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加速了傅铭泽的死亡。直到他终于病死,我放烟花庆祝了三天三夜。报复性的大把挥霍他留下的财产,甚至阻止他下葬。我举杯向全世界宣告:"这个毁了我一生的恶魔终于下地狱了。"直至。老管家红着眼把我拽进那间上锁的密室。满墙都是我的照片,从18岁到28岁。每张后面都写满了对我的喜欢。保险箱里,封存着365封遗书。每一封的开头都一样:"顾曼,我今天没死,又可以多爱你一天了。"我才明白,这些年替我遮风挡雨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恨之入骨的"恶魔。"我攥着那张他确诊的诊断书痛哭,将枪口对准了太阳穴。再睁眼,我回到了他来机场堵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