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这天,菜市场管理人请我们所有摊主看电影。我正要起身离开,放映室的银幕上突然亮起自闭症老公爱德华的身影。“小妈,若不是为了帮你调教那只不听话的杜宾,我何必装成自闭症在她身上浪费整整三年。”“这些年她谨记的每一条防止我自闭症躁狂发作的“禁忌”,全都是我精心设计的训狗指令。”“她每次像条狗一样爬过来问'今天好点了吗'的样子令人作呕...要不是为了记录驯化数据,我早把她踹下床了。”贝莉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爱德华,你爸死后,多亏了你“照顾”我。”“如今小乐都学会拒食训练了,你也该离婚了。”爱德华的笑声戛然而止。“我不会跟她离婚的。”片刻后,爱德华叹了口气,轻柔地擦去贝莉眼角的泪珠。“离了婚,谁给我们当免费保姆?谁像条狗一样随叫随到?”我撞翻座椅逃出去,身后传来摊主们的起哄讥笑:“难怪她老公轻啧一声她就发抖!”“平时装得挺清高,原来骨子里是条母狗啊!”五年婚姻,原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训狗游戏。小巷里,我擦干眼泪,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老师,我愿意加入感官调节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