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也都多留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稀有矿石,对了沈姑娘,你想要什么属性的啊?”江小义问道。
“最好是火属性的。”
“好,我会多多留意的。”
江小义又看了看这家的镇店之宝,是一把长三尺宽近四寸更是重达九公斤的重剑,剑乃千年寒铁所铸,确是好剑,但太重了,不利于发挥剑气的威力,并不适合自己。
出了这家店,江小义买了一点祭拜所需的香火、贡品,便回了客栈。明天就是江言的十周年忌日,他打算一早去祭拜。
晚上几人回到了客栈,沈露心说道:“文诺,要不今天我们睡一间啊,这么晚了,你还要帮我施针,省得影响他们休息。”
其余三人却均是一愣,尤其秦希,小脸瞬间红了。之前几日一直都是秦希和沈露心睡一间,江小义和齐文诺睡一间的。如果按沈露心的说法,秦希就要和江小义睡一间了。
两人尽管算是已经确定了关系的一对,但还没有在一个房间睡过,之前一直都是分开两间房住的。而齐文诺和沈露心,更加是连关系都不算确定,沈露心心知齐文诺喜欢自己,齐文诺心里却并不确定沈露心对自己是何心意。
江小义看到秦希脸红说道:“没事,施针也要不了太久,我现在也不困。”
秦希却是拍了下江小义说道:“你瞎说什么,这提议好得很,就这么定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江小义,小声嘀咕道:“人家好不容易有进展,还是沈姑娘主动,你别捣乱。便宜你了。”说完秦希小脸又是一红。
江小义也是恍然大悟:是啊,齐文诺明显是喜欢沈露心的,如今看来,沈露心对齐文诺也是很钟情的,真是两情相悦。
“沈姑娘我”齐文诺的脸也微微泛红,显得有些局促。
“看你样子,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啊,我们回房间。”沈露心直接打断了齐文诺,拉起他的手就往房间走去。
江小义哈哈笑道:“这两人真有趣。”
齐文诺一边给沈露心治疗,一边说道:“沈姑娘,怎么今天突然说了真名,又又要和我住一屋。”
沈露心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喜欢呗,等一会完事了,我给你按摩吧,以前有给师父按过。”她说的这个师父是雪心宫的飘雨,齐文诺却只以为是神刀宗的一个长老。
“这怎么行?你还是个大姑娘啊。”
“就这么定了,我还是个大姑娘,你不是照样给我针灸治疗。”
“这不一样啊。”
“一样。”沈露心温柔一笑,如蜜糖融化般甜蜜。
齐文诺忍不住沉醉其中,前两天他就感觉到,沈露心对他的态度比以往亲近了很多,而今天沈露心更是如此直接,他心里美滋滋的。
夜色已深,秦希和江小义也聊了许久,才渐渐睡去。但江小义独自辗转反侧了一个多时辰,却始终睡不着,于是他起身走出客栈,却是看到齐文诺正坐在屋顶。
江小义掠上屋顶,笑嘻嘻地问道:“睡不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
“嗯,她对我太好了,我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像有只小鹿乱撞。”齐文诺脸有点红,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
江小义笑问道:“她是怎么你了啊?”
“她给我按摩来的,揉肩、捏脊、捶背,特别舒服。你别和别人说啊,我我怕对人家不好。你怎么也睡不着?”齐文诺有点语无伦次,赶紧抛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看你们一对真挺好,不像我和秦希,一个背负着杀父之仇,一个背负着杀师之仇。毕竟明天就是父亲十周年忌日,有些想父亲了,也有些想母亲,一些一直想不通的事缠绕心头。”江小义微微叹了口气,抬头望向无垠的夜空。
“什么事想不通?”齐文诺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跟父亲学过一些医术,我怀疑父亲身体不好是因为中毒,而余毒无法清除干净。可父亲却说他只是从小身体不好,以前总靠药撑着,但是药三分毒,所以烙下了病根。父亲生前,嘴角时常溃烂发紫,就像中了剧毒一样,需要用重楼、半边莲、鸭跖草等解毒草药压制。你医术好,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啊。”江小义充满希冀地看向齐文诺。
“这个不好说,如果验一下尸,或许倒是可以有所发现。如果是中毒日久,从骨头上一定可以看出端倪的。”齐文诺微微皱眉,认真思考着说道。
“尸体已经火化了。”江小义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你父亲有什么别的症状么?”齐文诺又追问道。
“脸部时常浮肿,嘴巴一碰就疼,还经常小腹痛如刀绞。尤其是最后临终前那一两年,当真是日日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如果不是我还太小,他可能早就撒手而去了。”江小义的声音有些哽咽,回忆起父亲生前的痛苦,心中满是不忍。
“有没有类似指甲发黑、身体一些部位黑肿、有异味等特殊现象,越详细越好。或许可以从中推断出他的情况。”齐文诺说道。
“指甲没有发黑,是一种黄绿之色,反正和正常人指甲颜色挺不一样的,身体倒是没有明显异味,但嘴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味,尤其是溃烂的时候。那味道不是一般的糜烂之味,是一种刺激性的气味,闻着让人想打喷嚏。”江小义努力回忆着,详细地描述着父亲的症状。
“听起来像是中了蛊毒啊,我觉得很可能是青蚕蛊毒,此毒的特点是极难逼出体外,是一种经常被用来对付内家高手的毒药,若是一般人中了更是只会立时死去,而若是极厉害的内家高手中了此毒,可以尽量将毒逼往一处,保得数年性命,而症状和你说的是刚好吻合的。”齐文诺说道。
江小义陷入沉思说道:“家父根本没练过武,怎么会中这种毒。”