓捕我,这下麻烦了。”
正当他不知逃往何处时,远处传来阵阵钟声。
“教堂。”
宁小天眼前一亮,教堂绝对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拿定主意,趁天色还未完全亮,悄悄跑向教堂。
十几分钟后终于抵达教堂外,围墙对他来说就是摆设。
避开监控轻松翻身进入,凭着印象穿过祈祷大堂。
轻车熟路来到贞德所住楼层。
自然是不能敲门,只有翻窗进。
简易的木床上,修女贞德一袭白色粗布睡衣睡得正香。
即使睡觉,双手也紧紧握着十字架。
宁小天无语,没想到这世界上还真有人睡觉不翻身。
此时因为受伤脸色十分虚弱,急需休养。
他根本不敢关闭感知屏蔽,肯定很疼。
走上前,轻轻捂住贞德嘴巴。
“唔——”
贞德瞬间惊醒,惊慌失措挣扎。
“嘘!”
宁小天食指竖于唇间,脸色惨白。
“贞德修女别喊,是我,宁小天。”
“宁先生。”
贞德掰开手满脸诧异坐起身,“你怎么会在这。”
“对不起,我实在没地方去了,请帮帮……”
话音未落整个人瘫倒在贞德怀中,陷入昏迷。
“宁先生。”
贞德下意识用手推,不料抬手发现大片血迹。
她不敢耽搁连忙将其轻轻放到床上,从厨房打来热水。
但准备擦拭时陷入两难境地。
俗话说女男授受不亲,脱还是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